三国里头一段又热闹又揪心的段子——宛城之战。这故事里啊,有跺跺脚天下乱颤的雄主,有能跟猛虎掰腕子的猛将,有闭月羞花的美人,更有一场让人拍大腿喊可惜的血案。
淯水之滨起烽烟,枭雄好色失江山。
恶来血染营门赤,留与千年作笑谈。
列位您听听这诗,短短二十八个字,跟画龙点睛似的,把这段故事的起承转合、悲欢离合全给点透了。先说说这“枭雄”二字,往曹操曹孟德身上一安,那真是再合适不过——论谋略,他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把汉献帝拿捏得死死的,各路诸侯敢怒不敢言;论用人,他“唯才是举”,不管你是杀过他家人的,还是骂过他祖宗的,只要有本事,他就敢用,郭嘉、贾诩这些能人都死心塌地跟着他;可论毛病,那也真不少,多疑、狠辣,最要命的是“好色”,而且专好别人的媳妇,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审美比较独特”,今儿个咱要讲的宛城之战,从头到尾,全是栽在这俩字上,一点不掺假。
再说说“恶来”,这可不是骂街的浑话,是上古时期的头号猛将,据说能徒手撕犀牛,力气大得没边。曹操手下有位爷,就得了这么个外号,谁啊?典韦!您就知道这主儿多能打了——他使一对八十斤的铁戟,这分量搁旁人手里,扛都扛不动,他倒好,耍起来跟耍面条似的,舞得风雨不透,寻常武将别说跟他交手,近他身三尺都难。当年曹操打吕布的时候,典韦单枪匹马守营门,一支小戟扔出去,百发百中,吓得吕布的人不敢往前冲,这才救了曹操一命。
列位您听听这诗,短短二十八个字,把这段故事的起承转合全点出来了。这“枭雄”二字,用在曹操曹孟德身上再合适不过——论谋略,他挟天子以令诸侯;论用人,他唯才是举聚贤能;可论毛病,那也真不少,尤其是这“好色”的毛病,今儿个咱们要讲的宛城之战,全是栽在这俩字上。再说说“恶来”,这可不是骂街,是上古时期的猛将,力气大得能跟犀牛掰手腕,曹操手下的典韦,就得了这么个称号,您就知道这主儿多能打了,一双八十斤的铁戟,耍起来跟面条似的,寻常武将近不了他身。
要讲这段热闹,得先把当时的天下大势给您掰扯明白,不然您听不懂这里头的门道。建安元年,也就是公元196年,曹操刚干了件天大的事——把汉献帝刘协从洛阳那破地方接到了许昌。您知道洛阳当时啥样?董卓烧了之后,到处是断壁残垣,汉献帝跟个叫花子似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曹操一瞧这机会,赶紧派人把天子接过来,给盖了新宫殿,铺了红地毯,自己当起了大将军、武平侯。
这下可好了,名义上是“辅佐天子”,实际上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相当于手里攥了张王牌。各路诸侯谁不听话,他就以天子的名义下道圣旨:“某某某谋反,着曹将军讨伐之!”师出有名啊!就跟现在开公司似的,别人都是小作坊,曹操一下子拿到了“皇家授权”,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袁绍、袁术那些大老板都得让他三分。
可风光背后总有隐患,曹操这许昌城南边,就杵着一根扎眼的钉子——宛城的张绣。这张绣是谁啊?他是董卓旧部张济的侄子,张济去年打穰城的时候,被一箭射穿了喉咙,死了。张绣就接了叔叔的班,带着一群董卓手下的老兵油子,占了宛城。这宛城可不一般,地处南阳盆地,往前一步就能摸到许昌的门槛,往后退能靠着刘表的荆州,相当于把刀架在了曹操的后腰上。曹操夜里睡觉都能梦见张绣带兵打过来,枕头底下都放着宝剑,心里琢磨着:“这小子不除,我这许昌城就没安稳日子过,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端了老窝。”
有人说曹操生性多疑,这话不假,当年错杀吕伯奢一家,就是因为疑心病犯了,还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可有时候他又自信得没边,尤其是打了几场胜仗之后,觉得天下英雄没几个能入他眼的。他瞅着张绣就琢磨:“这小子就是个接叔叔班的‘官二代’,没什么真本事,手下的兵都是董卓的残部,一个个军纪涣散,跟叫花子似的,我带着大军一吓唬,他准保哭着喊着投降。”
果不其然,建安二年正月,曹操点齐了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到了淯水边上。您再瞧这阵仗——前面是三千名刀牌手开道,一个个光着膀子,手里的盾牌擦得锃亮,刀鞘上的铜环叮当作响;中间是五万步兵列着方阵,刀枪剑戟亮得晃眼,阳光一照,能把人的眼睛晃花,士兵们齐声喊口号,声震云霄;后面是三万骑兵,战马嘶鸣,蹄声震得地都发颤,骑兵们身披重甲,手持长矛,跟黑铁塔似的;最后面是粮草辎重,绵延几十里,拉粮的骡子、马一匹接一匹,旌旗遮天蔽日,上面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离着十里地都能瞧见。
张绣在宛城城楼上一瞧,当时腿就有点软了,手扶着城墙,心里直打鼓:“我的娘哎,这哪是打仗,这是搬家啊!十五万人,我这宛城才三万守军,还都是些老兵,这要是打起来,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他身边的谋士贾诩赶紧凑过来,捋着胡子说:“将军,曹操势大,咱们这宛城就这么点兵,硬拼就是鸡蛋碰石头,碎得连渣都不剩。依我之见,不如暂避锋芒,先投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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