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酸噬心窟的内脏魂酸锭碎片随地下水渗入废弃炼油厂,与原油、炼油工骸骨融合,形成“油煞焚心栈”。厂区被粘稠黑油覆盖,管道泛着能燃烧内脏、焚灭魂魄的“焚心油煞”,煞气中悬浮油晶与魂油;被沾染者脏腑会如原油般剧烈燃烧,魂魄遭“油煞魂虫”灼成魂烬,最终焦脏与魂油凝成“脏魂油锭”,成为“栈心油母”的养料。这种体长一尺三寸的油蛆状虫类,通体乌黑泛磷光,口器生螺旋状燃脏齿,能钻入油层啃噬脏腑并释放灼魂油雾,四分钟内便可将躯体与魂魄彻底焚毁,仅留裹着油渣的焦骨。
炼油厂入口钢门被油煞侵蚀成扭曲油瘤,门缝喷吐赤黑色油火,门轴缠着熔穿胸腔的炼油工骸骨,碎骨与油晶烧结成硬块,魂魄残油在油雾中闪着赤金色光。厂边炼油记录最后一页蚀成油泥,仅辨“别入深处的油母池……煞在油煞焚心……”;铅盒中录音显示,油煞由普通原油受魂酸锭碎片污染异变而成,最后一名炼油工被魂虫包围时,将输油管插入心脏,录音在脏腑燃烧、魂魄灼烧与原油沸腾声中中断,隐约透出厂区深处“聚煞油母池”的轮廓——池油每沸腾一次,油煞便狂暴一分,其气味能灼烧气管,吸入即觉魂魄将焚。
阿木与老陈裹着狼骨熔浆防火甲踏入厂区,靴底踩在油渣碎骨混合物上发出“咕啾”声,油煞遇狼骨熔浆化为黑色硬块。“栈心油母是核心!”老陈挥嵌狼骨的防爆斧劈开油煞,油晶与魂油遇狼骨碎片灼成青烟。随行石油工程师采集油样时,铜勺刚触油母池便熔断,油煞顺指缝钻入,手掌燃起幽蓝火焰,血液与魂魄同步灼烧,他剁断手臂仍未能幸免,断臂半分钟内化为嵌着虫壳的焦骨,断口血油引发连环爆炸。
厂区腹地,油煞在储油罐间织成煞网,地面原油汇成没过膝盖的熔池,空气中漂浮油火与魂烬,魂虫爬动、脏腑燃烧、魂魄灼烧的声响交织成恐怖杂音。“油煞魂尸”从原油中爬起,躯体覆半熔油甲,胸腔露焦黑心脏残块,手中油桶能甩出带油母虫卵的原油,沾染者五秒内便遭双重剧痛,四十秒后彻底焚毁。阿木用捆狼骨粉的燃烧瓶引燃魂尸群,金色火焰中魂尸油甲爆裂,魂虫化为黑色火星。
聚煞油母池位于中央圆形储油罐,四十米直径的罐体内翻滚着赤黑色原油,罐面漂浮着爆燃的躯体,皮肤呈透明火膜,可见血液沸腾、肌肉焦化,魂魄最终炸开融入原油。罐底水缸粗的栈心油母体表覆层叠油甲,不断喷出油煞,无数魂虫从虫口爬出,罐壁嵌满“脏魂油茧”——被原油与虫群包裹的躯体,茧内清晰可见焚毁全过程。守护油母的“焚心栈主”身高近十米,由油煞、油块与老栈主骸骨粘合而成,双臂为高压油火油管,背后燃着油火破帆布,所过之处金属熔为油泥,生物脏腑与魂魄会被强行焚毁。
老陈将狼骨熔浆与碳酸氢钠混合成糊状泼向油母池,中和反应令油煞炽烈减弱,魂尸动作迟缓,魂虫僵死化作黑粒。阿木踩着油块冲向罐心,将捆炸药的狼骨链缠在油母身上,虽被栈主油火灼伤后背,仍强忍剧痛引爆炸药。罐体坍塌,油母炸裂,喷涌的原油、碎骨与魂油遇狼骨粉末瞬间凝固。栈主疯狂喷射油火引发火海,阿木借油火冲击力持钢钎刺入其油母核心,栈主躯体在狼骨能量作用下崩解,油煞消散露出焦黑骸骨。
当最后一只魂虫在阳光下熄灭,阿木望着后背结痂的烧伤,知晓威胁终告终结。但他在厂区排水道发现,一块脏魂油锭碎片正顺水流漂向废弃化肥厂,坠入硝酸池后,原本无色的硝酸泛出赤黑色涟漪,池边化肥袋上凝结出诡异油纹结晶,一股灼魂之力正在悄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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