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忠和周通听得郭盛的话后,不由对视一眼,随即满脸讪讪道:
“郭盛兄弟容秉!
俺们兄弟这桃花山上,大小喽啰统共不过才数十人!
俺和周通兄弟又没有你们那般厉害的武艺,实在是不敢轻易招惹那清风山的三位寨主啊!”
郭盛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们现在出来,又意欲何为?
果真是来拜见俺们的吗?”
李忠忙抱拳道:“这自是不假!
俺二人虽说武艺低微,但却最是仰慕好汉!
刚刚三位戮杀清风山人马时,宛如砍瓜切菜,俺们兄弟都十分佩服,故此下山来结交一番!”
“嘿嘿!俺说李忠、周通,就你们这般样子,也敢称强人好汉?”小温侯吕方冷笑道:
“这位花姑娘刚刚被那矮脚虎王英剪径要劫色,你们明明早就看到了,却一直不敢露头!
实在是枉称好汉!
我吕方最瞧不起你们这般人,甚么结交不结交,再也休提!”
一听这话,李忠脸上不禁十分尴尬!
这时,正在花解语身边的杜迁突然笑道:
“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某倒是知道你们的名号!
不过今日一见,却是有些名过其实啊!”
刚刚杜迁轻败锦毛虎燕顺,一箭射得矮脚虎王英遁逃,李忠、周通可都真真切切的看着了!
再加上吕方、郭盛都满脸恭敬的对杜迁口称师傅,李忠自是不敢怠慢,忙抱拳说道:
“小人兄弟何德何能,竟然让好汉知晓俺们!
请恕小人眼拙,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话音刚落,郭盛便冷哼一声:
“哼哼!说起俺师傅的名号,就怕吓着你们!
俺师傅乃是鸡鸣……”
不等他说完,杜迁便摇头笑道:
“哈哈!区区薄名实在是不足挂齿!
我名杜迁,江湖人称摸着天,蒙晁天王不弃,今在梁山泊里做了第四把交椅!”
此言一出,李忠尚未说话,旁边周通不禁咧嘴笑道:
“啊呀!哥哥竟然是水泊梁山的摸着天杜迁,俺们兄弟却是失礼啦!
俺听人说,那梁山泊的大寨主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秀士,好像唤作王伦!
在他之下,就是哥哥你摸着天杜迁,还有一个云里金刚宋万,一个旱地忽律朱贵……”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犹疑道:
“啊呀!不对呀!
哥哥不应该是梁山泊的二寨主吗,怎地竟坐了第四把交椅?
那晁天王又是哪个?”
杜迁笑道:“晁天王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
王伦已死,晁天王如今正是水泊梁山的大寨主!
其下有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分别做得第二、三把交椅!
某家不才,做了第四个位子!
我下面,依次还有豹子头林冲、赤发鬼刘唐、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
听完杜迁的话后,周通不由感叹道:
“啊呀!好一个水泊梁山,竟然有恁些好汉聚义!
不像俺们桃花山,满打满算就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周通兄弟没有听明白吗?杜迁哥哥下面,还有豹子头林冲呐!”李忠摇头晃脑道:
“想那林冲,曾是东京汴梁城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可是绝顶了得的!
便连他那般能人都位列杜迁哥哥之下,可知杜迁哥哥果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咱们也别愣着啦,快些拜见杜迁哥哥吧!”
周通一听,不禁点头不已!
当下,这俩寨主就要朝着杜迁纳头叩首!
杜迁见状,忙摆手笑道:“好啦!二位寨主好歹也是这桃花山的好汉,岂能随意与他人磕头!
况且我杜迁本事平平,也不喜欢恁些繁文缛节,你们就休要多礼啦!”
“那不行,俺们还想请哥哥与我等引荐,俺们要去梁山泊里入伙儿!”
周通说着,“咚咚咚”就朝杜迁磕了三个响头!
旁边的李忠也没少磕,一样“咚咚咚”的磕了三下!
杜迁见二人如此,也没有再阻拦,只是把俩人扶起后,笑问道:
“某家有些好奇!
两位寨主说喜欢结识好汉,凭这偌大的青州府,不知有多少强人好汉!
比如那鸡鸣山的赛存孝姚刚、二龙山的花和尚鲁智深,皆是一顶一的豪杰!
你俩又何必舍近求远,非要去水泊梁山呢?”
“不敢相瞒哥哥!”杜迁抱拳道:
“鸡鸣山的赛存孝姚刚性情暴戾,为人狠辣,俺们兄弟与他不投脾气!
二龙山的花和尚鲁智深,昔日与俺们兄弟更是有些间隙!
因此,俺们一直没有前去投奔!”
话音刚落,就听小温侯吕方突然嗤笑道:
“嘿!你二人倒是好笑的很!
为何凭着好好的桃花山寨主不做,非要去寄人篱下?”
李忠摇头苦笑道:“还是那句话!俺和周通本事低微,就算顶着一个桃花山寨主的名头,依旧少不得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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