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僵持之际,二人已然近身,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中的杀意与悍勇,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与狂暴的气息。张飞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索性松开一只握矛的手,猛地挥出一记重拳,拳头上包裹着淡淡的罡气,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张绣的面门砸去——他本就擅长徒手搏斗,一身横练功夫出神入化,此刻近身,索性弃矛用拳,势要将张绣一拳砸晕。
张绣心中一惊,却并未慌乱,脚下猛地一旋,身形向右侧偏移半尺,堪堪避开张飞的重拳,同时左手松开枪杆,手肘顺势向后一撞,精准地击中张飞的肋下。“嘭”的一声闷响,张飞只觉肋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气血翻涌,忍不住闷哼一声,手中的力道微微松懈。张绣抓住这一破绽,右手猛地发力,枪杆狠狠一拧,试图将丈八蛇矛拧脱手,同时左脚膝盖顺势向上一顶,直指张飞的小腹,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哼!”张飞冷哼一声,强忍肋下疼痛,左手迅速回防,死死抓住张绣的手腕,右手依旧紧握丈八蛇矛,猛地发力,将张绣向自己身前一拽,同时右膝狠狠向下一压,试图将张绣按倒在地。张绣身形灵活,手腕猛地一翻,挣脱张飞的钳制,同时右手长枪顺势向上一挑,枪尖直指张飞的下颌,逼得张飞不得不仰头闪避。趁着张飞仰头的间隙,张绣右手握拳,带着凌厉的罡气,狠狠砸向张飞的胸口,“嘭”的一声,重重砸在张飞的重甲之上,重甲凹陷下去一块,张飞被砸得连连向后退了两步,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闷痛,一口鲜血险些喷出,却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匹夫,竟敢与某家徒手相搏!”张飞怒不可遏,眼中的暴戾愈发浓烈,索性将丈八蛇矛扔在一旁,双手握拳,周身的罡气愈发狂暴,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朝着张绣猛冲而去,一拳一脚,招招刚猛,拳风呼啸,势要将张绣彻底击溃。张绣见状,也不甘示弱,将寒铁透龙枪插在地面上,脚下游蛇步施展到极致,身形灵动闪避,同时双手不断出拳、出肘、踢膝,与张飞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他的拳脚虽不如张飞那般刚猛,却胜在精准刁钻,每一击都直指张飞的要害与破绽,肘击张飞的肋下、膝撞张飞的小腹、拳砸张飞的面门,招招致命;而张飞,则是凭借着一身蛮力与横练功夫,硬接张绣的拳脚,同时疯狂反击,拳头如同铁锤一般,砸向张绣的周身,即便被张绣击中,也只是微微一滞,依旧悍勇无比。
二人在旋风之中近身缠斗,拳脚相撞的闷响、衣物摩擦的声响、彼此的怒吼与喝声交织在一起,与枪矛碰撞的金铁之声相互呼应,愈发激烈。张绣的银鳞软甲被张飞的拳头砸得凹陷数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依旧眼神锐利,身形灵动;张飞的墨色重甲也被张绣的肘击、膝撞砸得甲片碎裂,肋下、小腹皆是隐隐作痛,却依旧气势如虹,悍勇不减。近身缠斗之间,二人的气息愈发狂暴,罡气相互碰撞,让旋风旋转得愈发猛烈,卷起的碎石不断砸在二人身上,却丝毫无法阻挡他们的厮杀,反而让这场对决愈发惨烈,愈发惊心动魄。
旋风之外,吕布看着那愈发猛烈的罡气旋风,听着里面传来的拳脚相撞之声与怒吼之声,眼中的玩味与欣赏愈发浓厚,心中的好胜之心也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自负武艺天下无双,许久未曾遇到能让他动心的对手,如今张绣突破瓶颈,与张飞死战不休,二人的实力皆让他颇为惊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嘴角勾起一抹桀骜的笑意,对身旁的陈宫道:“这二人的厮杀,倒是让本侯手痒了,待本侯出手,试探一番这二人的斤两。”
不等陈宫劝阻,吕布身形已然一动,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校场中央的罡气旋风猛冲而去。他周身的气势瞬间爆发,一股睥睨天下、霸道无双的气息席卷全场,远超张飞与张绣的气势,让在场的两军将士都为之胆寒,纷纷下意识地后退,刘备、关羽等人皆是面色一变,目光紧紧盯着吕布的身影,心中暗惊:“吕温侯竟然要出手了!”
吕布冲到旋风之外,右手猛地一伸,掌心汇聚起一股磅礴的罡气,朝着旋风狠狠拍去。“嘭”的一声巨响,磅礴的罡气狠狠击中旋风,旋风瞬间剧烈震颤起来,旋转的速度微微减缓,卷起的尘土与碎石纷纷坠落,原本厚重的旋风屏障,竟然被吕布一掌拍得裂开一道缝隙。紧接着,吕布左手一挥,一道凌厉的罡气顺着缝隙涌入旋风之内,直指正在近身缠斗的张绣与张飞,罡气虽未带着杀意,却蕴含着磅礴的力道,势要将二人分开,试探二人的实力。
旋风之内,正在近身缠斗的张绣与张飞皆是心中一惊,感受到那道突如其来的磅礴罡气,下意识地停止厮杀,纷纷向后闪退。张飞怒吼一声,双手握拳,朝着那道罡气狠狠砸去,“嘭”的一声,拳头与罡气相撞,张飞被反震之力逼得向后退了三步,胸口气血翻涌;张绣则是脚下一旋,身形灵动闪避,同时右手捡起地面上的寒铁透龙枪,枪尖一挑,一道罡气顺势射出,与吕布的罡气相撞,“锵”的一声,两道罡气相互抵消,化作漫天气浪,席卷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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