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 年秋的凌晨三点,天津城外的夜空被炮火划破。
三河根据地的 5 个纵队整装待发,与 105 毫米榴弹炮阵列并肩的,是 400 门履带式自行 “攻坚炮”—— 这是老马从马来军调来的 “没良心炮”,200-300 毫米的粗大炮管直指天津城墙,履带碾过地面的轰鸣与炮声交织,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城墙下的土地很快被炮弹翻了过来,泥土混合着碎石,在夜色中飞溅,而攻坚炮的首轮齐射,更是让天地间只剩下毁灭般的巨响。
东城墙塘沽:巨炮破垒,缺口洞开
东城墙的塘沽方向,日军依托钢筋混凝土碉堡群构建了密集防线,暗堡与城墙连为一体,榴弹炮轰击后仅留下浅浅的弹痕。
“攻坚炮分队,前移三百米,瞄准东城墙主缺口及两侧暗堡!” 第一纵队指挥官挥动红旗,40 门自行攻坚炮在履带的带动下缓缓推进,炮管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放!” 随着一声令下,40 枚重型榴弹呼啸而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砸向城墙。
250 毫米口径的炮弹命中主城墙时,混凝土瞬间崩裂,砖石夹杂着日军士兵的尸体冲天而起,原本坚固的城墙轰然塌下一道宽达十余米的缺口。
紧邻缺口的两座暗堡更遭灭顶之灾,炮弹直接穿透堡顶,内部的重机枪和日军士兵一同被震成齑粉,只留下冒着黑烟的废墟。
一名年轻的士兵背着炸药包,本想冲向残余暗堡,却见攻坚炮第二轮齐射已将目标轰平。
他愣了愣,随即跟着战友们呐喊着冲进缺口 —— 没良心炮的轰炸不仅撕开了防线,更震晕了周边的日军新兵,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锋的士兵用冲锋枪和手榴弹全部消灭。
南城墙天津南站:铁路攻坚,炮碾工事
南城墙的天津南站,日军依托铁路沿线的站台、水塔和钢筋混凝土桥构建了核心防线,重机枪从水塔顶层和铁路桥桥墩后喷出火舌,像雨点般扫来,压制得攻城部队抬不起头。
第二纵队指挥官当机立断:“攻坚炮分队,锁定水塔和铁路桥工事,榴弹炮覆盖周边散兵坑!”
60 门自行攻坚炮迅速调整阵地,履带碾过铁轨旁的碎石,炮口对准了日军的核心据点。第一发炮弹命中水塔底部,厚重的水泥墙体瞬间被炸开一个大洞,水塔摇晃着轰然倒塌,里面的重机枪手连同武器一同被埋在废墟之下。
紧接着,数发炮弹落在铁路桥上,桥墩被直接炸断,桥面轰然坍塌,藏在桥下的日军重机枪阵地瞬间化为泡影。
突击队踩着民房的屋顶迂回时,正撞见日军试图重新构筑火力点。攻坚炮随即转移目标,炮弹落在日军集结的站台区域,将整座站台炸得支离破碎,碎石与日军尸体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形成有效抵抗。
士兵们顺势冲下屋顶,很快控制了铁路线,切断了日军城内的横向增援通道。
西城墙杨柳青:拉锯反杀,炮轰反扑
西城墙的杨柳青,日军第 163 师团的混成旅团不甘心失守,组织了多次集团反扑,试图夺回刚被第三纵队占领的街巷。
日军士兵端着刺刀,在军官的嘶吼下密集冲锋,与巷战中的八路军形成拉锯,刺刀碰撞的脆响、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攻坚炮分队顶上去!轰平日军集结点!” 第三纵队指挥官见日军越冲越近,立刻调来了 50 门自行攻坚炮。这些履带式重炮灵活地穿过狭窄街巷,在路口快速架设阵地,炮口对准日军冲锋的必经之路。
当日军密密麻麻的人影出现在街口时,攻坚炮齐射的炮弹落地,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一片死亡地带 ——200 毫米炮弹掀起的气浪能将数米外的士兵掀飞,砖石瓦砾混着血肉飞溅,冲锋的队列瞬间被撕开巨大缺口。
日军指挥官还想组织第二次冲锋,却见攻坚炮已转移阵地,履带碾过街巷,炮口直指他们的集结院落。
两发 300 毫米炮弹落在院内,整栋青砖瓦房轰然倒塌,日军的指挥中枢被直接摧毁。失去指挥的日军士兵四散奔逃,第三纵队趁机发起反击,逐屋肃清残敌,牢牢守住了阵地。
天津城内的日军指挥官小林浅三郎站在指挥部里,看着城外密集的炮火和不断传来的告急电报,脸色惨白如纸。
刚接到东城墙缺口的报告,南、西两面又传来 “敌军重炮威力绝伦,工事尽毁” 的消息,通讯兵的嘶吼声接连不断:“塘沽碉堡群全毁!南站铁路桥被炸塌!杨柳青反击部队被敌军巨炮击溃!”
小林浅三郎攥着指挥刀,指节发白 —— 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重炮,200-300 毫米的炮弹能直接轰平钢筋混凝土工事,城墙在其面前如同纸糊。
“快,向北平发电,请求紧急增援!就说天津危在旦夕,敌军有超级重炮,再不增援,城破只在旦夕!” 他对着通讯兵嘶吼,声音里满是绝望,原本还寄望于工事坚守的底气,早已被攻坚炮的轰鸣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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