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音乐震得人耳膜发疼,刘耀文端着托盘走过舞池时,目光总忍不住往吧台方向瞟。
凌未曦已经在那坐了快两个小时,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杯,头靠在柜台上,看起来醉得厉害。
他知道自己该当作没看见,毕竟下午才刚拒绝过她,可看着她孤零零趴在吧台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发紧。
直到凌未曦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来,被酒保扶住,刘耀文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了过去。
“你还好吗?”他蹲在她面前,声音放得很轻。
凌未曦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脸颊泛着红,看到刘耀文,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声音软得像没骨头:“是你啊……再来一杯……”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刘耀文扶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扶起来。
凌未曦却顺势靠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呼吸里满是酒精的味道,却带着点刻意的黏人:“我不回去……陪我喝……”
周围的目光都聚了过来,酒保也劝:“她喝太多了,你还是送她回去吧,免得出事。”
刘耀文没办法,只能半扶半抱地带着凌未曦走出酒吧。
夜风一吹,凌未曦更“醉”了,头靠在他肩膀上,嘴里还喃喃着听不懂的话,身体却紧紧贴着他,像藤蔓一样缠得很紧。
他报出凌未曦公寓的地址,拦了辆出租车,一路把她扶上楼。
打开房门,刚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想去找水,凌未曦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得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扑了上来。
“别走……”凌未曦趴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总躲着我……”
刘耀文的身体僵住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还有她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传过来,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他想推开她,手却落在她的腰上,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没舍得用力。
“我没有讨厌你。”他的声音有点发哑,“你喝醉了,好好休息。”
“我没醉……”凌未曦抬起头,眼神依旧迷离,却带着点清醒时没有的大胆,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嘴唇,“你别总咬嘴唇了,看着好难受……你要是想咬,不如咬我耳垂。”
她的指尖带着电流,划过他唇瓣时,刘耀文的呼吸猛地一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未曦已经主动凑近,耳垂轻轻蹭过他的唇,带着点湿热的温度。
刘耀文再也忍不住,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个热烈、急切、失控,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心动和不甘。
凌未曦热烈地回应着,身体缠得更紧,腿也慢慢抬起,缠上他的腰。
*
他咬着她锁骨留下淡紫印子,手还在解她裙子的拉链。
*
她腿间的软肉抵着他,体温烫得他呼吸更乱,动作也沉了些。
*
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后背,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也感受到自己心底那道防线彻底崩塌。
夜色渐深,客厅里的灯光昏黄,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凌未曦的“醉意”不知何时消散了些,眼神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却更多的是真实的贪恋。
她知道这样很自私,可她太想抓住刘耀文,太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刘耀文也彻底忘了之前的顾虑和抗拒,此刻他眼里只有怀里的人,只有她温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
他知道自己可能又掉进了凌未曦的“陷阱”,可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下来,凌未曦靠在刘耀文怀里,手指轻轻画着他的胸口,呼吸还有点急促。
刘耀文抱着她,心里又乱又暖。
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面对什么,可此刻,他只想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刘耀文,”凌未曦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确定,“你会不会后悔?”
刘耀文低头,看着她眼底的不安,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坚定:“不后悔。”
凌未曦笑了,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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