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的掌心传来的温度驱散了泉绪小腹深处最后一丝隐痛,她轻轻按住他依旧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柔声道。
“义勇,我已经不痛了。”
义勇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先是抬起眼仔细地观察着泉绪的脸色,似乎在确认她的话是否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直到看见她眉眼间确实舒展开来,不再有强忍的痕迹,他眼底那抹细微的担忧才终于散去,慢慢收回了手。泉绪坐起身,将盖在身上的薄毯折好。
“你把花牌收起来吧,我去准备晚餐。”
她说着,对他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随后便起身走向灶间。
晚餐是简单的汤豆腐和拉面,两人在安静的氛围中用完了饭,轮流泡了澡,热水带走了今日沾染的寒气,似乎也带走了昨夜残留的些许尴尬与生涩,只剩下一种趋于平和的熟稔。
夜色渐深,他们早早地休息。今夜义勇没有再像昨夜那般带着探索的急切,泉绪也没有感到任何紧张或不安。他的左臂习惯性地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并让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这是一个纯粹用于安眠的、充满安全感的姿势。
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只是这样紧密地依偎着,听着彼此清浅的呼吸便觉得无比安心与满足。昨夜的亲密像一道门槛,跨过之后并不是意味着夜夜需索无度,而是让彼此的存在变得更加理所当然,让拥抱回归到最本质的温暖与陪伴。
黑暗中,泉绪想起义勇今日为自己揉按小腹的专注,以及他决战后所受的一身伤和失去右臂后日常中诸多不便。她仰起脸,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轻声说道。
“义勇,如果你哪里累了或者痛了也要告诉我,我也来帮你揉揉。”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柔软,不过他回应的不是语言。
义勇环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几分,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他的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这是一个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的回答。
泉绪在他的怀抱里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昨夜纵情的浪潮已然退去,留下的是这片更为深厚宽广的宁静海滩。他们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并在相互给予的温暖中,沉入了安稳的睡眠。
今夜没有疾风骤雨般的激情,唯有溪流涓涓般的陪伴。不过即便是相拥而眠,两人依旧能感觉到被褥外渗入的寒意,显然单薄的寝具已不足以抵御日渐深重的秋凉。次日清晨天色依旧阴沉,灰蒙蒙的云层低垂,预示着又一个冷飕飕的日子。
“我们该去买些炭了,和室有些冷。”
义勇看着窗外,做出了决定。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们先去喝碗味增汤吧,我听说那家店重新开始营业了。然后再去买炭。”
他指的是街头那家以热腾腾、滋味醇厚的味增汤出名的小店,这种天气来碗烫嘴的味增汤最能驱散寒意。泉绪立刻点头赞同,毕竟义勇平时很少主动提起自己的需求,今天难得他提到想喝味增汤,她自然会全力支持并满足他。两人想到那暖入心脾的味噌汤,脸上都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两人先去了那家小店,热到烫嘴的味噌汤下肚果然让身体从内到外都暖和了起来。随后他们便去炭铺挑选了足够过冬的炭块,义勇虽然失去了右臂,但是背负一筐炭对他强健的左半身和核心力量来说依旧轻而易举。他将沉甸甸的炭筐背在背上,步伐稳健。
回去的路上,泉绪看着阴沉的天色忽然想起蝶屋。
“义勇,你先回宅邸把炭放回去,我想去蝶屋看看那些受伤的剑士恢复得怎么样了。”
义勇点了点头,独自背着炭筐向家的方向走去。
蝶屋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泉绪到来时,正看到灶门炭治郎在庭院里进行恢复训练,动作虽然还有些小心翼翼,但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那双赫色的眼眸依旧明亮而温暖。他的妹妹祢豆子穿着坐在廊下,看着他训练。
炭治郎见到她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他敏锐的鼻子轻轻动了动,随即笑容更加真诚。
“泉绪小姐!您身上的气息很安定!您看起来和富冈先生相处得很好!您看起来非常幸福!”
泉绪被炭治郎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还是非常温暖。
“谢谢你,我们确实很幸福。炭治郎,看着你恢复得不错我也很安心。”
泉绪又询问起炭治郎离开蝶屋之后的打算,炭治郎神采奕奕的告诉她自己准备带着妹妹,还有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回故乡一起生活。他提到家乡和伙伴,赫红色的眼眸充满了期待,脸上也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泉绪小姐……不过……我在回去之前……”
炭治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我还有两件事……非常想拜托泉绪小姐……”
泉绪温和地应允,她很好奇自己除了能帮炭治郎治病疗伤还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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