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赵太行老将军诊治,敲定了初步治疗方案,算是了却一桩事宜。林风与秦老、赵老又闲聊片刻,主要是两位老将军追忆往昔峥嵘岁月,林风在一旁静静聆听,倒也从中感受到了那段铁血历史的厚重。赵老性格爽利,敲定治疗事宜后便不再多留,他身居高位虽已退休,但每日仍有些许文件需要过目,约定好首次治疗时间后,便由警卫员护送着离开了。
送走赵老,林风正欲向秦老询问一下搜寻药材的最新进展,小陈却又一次出现在静室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更为微妙的神情。
“秦老,林先生,”小陈低声汇报,“鼎鑫集团的董事长,王启年先生前来拜访,说是听闻李老将军身体康复有望,特来探望,同时也想……拜会一下林先生。”
“王启年?”秦老闻言,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看向林风,解释道:“国内排前三的民营巨头,涉足地产、金融、高科技多个领域,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父亲当年也是部队出身,后来转业经商,与李家有些香火情分。此人……能量不小,也很会做人。”
林风瞬间明了。这哪里是单纯来探病,分明是嗅到了风声,冲着他来的。看来自己在这西山疗养院的消息,已然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不胫而走了。他对此并不意外,也无甚反感,修行之路财侣法地不可或缺,与这些掌握庞大资源的人物打交道,未必是坏事,关键在于如何把握分寸。
“既然来了,又是打着探病的名义,不见倒显得我们失礼了。”秦老看向林风,征求他的意见,“小林,你看?”
“见见无妨。”林风神色平静。
不多时,一位年约五十许,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蓝色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中透着精明干练的中年男子,在小陈的引导下走了进来。他手中并未提什么夸张的礼品,只拿着一个看似普通的深色木盒。
此人便是王启年。他进门后,首先便对着秦老深深一躬,语气诚恳:“秦老,听闻李伯伯病情好转,启年心中甚慰,特来探望,愿他老人家早日康复!”态度谦逊,丝毫没有顶级富豪的架子。
“启年有心了,坐吧。”秦老指了指沙发,态度不算热络,但也给予了基本的礼遇。
王启年道谢后坐下,目光随即落在了林风身上,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异与探究。林风的年轻,显然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但他很快便调整好情绪,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主动开口:“这位想必就是妙手回春的林先生吧?真是英雄出少年!王某冒昧前来,打扰之处,还望海涵。”
“王董事长客气了。”林风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王启年不愧是商海沉浮多年的人物,说话极有分寸,他并未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而是先与秦老寒暄了几句,询问了一下李老将军的近况(当然,涉及治疗细节秦老一概模糊带过),又感慨了一番父辈的情谊,言语真挚,让人挑不出毛病。
话锋铺垫得差不多了,他才将目光重新转向林风,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感慨与敬佩:“不瞒林先生,王某虽是个商人,但对祖国传统医学一直心怀敬畏。听闻林先生以古法神技,为李老将军延医续命,心中实在是敬佩不已!今日得见,果然气度非凡!”
“王董事长过誉了,分内之事而已。”林风应对得体,既不居功,也不过分谦卑。
王启年笑了笑,将身旁那个深色木盒轻轻推到林风面前的茶几上。“林先生,初次见面,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您务必收下。”
林风目光扫过木盒,异瞳微动,已感知到盒内传来一股精纯而温和的土属性灵气,不由心中一动。
王启年轻轻打开盒盖,里面并非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块巴掌大小,形似山峦,色泽温润如脂,通体散发着淡淡莹光的玉石。那玉石看似朴实无华,但仔细看去,内里仿佛有氤氲之气流转,呼吸之间,竟让人感觉心神宁静。
“此物是王某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所得,据说是昆仑山深处开采出的‘温灵玉’,常年佩戴有安神定魄、温养身体之效。王某是个俗人,留在身边也是明珠蒙尘,想着林先生这般人物,或与此物有缘,便借花献佛了。”王启年说得轻描淡写,但林风却知,这等蕴含灵气的玉石,在世俗中绝对是万金难求的宝贝。这份“心意”,可不轻。
“王董事长这份礼,太贵重了。”林风没有立刻去接。
“林先生切勿推辞。”王启年正色道,“比起您对李老将军的救命之恩,这点心意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期盼,“王某此番前来,除了表达敬意外,也确实有一事相求,或许有些唐突了。”
重头戏来了。林风和秦老对视一眼,均未感到意外。
“王董事长请讲。”林风道。
王启年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部,苦笑道:“不瞒林先生,王某这些年被一个顽疾困扰已久。便是这偏头痛的毛病,年轻时还不觉得,近十年来发作越发频繁剧烈,尤其是公司遇到大事,压力倍增之时,痛起来简直如同针扎斧凿,夜不能寐。国内外知名的神经科专家看了个遍,检查都说没什么大问题,顶多是神经性头痛,开的药也只是暂时缓解,无法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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