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金佑呈都说了,你还在等什么?”乔眠见傅沉渊没有任何动作,忍不住催促他。
不是吧,都这个时候,傅沉渊不会还想包庇何礼望吧?
乔眠真的忍了何礼望很久,这人就是个猥琐男,见到个男人就去骚扰,即便知道金佑呈跟傅沉渊的关系,他还不死心,这种人,早该废掉双臂了。
何礼望则紧张得攥紧拳头。
他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濒临死亡般的恐惧,浑身僵硬,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知道了。”傅沉渊说话声音平静。
何礼望却从中听出了寒凉之意,他咬了咬牙,“沉哥。”
他这声,带着二人认识这么多年积累起的一丝卑微祈求。
傅沉渊只是看了他一眼,他身体颤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周围空间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异常。
何礼望一直跟在傅沉渊身边,只有他们这样对待别人,他哪里经历过这场面,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傅沉渊这才收回视线,“滚出去。”
何礼望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丢脸,慌忙跑了出去。
乔眠都惊呆了,“就这?傅沉渊,你不是吧,就这样放过何礼望这个人渣?”
“他今晚对金佑呈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何礼望都摸金佑呈的手了,这是性骚扰啊,傅沉渊居然没有做任何事,还要放过他,简直匪夷所思。
这还是她认识的傅沉渊吗?
他对金佑呈的占有欲那么强,现在金佑呈都被何礼望摸手了,他居然无动于衷,放过了何礼望。
“你为什么不惩戒他?毕竟他刚才还想欺负金佑呈呢,何礼望必须付出代价。”乔眠说得义正言辞。
傅沉渊却没有搭腔。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难道何礼望不是别人?你们穿同一条裤子?”乔眠越说越激动。
她刚刚就应该废了何礼望,把他化学阉割,这样子,他就没有作案工具了。
气死了。
她就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傅沉渊身上的,他一直把金佑呈当作是宠物,高兴的时候逗弄几下,若是惹恼了他,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
可怜的金佑呈。
乔眠越想越替金佑呈不值得。
这就是古人说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乔眠虽然气恼,倒也不傻,看他不说话,就猜到傅沉渊心底估计有自己的想法。
只见傅沉渊问金佑呈,“他碰了你哪只手?”
金佑呈伸出右手,傅沉渊从口袋里掏出免洗洗手液。
傅沉渊的洁癖一直很严重,他一直随身带这种消毒用品。
现在,他挤出免洗洗手液,涂抹在金佑呈的右手。
他的模样很认真,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瓷器一样。
傅沉渊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小时候因为经常握笔写字,显得格外漂亮,他拿了两根卫生纸擦拭了两遍,才缓缓松开金佑呈的手腕,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内。
“……”乔眠嘴角抽搐:傅沉渊这是什么意思?嫌何礼望弄脏了金佑呈?所以给金佑呈擦了两次手?
那他为什么还要放过何礼望?
这一瞬间,乔眠都看不懂傅沉渊了,她只是替金佑呈心寒。
在傅沉渊心里,何礼望似乎比金佑呈重要。
“走吧。”傅沉渊这才拉着金佑呈的右手,要把他拉回去。
可是金佑呈并没有动,而是问他:“为什么?”
这段时间,金佑呈其实很安静乖巧,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主动配合,根本不会问他为什么,更加不会反抗或者质疑。
“你说为什么?”傅沉渊眯着眼,“难道你想以后被何家人打死?”
傅沉渊语气淡淡,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件极小的事情,可是乔眠听得胆战心惊!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和金佑呈总有一天会分开,要是何礼望真的被他剁掉了一只手,那何家人奈何不了傅沉渊,势必会把这个仇算在金佑呈身上。
也就是说,傅沉渊是在保护金佑呈?
为什么乔眠觉得不可能呢。
既然傅沉渊想要保护金佑呈,那他应该派人保护金佑呈。
还是说,傅沉渊已经有了想跟金佑呈分开的念头?
乔眠不知道,但她就是觉得傅沉渊很渣,把这么一个有灵气的金佑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金佑呈低头盯着被他握过的右手,许久没说话,直至傅沉渊又喊了他,金佑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傅沉渊随即松开他的手,“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
话落,傅沉渊就转身离开,他自己一个人走了。
乔眠愣了半晌才冲过去,扯住他的胳膊,“傅沉渊,你干嘛,金佑×是被欺负的,你怎么……”
“乔眠,不要多管闲事。”傅沉渊冷眼看着她,“他不愿意跟我回去,你非逼他走?”
“他现在这种状态,怎么走啊?”乔眠急了,“即便你不能剁了何礼望的手,你也要给他一个教训,也算是给金佑呈报仇,你什么都不做,算什么男人?”
闻言,傅沉渊满脸的不耐烦,他直接甩开乔眠,继续往前走。
乔眠只好走回来,看着金佑呈,“你奶奶的事,节哀。”
那段时间,金佑呈的情绪低落,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
这几天好了很多,乔眠才提起这件事。
“谢谢你,乔眠。”
“没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复习?”乔眠还是想让金佑呈好好学习。
想到傅沉渊刚刚的表情,好像他真的腻了金佑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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