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礼望瞬间僵硬地杵在原地,不动弹了。
傅沉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衫,外套搭配牛仔裤,简约优雅,但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足以冻结一个人的血液。
沉哥该不会听到他和金佑呈的谈话了吧?
他这么光明正大地撬墙角,确实太过于嚣张,而且还是撬沉哥的墙角。
沉哥会不会杀了他?
何礼望多少有些紧张,虽然他和沉哥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认识了很多年,但他还是害怕他,因为沉哥性格比较阴郁,而且很霸道。
尤其是在面对金佑呈的事情上,他的情绪更加不稳定。
他还是主动认错比较好。
毕竟小时候,沉哥还会主动送给他他玩腻的玩具,只不过现在把玩具换成人,沉哥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么想,何礼望就立马去做。
“沉哥。”何礼望咽了咽喉咙,“刚才我就是和佑呈开了个玩笑,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傅沉渊眯着眸子,盯着他看了数秒。
这一眼,看得何礼望毛骨悚然,他其实很少见到沉哥这样的神情,总让人觉得,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似乎是隐忍克制着怒火。
“你叫他什么?”
“佑呈啊……”何礼望有些懵逼,这个称呼有错吗?
乔眠受不了了,“傅沉渊,何礼望骚扰金佑呈,想要撬你墙角!”
看到他们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她就觉烦,尤其是何礼望,那么猥琐,还想跟金佑呈在一起,简直恶心透顶。
傅沉渊偏头看了她一眼。
乔眠气得不行,伸手指着何礼望。
傅沉渊却停了下来,看向金佑呈,金佑呈立马走到他的旁边。
何礼望忙解释着:“沉哥,我刚刚不过是在跟佑呈开玩笑而已,佑呈,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傅沉渊没有搭理何礼望,而是看向金佑呈,“他和你说了什么?”
金佑呈想到何礼望说的话就觉得反胃,更别提他还碰了自己的手,金佑呈只好简单说了几句,“他还碰了我的手。”
何礼望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没想到金佑呈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搞得他现在的处境特别尴尬。
何礼望怕沉哥真的会处理他,忙狡辩着:“不是的,沉哥,我只是怕佑呈弄湿衣服,这才拉他一把。”
听完何礼望这番鬼话,乔眠直接翻白眼,“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何礼望,你真是刷新了我对不要脸的三观。”
这还是人吗?
要是傅沉渊真的相信何礼望这番话,那傅沉渊是真的眼瞎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何礼望急赤白脸的,恨不能冲上去捂住乔眠的嘴巴,省得她再乱说,破坏自己在沉哥心目中的形象。
他心底急得团团转,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金佑呈会告状,而且告诉了沉哥。
“你说他碰了你的手?”傅沉渊低头审视着金佑呈。
金佑呈点头,“嗯。”
何礼望心脏悬着,不安地看着两人,“沉哥——”
傅沉渊这才看他一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东西,不许你乱碰?”
他的语气平淡温吞,不带任何怒火,可是落在何礼望耳朵里,却犹如惊雷炸响,他吓得腿软,整个人都哆嗦着,一时居然没法开口。
“我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
“我、我……”何礼望此时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
傅沉渊的脾气素来阴晴难测,谁也摸不准他的脉搏,他的嗓音又低又缓,压迫感强烈,让人呼吸窒息,不敢喘气儿。
“沉哥,对不起。”何礼望知道,沉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只能先认错,“是我犯浑了。”
“我说过,金佑呈是我的人,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傅沉渊语速并不快,可每字每句都像是砸在何礼望心口,让他胆战心惊,浑身冒冷汗。
“对不起。”何礼望此时除了认错,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其实是傅沉渊第一次朝他发这么大的火,何礼望吓得不轻,他甚至连看都不敢抬头与傅沉渊对视,他深刻明白,沉哥绝对是生气了。
乔眠却还不觉得不够,“傅沉渊,他都这样对金佑呈了,你不应该让人废了他的手吗?”
傅沉渊平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了,既然金佑呈是他的人,被何礼望占了便宜,按照他的性格,肯定要把人废了的,怎么会这么轻易饶过他。
何礼望忽然觉得有些后悔,他刚才是不是不该碰金佑呈的手,这是沉哥的禁忌,自己怎么可以随便触碰?
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但是事情都发生了,他再后悔也没用。
“沉哥——”何礼望不停道歉,“对不起,我……”
“闭嘴。”傅沉渊打断他的话,看向金佑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傅沉渊把决定权交给了金佑呈。
“剁了他的手!”乔眠附和。
何礼望心底咯噔一声,他知道沉哥不会放过自己,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如此凶残。
“沉哥,我……”何礼望急得不行,“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犯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沉渊没作声,仍旧在等金佑呈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或者说……
他在期待某种答案。
“就按乔眠的意思,剁他的手。”金佑呈开口。
何礼望瞳孔猛地睁大,这还是他认识的金佑呈吗?
难道他奶奶的去世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傅沉渊垂眼看着他,没作声,气氛突然变得奇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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