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轻易就能拿捏的角色,居然暗中耍起了阴招,学会算计旁人,尤其是那秦淮茹,这个女人竟使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话说那秦淮茹,心思诡谲,当何雨柱与她单独相处时,她竟在贾东旭面前恶人先告状,反咬何雨柱一口,诬陷其意图不轨。这一幕发生之时,何雨柱简直哭笑不得,心中愤懑不平:“你都光着身子,老子对此都毫无兴趣,更别提什么不轨之举,简直是胡搅蛮缠、无稽之谈!”
可贾东旭怎会知晓事情真相,听闻媳妇这般哭诉,心底的恨意就像被微风轻轻撩拨的火苗,缓缓升腾起来。他朝秦淮茹低声命令道:“你在家给我老实待着,我去找师傅商议商议,看能不能找出傻柱的把柄。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他竟跑到我们单位,给娄董操办招待宴,还跟娄董搭上了关系。师傅如今都不太敢轻易招惹他,长此以往,还得了,傻柱迟早要飞上天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等会,东旭。你是说傻柱去你们单位做招待宴了?是不是前天的事儿?”贾东旭应道:“对啊,就是前天!那王八蛋去的。要不是单位里有人传出来,我压根都不知道他跑去我们单位做饭了。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他那混账爹走了之后,他居然还能和娄董勾搭上,真是老天爷不长眼!”看来,人们遇到不平之事,总免不了怨天尤人,这似乎是大多数人的常态。
秦淮茹皱着眉头,稍作思索后,突然说道:“我记得那天傻柱跟别人说,他请假去办点事儿。也就是说,他上着丰泽园的班,却请假耽误一天工作,实际上是去给自己赚外快了。你说,要是把这事儿向丰泽园举报,他们会不会找他麻烦?”贾东旭最初并未在意,可听完这话,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对啊!要是在我们单位,师傅请假去外面挣外快被发现,绝对是开除的下场!傻柱啊傻柱,老子可算抓到你的把柄了!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去找师傅收拾他!”说完,贾东旭丢下秦淮茹,火急火燎地朝着斜对面易中海家跑去,脸上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一进易中海家门,贾东旭便扯着嗓子大喊:“师傅,师傅……”易中海听到声响,从里屋快步走出来,看见是贾东旭,面露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东旭?大呼小叫的,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傻柱找你麻烦了?”这段时间,易中海就像惊弓之鸟,着实害怕何雨柱通过娄半城对付他。要是真因此丢了工作,那可就颜面扫地,怕是没脸再在这四合院待下去,只能领着媳妇回乡下老家度日了。
贾东旭傲气十足地回应:“没有,他哪敢找我麻烦!师傅,我找到傻柱的把柄了,这次要是办妥了,我保证能让丰泽园开除他!”易中海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急切追问道:“快说,怎么回事?你找到什么把柄了?”贾东旭拉着易中海坐下,得意地笑道:“师傅,说起来,都怪他自己作死。刚才我媳妇跟我说,晚上她起夜时,总碰到下班回来的傻柱。这狗东西不敢招惹我们,竟然打起我媳妇的主意,想对她图谋不轨。我一气之下,就想找您商量商量这事。正巧说到傻柱去咱们厂给娄董做饭的事儿,我媳妇听完,居然就想到个整治傻柱的办法。师傅,您猜猜是什么办法?”易中海正听得入神,贾东旭突然卖起关子,差点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怒骂:我猜你爹啊!“快点说,少跟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淮茹到底想到什么办法?”易中海黑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
贾东旭见师傅脸色不好看,不敢再嬉皮笑脸,赶忙赔着笑,加快语速说道:“师傅您想啊,要是您正常上班期间,请假去外厂挣外快,这事要是被车间主任和娄董知道,您觉得他们会怎么处罚您?是当作没事儿一样,还是直接把您开除?”易中海想都没想,直接回应:“那当然是开……”话刚出口,他瞬间反应过来,“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啊,还是淮茹脑子灵光,想出这办法,我之前咋就没留意到这点呢!这下妥了,傻柱这次在劫难逃。更何况是丰泽园那种地方,只要知道这事儿,傻柱铁定得被辞退。这样,东旭,你现在就去写举报信,算了,还是我写吧,我写完你去把信寄出去,这次一定要让傻柱彻底翻不了身,再也嚣张不起来!我倒要看看,没了丰泽园这份工作,他还怎么神气!”易中海说到一半,脑子就转过弯了,瞬间明白贾东旭所说的把柄究竟是什么,不禁畅快地大笑起来。本想让贾东旭写举报信,但又怕他办事不靠谱,思量再三,最终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写完后让贾东旭去寄信。
贾东旭忙不迭回应:“成,师傅,我都听您的!必须狠狠收拾傻柱,等他被开除,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等他被开除,我一定要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们下跪道歉!”贾东旭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易中海默默点点头,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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