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啪!”
这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宁静的大院里骤然响起,如同炸雷一般惊飞了枝头的小鸟。何雨柱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地瞪着贾张氏,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贾张氏,你长本事了啊,来来,你再喊我一声傻柱试试?我刚那一下啊,没打过瘾,今天你可得成全成全我,让我实实在在过过手瘾,不然我这手啊,痒得实在难受!”
竟然说不打人,手就痒得难受,这说的是人话吗?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把火在烧。她嘴唇哆哆嗦嗦,欲言又止,那怯生生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耗子。她畏畏缩缩地抬起头,偷偷瞥了一眼何雨柱,眼神里满是恐惧。心里虽然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倔强,有心再次喊出“傻柱”这两个字,可那脸上清晰可感的疼痛却像一个严厉的警告,仿佛在告诉她:再喊一句,绝对又是狠狠一巴掌,绝不含糊!
就在这紧张氛围几乎凝固的时候,易中海媳妇,也就是众人嘴里的一大妈刘慧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她那原本挂着笑意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急忙快步走到两人中间,一边摆着手,一边高声说道:“柱子,有话咱好好说,可不准动手啊!这多不好看,邻里邻居的,闹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何雨柱双手一摊,满脸委屈地说道:“大妈,不是我非得动手啊!您听听她,一张嘴就‘傻柱傻柱’地骂,我是招她惹她了?我又没喝她家一口水,没吃她家一口饭,见面就骂我,这谁能受得了?要是以后我相亲娶媳妇,人家姑娘欢欢喜喜来咱这院子看看,她冷不丁来一句傻柱,那再好的姑娘也得吓得扭头就跑啊,谁愿意跟一个被人喊傻子的人过日子呢,您说,是这个道理不?”
一大妈刘慧娟可不傻,听何雨柱这一番话,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何雨柱这哪只是单纯生气被喊外号,分明是想借贾张氏来立个威,让大家从此以后别再这么叫他。再者,或许是平日里对贾张氏的不满积压已久,今儿个正好逮着机会,好好收拾她一顿。
刘慧娟点了点头,神色柔和地说道:“柱子啊,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她喊你外号肯定是她不对。可大家伙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好看呢。你说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赶紧回家去吧,别再闹啦。”她说完这话,心里其实也有些无奈,只盼着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何雨柱扭头又瞪了一眼贾张氏,大声喝道:“贾张氏,你给我记好了!今儿个看在刘大妈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要是你以后再敢喊我外号,你就看看我这大巴掌抽不抽你!”
说起刘慧娟,大院里的人自从易中海成了一大爷后,慢慢都忘了她本名,开口闭口都是一大妈。以至于一直到她去世,众人瞧见牌位上的大名,才恍然记起原来一大妈叫刘慧娟,就连何雨柱,也是那次参加葬礼才知道的。
刘慧娟瞧了眼何雨柱自行车上挂着的肉和菜,着急地催促道:“行了行了,柱子,赶紧回吧。买了这么多菜,再不回家收拾,晚上可就吃不上饭喽。”
何雨柱这才不情不愿地推着自行车,转身往家走去。只是,在迈出脚步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秦淮茹。不得不说,年轻时候的秦淮茹,那模样可真是漂亮得很。她身姿曼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硕大饱满的胸部如同一座小山丘,挺翘圆润的臀部好似两个结实的磨盘,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仿若两根笔直的玉柱。尽管她平日里穿着十分朴素,可那张精致的脸蛋,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尤其是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如一汪清澈又深邃的湖水,眼波流转间好似藏着万千风情,简单的衣着不仅没掩盖她的美丽,反而更添几分别样魅力。哪怕是后来成了寡妇,依然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中,都满是撩人的韵味。
想到前世,自己曾被这样的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深陷情网无法自拔,何雨柱就忍不住暗暗苦笑。好在经过这么多事,他早已经看清了秦淮茹的本质。此刻面对她展现出来的种种表象,再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迷惑,反而只会让他更加清醒。特别是他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秦淮茹那冷血无情的话语,就像一把冰冷的刀,深深地刺进他心里,时刻提醒着他——她就是一只只会吸血的虫子,对自己根本毫无半分情意。
就在何雨柱盯着秦淮茹看的时候,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秦淮茹略带羞意地抬起头,正好和何雨柱的目光对上。只听到何雨柱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扭头便走,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满脸疑惑,一头雾水。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明明比自己小几岁的半大小子,怎么就突然对自己有了这么大的敌意。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一口一个秦姐,喊得热乎着呢,可最近不但听不到这称呼了,见面更是连个招呼都不打,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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