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充满烟火气息的四合院中,贾家有一台颇为显眼的缝纫机。这可不是一台普通的缝纫机,它承载着特殊的意义,乃是贾东旭与秦淮茹喜结连理之时,家中斥资购入的唯一贵重物件。值得一提的是,在整个四合院的地界里,这可是独一份,独一无二的一台缝纫机。
平日里,四合院的邻居们若碰到衣物破损需要缝补的情况,脑海中头一个浮现的便是去贾家借用这台缝纫机。毕竟,在那个物质尚不丰富的年代,有这玩意儿,缝缝补补可就方便多了。
然而,贾张氏这个当家的老太太,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她可不乐意白白把缝纫机借出去。每一个前来借缝纫机的人,都得给她交付五毛钱的使用费。即便如此,当邻居们使用缝纫机的时候,贾张氏总会像个监工似的,紧紧盯在一旁,嘴里还一刻不停地催促着:“快点儿啊,手脚麻利点,说好了五毛钱用一次,可得把活儿都做完喽!”可实际上呢,她那眼睛里啊,似乎恨不得刚收完钱,人家一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要走人。这样一来,每次来借用的邻居们,都被她弄得一肚子火。
久而久之,即便大家伙儿真有衣物需要缝缝补补,也都宁愿自己吭哧吭哧地拿起针线手工做。尽管手工做又慢又累,可至少心里舒坦,不用受贾张氏那份气。哪怕碰上手工实在做不了的活儿,大家也宁愿多走些路,去其他地方,甚至宁愿跑去供销社,也绝不再踏足贾家借缝纫机。
如此局面下,贾家的这台缝纫机,已然许久无人问津。它孤零零地被搁置在角落,上面逐渐落满了灰尘,像个被遗忘的旧时光信物。
起初,贾张氏对此并未太过在意。在她心里,自家有这稀罕物件儿,还怕别人不来求着用?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猛然惊觉,大家伙儿宁愿舍近求远,去外面找地方做活,也不愿意再来她这儿。这一下,可把她给慌了神。
要知道,缝纫机一次五毛钱的出租费,可不便宜呢。当初购买这台缝纫机,贾家可是整整花了一百二十块钱。仅仅过去一年,靠着出租这台缝纫机,就差不多挣回了一半的钱。照这个趋势,再等一年,买缝纫机花出去的钱就能全部挣回来了。可谁能想到,突然之间,大家都不来了。
着急上火的贾张氏,甚至特意在院门口拦住几个正打算去外面做活儿的人,好言好语地劝他们来自己家用缝纫机。只可惜呀,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心寒。任她如何费尽口舌,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头再用她贾家的缝纫机。
直至今日,除了贾家自己偶尔用一下,大部分时间里,那台缝纫机依旧冷冷清清地立在角落,默默承受着灰尘的堆积。这件事,俨然成了贾张氏的一个敏感的“爆炸点”。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提及相关话题,就仿佛触动了引信,能瞬间将她引爆。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地里骂骂咧咧,抱怨其他人不用她家的缝纫机。可她却从不反思,当初邻居们排着队上赶着给她送钱,是她种种苛刻、催促,甚至无理取闹的行为,硬生生把人都给赶走了,而且一去不回头。
这不,在四合院的空地上,又传来了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傻柱,你胡咧咧什么,你个傻了吧唧的东西!”只见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我家缝纫机租出去怎么了?” 紧接着,她又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柱的自行车,“还有你这破自行车,还一天五块钱,你咋不去抢钱呢?”
贾张氏唾沫横飞,继续骂道:“我告诉你,我们家东旭,骑着你的自行车,那是给你面子,是你老何家的荣幸,一个丰泽园的破学徒,跟谁俩呢?”她下巴微微扬起,满脸的不屑。
“我儿子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一个月的工资,顶你两月!”她脸上写满了骄傲,仿佛儿子的这份工作是无上的荣耀。 “再说了,谁知道你这破自行车,是从哪里的,保不齐,就是偷来的!”贾张氏噼里啪啦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简直如喷粪一般,没有一句入耳的好话。要是不熟悉她的人,瞧见她这咋咋呼呼的架势,还真以为她是个厉害角色。
可惜啊,与她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何雨柱,对贾张氏可谓是了如指掌。别看她动不动就坐地撒泼,嘴里喊着召唤贾东旭死去的爹,那不过是装腔作势、耍无赖的手段罢了。真要是碰到厉害的主儿,她立马就会像只受惊的老鼠,躲得远远的,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所以,此时听到贾张氏这般胡搅蛮缠,何雨柱自然也不会惯着她。
“啪!!” 这一记响亮的巴掌,仿佛是炸响在四合院寂静空气中的惊雷。
“老不死的,你跟谁甩脸色呢!” 伴随着一声尖锐泼辣的喊叫,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像一把锥子直穿众人耳膜。
“会吐人话就好好说,不会就给我把嘴闭上,少在这满嘴喷粪!” 何雨柱双眼圆睁,犹如怒目金刚,毫不示弱地回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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