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沙漠的烈日像块烧红的烙铁,烤得沙子滚烫,踩上去能透过鞋底烫得脚心发麻。燕必胜扶着父亲燕惊鸿走在队伍中间,父亲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二十多年的地牢生涯让他早已习惯了阴暗潮湿,如今暴露在强光下,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这鬼地方也太热了!”楚千机扯着衣领扇风,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汇成水珠滴落,砸在沙子上瞬间蒸发,“胖爷我宁可去陨星谷跟邪祟打架,也不想在这破沙漠里遭罪!”
战无败的机械义肢踩在沙地上,发出“咯吱”的摩擦声,金属外壳被晒得发烫:“他娘的!这沙子都能煎鸡蛋了,裂星派的余党怎么还没追上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紫烟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根骆驼骨做的拐杖,时不时弯腰查看沙地上的痕迹:“裂星派在西域经营多年,对沙漠地形了如指掌,他们不会迷路。按这个速度,不出三个时辰,他们就会追上来。”她顿了顿,转头看向众人,“前面不远处有一片胡杨林,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整,顺便设下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点头同意,加快脚步朝着胡杨林走去。沙漠里的胡杨林像一群坚守的战士,枯瘦的枝干直指天空,稀疏的绿叶在烈日下显得格外珍贵。走进胡杨林,顿时感觉到一阵阴凉,空气也湿润了不少。
“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我和紫烟姑娘去布置陷阱。”燕必胜说道,拿起镇魔令牌,跟着紫烟朝着胡杨林深处走去。
胡杨林里的沙地上散落着许多枯枝败叶,紫烟弯腰捡起一根干枯的胡杨枝,说道:“裂星派的人擅长用蛊,我们可以用这些枯枝和硫磺粉布置一个火陷阱,再在周围撒上雄黄粉,克制他们的蛊虫。”
燕必胜点头,从行囊里掏出硫磺粉和雄黄粉,跟着紫烟一起布置陷阱。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在胡杨林的必经之路上布置好了一个巨大的火陷阱,周围撒满了雄黄粉,只等裂星派的人自投罗网。
回到休息的地方,燕惊鸿正坐在一棵胡杨树下,看着手里的玉佩发呆。燕必胜走过去,坐在父亲身边:“父亲,你在想什么?”
燕惊鸿回过神,叹了口气:“我在想你母亲。当年她为了掩护我,独自引开裂星派的追兵,不知道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他抚摸着玉佩上的紫金莲纹,眼神里满是思念和愧疚,“都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她。”
“父亲,这不怪你。”燕必胜安慰道,“我们现在就去救母亲,很快就能一家团聚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隐约的呐喊声。紫烟脸色一变:“不好!裂星派的人追上来了!”
众人立刻起身,握紧武器,躲到胡杨树后。马蹄声越来越近,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裂星派弟子骑着骆驼,朝着胡杨林走来。他们的脸上都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阴狠的眼睛,手里拿着淬毒的长刀和骨笛,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蛊毒气息。
“就是他们!”紫烟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仇恨,“当年就是他们,把小姐掳走的!”
燕必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等到裂星派的人走进火陷阱范围,突然大喊一声:“动手!”
楚千机立刻点燃了陷阱里的硫磺粉,熊熊大火瞬间燃起,将裂星派的人包围起来。雄黄粉在火中挥发,形成一股刺鼻的气味,裂星派弟子身上的蛊虫受到刺激,纷纷从衣服里钻出来,四处逃窜。
“不好!有埋伏!”裂星派的为首者大喊一声,想要指挥弟子们撤退。
战无败的机械义肢发力,玄铁锤带着风声砸向为首者的骆驼,骆驼受惊,将为首者甩了下来。楚千机的铜钱串子如同流星般射去,精准地击中了几个裂星派弟子的穴位,他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风千影和南宫羽同时冲了上去,短刀和匕首挥舞得虎虎生风,朝着裂星派弟子砍去。沈青萝摇动镇魂铃,铃声悠扬,干扰着裂星派弟子的动作。萧绝则念着古籍上的咒语,金色光芒从古籍上散发出来,朝着裂星派弟子射去。
燕必胜扶着父亲,站在胡杨树后,镇魔令牌的金光护住两人,防止被大火和蛊毒波及。燕惊鸿看着战场上的景象,眼神里满是激动:“必胜,你长大了,比我当年还要厉害。”
裂星派的弟子们在大火和众人的攻击下,渐渐有些不支。为首者看到情况不妙,想要骑着骆驼逃跑,却被燕必胜的镇魔令牌金光击中,倒在地上,口吐黑血。
“说!万蛊窟里的蛊王是谁?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燕必胜冲到为首者面前,令牌指着他的喉咙,眼神冰冷。
为首者冷笑一声,嘴角溢出黑血:“你们别想救南宫雪!蛊王大人已经将她炼成了‘本命蛊’,她现在就是蛊王大人的傀儡,永远都不会认你们了!”
“你胡说!”燕必胜怒吼一声,令牌加重了力道,“快说!蛊王到底是谁?”
为首者突然咬碎嘴里的毒牙,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显然,他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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