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暖阁内,红烛高烧,将一室旖旎照得通透。
西门庆一只手撑在窗棂上,另一只手却极其放肆地在妙玉那光洁如玉的脸颊上游走。
这位自诩“槛外人”、平日里连用过的茶杯都要嫌脏砸碎的清高女尼,此刻却被逼到了墙角,那一身青灰色的僧袍在挣扎中有些凌乱,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领口。
“你……你别碰我!”
妙玉浑身颤抖,死死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
“我是出家人!你这般做,不怕佛祖怪罪吗?!”
“佛祖?”
西门庆嗤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
“佛祖若是有眼,怎么不来救你?”
“怎么让那甄家把你当个物件似的送来送去?”
他转身走到桌边,端起那只原本属于妙玉、被她视若珍宝的绿玉斗,里面盛着西门庆让人换上的御赐烈酒。
“师太,听说你有洁癖?这杯子若是被其旁别的粗人用了,你便要砸了它。”
西门庆举起杯子,在妙玉惊恐的目光中,仰头喝了一口,却并不咽下。
他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捏住妙玉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
低头,覆唇!
那一口辛辣的烈酒,混杂着男人霸道的气息,被强行渡进了妙玉的口中!
“唔——!咳咳咳!”
妙玉拼命挣扎,却哪里抵得过西门庆的力气?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呛得她眼泪直流,那张原本苍白清冷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怎么样?”
西门庆松开她,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戏谑,
“这杯子如今沾了爷的口水,你是要砸了它呢,还是要……留着做个念想?”
“你……恶魔!你是恶魔!”妙玉瘫软在地,那种精神上的洁癖被狠狠践踏的痛苦,比**上的折磨更让她崩溃。
“骂得好。”
西门庆大笑一声,转身看向一直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双臂的邢岫烟。
比起妙玉的崩溃,这位出身贫寒、却性格坚韧的姑娘,此刻虽然也脸色煞白,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令人意外的冷静。
“邢姑娘,”西门庆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戏看够了吗?”
邢岫烟深吸一口气,竟是主动抬起头,直视西门庆:
“大人,民女自知今夜难逃一劫。”
“但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哦?”西门庆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说来听听。爷最喜欢跟聪明人做交易。”
“妙玉师太方外之人,受不得这般折辱。”
邢岫烟看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妙玉,咬牙道,
“若是大人能答应不伤她性命,不将她……赏赐给下人受辱。”
她缓缓解开了领口的盘扣,露出一抹细腻的肌肤,声音虽然颤抖,却坚定无比:
“岫烟……愿尽心侍奉大人,绝无二心。”
“好!”
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邢岫烟虽非绝色,但这份患难中的义气和识时务的决断,倒是有几分大家风范。
“既然你这么识趣,爷就成全你。”
西门庆一把将邢岫烟拉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衣襟,
“不过,今晚这‘欢喜禅’,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来人!把那卷《春宫图》拿来,给妙玉师太……好好讲讲经!”
暖阁内,纱帐落下。
曾经高高在上的槛外人,终究是在这滚滚红尘的权势与**面前,跌落神坛,染上了一身洗不净的俗尘。
……
天色微明,秦淮河上的雾气尚未散去。
一艘挂着“金陵知府”旗号的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上了西门庆的官船。
船头上,站着一个身穿四品官服、面容儒雅却眼神闪烁的中年人。
正是最会见风使舵、为了前程可以什么都不顾的——贾雨村!
如今的他,已是金陵知府,兼管江南粮道,正是这江南官场上的实权人物。
“下官贾雨村,求见钦差大人!”
贾雨村站在甲板上,恭恭敬敬地长揖到地,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片刻后,寿儿打着哈欠走出来,上下打量了贾雨村一眼,冷笑道:
“哟,这不是贾大人吗?”
“昨晚我们爷抓甄应嘉的时候,您可是在府衙里‘睡着了’,怎么这会儿才醒?”
贾雨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小哥说笑了。下官昨夜是被甄家的奸人蒙蔽,软禁在府衙之中啊!”
“这不,刚一脱困,下官便立刻赶来向提督大人请罪!并且……”
他从袖中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双手奉上,压低声音道:
“下官带来了一份‘投名状’。”
暖阁内。
西门庆披着一件宽松的绸袍,坐在榻上,怀里搂着神色木然、眼角犹带泪痕的邢岫烟,正在喂她喝粥。
至于妙玉,早已羞愤欲死,裹着被子缩在床角,连头都不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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