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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95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5

子时的乱葬岗阴森可怖。

纪黎宴独自赴约。

等了半个时辰,却不见人影。

他正欲离开。

忽然听见细微的呻吟声。

纪黎宴循声找去,见一个血人躺在坟堆后。

竟是钱万山。

“钱帮主!”

纪黎宴扶起他。

钱万山气息微弱:

“快...快走......”

“谁伤的你?”

“赵家...灭口......”

钱万山抓住他衣袖。

“十二年前...是赵汝成...与端王妃合谋......”

“端王妃?”

“端王妃是赵汝成表妹......”

钱万山咳出血。

“她妒恨端王宠爱侧妃,便设计害死世子...嫁祸林文渊......”

“那漕难......”

“船底被动了手脚......”

钱万山声音渐弱。

“证据...在赵府书房...暗格......”

话未说完,已然气绝。

纪黎宴刚站起身,四周忽然亮起火把。

刘大人带着官兵围上来:

“拿下!”

“刘大人这是何意?”

“本官接到线报,纪监察与漕帮匪首密会,图谋不轨。”

刘大人冷笑。

“如今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

“人赃并获?”

纪黎宴挑眉。

“钱帮主已死,死无对证,刘大人这脏栽得未免太急。”

“少废话!”

刘大人挥手。

“带走!”

官兵一拥而上。

忽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刘大人肩头。

“啊!”

夜色中传来马蹄声。

一队黑衣骑士疾驰而至,为首者亮出令牌。

“密侦司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刘大人脸色大变:

“你们......”

“刘文礼,你勾结赵家,陷害朝廷命官,还不伏法?”

骑士首领冷声道。

“拿下!”

局势瞬间逆转。

纪黎宴看向那首领:

“徐先生?”

黑衣人摘下面具,正是徐先生。

“陛下料到有人会狗急跳墙,特命我暗中保护。”

“谢陛下隆恩。”

“不必谢我。”

徐先生扶起他。

“你查到的线索,陛下已知道了。”

“那......”

“陛下有旨。”

徐先生正色道。

“端王妃涉案,即刻软禁,赵汝成革职查办,九皇子...禁足府中。”

纪黎宴心头一松。

“不过......”

徐先生话锋一转。

“陛下要你继续查。”

“还要查?”

“端王世子之死,或许还有内情。”

徐先生压低声音。

“陛下怀疑...端王也参与了。”

“什么?”

“这只是猜测。”

徐先生道。

“所以需要你去证实,或证伪。”

“臣...遵旨。”

回京途中,纪黎宴反复思量。

端王世子是侧妃所出。

若端王真参与害死亲子,那动机是什么?

皇位?

可端王并无野心......

而且这多年来除了已死的世子以外,端王没有其他子嗣。

除非......

他忽然想起一则旧闻。

端王世子出生那年,曾有钦天监预言:

“此子贵不可言,恐妨父寿。”

可端王只比陛下小两岁。

如今也才38岁。

不可能是因为这个流言吧?

简直荒唐。

纪黎宴没放在心上。

然而次日拜访林文渊时,他却道:

“你莫要小看这些传言。”

“当年端王世子出生,钦天监正使连夜入宫。”

林文渊压低声音。

“那之后三个月,正使便‘病逝’了。”

“先生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林文渊摆手。

“起初我也觉得荒谬,可后来......”

他取出一个木匣。

“这是我暗中收集的宗室记录。”

纪黎宴翻开册子,指尖一顿。

“太祖四十二岁崩,太宗三十九岁崩,仁宗三十六岁崩......”

“而端王的祖父、父亲,皆未活过四十。”

“这......”

“更巧的是。”

林文渊指着另一页。

“这几代早逝的君王,长子出生时,钦天监都曾进言。”

“言什么?”

“不敢写。”

林文渊苦笑。

“但我打听过,大意都是‘子星冲父,恐损寿元’。”

纪黎宴沉默良久。

“即便如此,端王怎会......”

“因为你没见过端王世子。”

林文渊闭了闭眼。

“那孩子...太出色了......”

“3岁能诗,5岁通经,9岁便得陛下夸赞‘肖似朕少年时’。”

“而端王......”

他顿了顿。

“资质平庸,全靠皇弟身份得个亲王闲职。”

“所以?”

“所以当有人告诉他,世子会妨他寿数时......”

林文渊没有说下去。

但纪黎宴听懂了。

嫉妒与恐惧,有时比野心更可怕。

离开林府,他决定另辟蹊径。

“既然端王世子这条线查不下去,不如从钦天监入手。”

徐先生闻言皱眉:

“钦天监历任官员的档案,属宫中秘档。”

“学生明白。”

纪黎宴道。

“但若有陛下手谕......”

“你想求陛下?”

徐先生摇头。

“此事牵扯端王,陛下未必愿意深究。”

“那就换个说法。”

三日后,纪黎宴递上奏折。

言及“近来星象有异,恐与漕运冤案有关,请查钦天监旧录以证吉凶”。

皇帝看罢,果然允准。

“准卿所请,但只可查近二十年记录。”

“臣遵旨。”

钦天监档案库阴冷潮湿。

纪黎宴翻了一整日,终于找到端王世子出生那年的星象记录。

“丙寅年七月初三,荧惑守心,冲紫微......”

他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

下一页却被人撕去了。

“大人,这......”

看守老吏颤声道。

“这本册子入库时便是如此。”

“谁经手入库的?”

“是...是已故的刘监正。”

纪黎宴眼神一凝。

刘监正,正是“病逝”的那位。

线索又断了。

他正欲离开,老吏忽然低声道:

“大人若真想查,不妨去城西的玄妙观。”

“为何?”

“刘监正生前,常去那里。”

玄妙观藏在深巷中,香火冷清。

观主是个瞎眼老道。

听闻来意,他沉默良久。

“刘兄确实留了东西在这里。”

他从神像后取出一个油布包。

“他说,若有人来查端王世子的事,便交出去。”

纪黎宴接过,里面是一本手札。

翻开第一页,他就愣住了。

“丙寅年七月初三,荧惑守心乃人为推算之误。”

“真正星象应为‘岁星临东宫,主嗣昌隆’。”

“然端王妃携重金来访,命改星象记录......”

手札记载,端王妃以千两黄金,逼刘监正篡改星象。

并散布“世子妨父”的流言。

“她为何要这样做?”

纪黎宴不解。

“世子并非她所出啊。”

继续往下翻,答案渐渐浮现。

“端王妃无所出,恐世子继位后,侧妃母凭子贵......”

“且王妃之兄时任边关守将,正需军功。”

“若端王‘早逝’,世子年幼,兵权或可落入其兄之手......”

原来如此。

既除眼中钉,又为娘家谋利。

好一石二鸟之计。

那端王呢?

他真相信这荒谬的流言?

纪黎宴翻到手札最后几页。

“戊辰年三月,端王密访钦天监。”

“询问‘若除煞星,可能延寿’。”

“余答曰:天象已定,人力难改。”

“王怒而去......”

三个月后,漕难发生。

纪黎宴合上手札,指尖发凉。

所以端王是知道的。

他知道世子无辜,却还是默许了这一切。

因为恐惧。

恐惧早逝的宿命。

恐惧平庸的自己,被出色的儿子映衬得愈发不堪......

“大人现在明白了吧?”

瞎眼老道轻叹。

“这世上最毒的,有时不是阴谋,是人心。”

证据收齐,纪黎宴却犹豫了。

若将这些呈给陛下。

陛下真的会对自己的亲弟弟出手吗?

他想起那日琼林宴。

皇帝提起端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

“皇弟自幼体弱,朕这个兄长,总要多照拂些......”

那时他只当是兄弟情深。

如今看来,或许还有其他?

“你在想什么?”

徐先生的声音打断思绪。

纪黎宴将手札推过去。

徐先生越看脸色越沉。

“这......”

“先生觉得,陛下会如何处置?”

“难说。”

徐先生揉着额角。

“端王虽糊涂,但毕竟是陛下仅存的弟弟。”

“况且此事若公开,皇室颜面何存?”

“那漕难枉死的百余条性命呢?”

纪黎宴轻声问。

“林先生之女呢?”

徐先生沉默。

良久,他道:

“你将证据整理好,我亲自面呈陛下。”

“至于陛下如何决断......”

“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三日后,宫中传出旨意:

端王“突发恶疾”,送往皇陵静养。

端王妃“哀恸过度”,随行照料。

至于漕难旧案,则定性为“船工操作失误,致官船倾覆”。

林文渊接到圣旨时,苦笑连连。

“果然...还是如此。”

“先生......”

“不必安慰我。”

林文渊摆摆手。

“能得这个结果,已属不易。”

他看向纪黎宴。

“阿沅的仇,算是报了一半。”

“另一半呢?”

“端王夫妇虽失自由,却保住了性命。”

林文渊望向皇陵方向。

“不过对他们那样的人来说,余生圈禁,或许比死更痛苦。”

纪黎宴默然。

又过半月,赵汝成案审结。

贪墨漕粮、陷害朝臣、勾结漕帮......

数罪并罚,判斩立决。

九皇子因“管教不严”,罚俸三年,禁足三年。

圣旨下达那日,纪黎宴被召入宫。

皇帝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朕这个弟弟...让朕很失望。”

他摩挲着龙椅扶手。

“朕一直以为,他只是平庸,却不想......”

“陛下保重龙体。”

“朕无妨。”

皇帝抬眼看他。

“你这次做得很好。”

“臣分内之事。”

“分内?”

皇帝笑了笑。

“多少人在这潭浑水里,忘了什么是分内。”

他顿了顿。

“朕欲调你回京,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你意下如何?”

纪黎宴心头一震。

四品御史,掌监察百官之权。

这升迁速度,堪称骇人。

“臣...恐难胜任。”

“朕说你行,你就行。”

皇帝起身踱步。

“朝中积弊已久,朕需要一把快刀。”

“而你......”

他转身凝视纪黎宴。

“够快,也够狠。”

这话说得直白。

纪黎宴跪地:

“臣必竭尽全力,不负圣恩。”

“记住你今天的话。”

皇帝摆手。

“退下吧。”

走出宫门时,夕阳正沉。

徐先生等在阶下。

“恭喜纪御史。”

“先生何必取笑。”

“不是取笑。”

徐先生正色道。

“陛下这是把你架在火上烤。”

“学生明白。”

“明白就好。”

徐先生拍拍他肩膀。

“往后在都察院,行事需更谨慎。”

“学生谨记。”

看着随着年纪渐长,越发俊美的纪爱卿离开。

皇帝低头批上了折子。

批完又打开一本。

正要下笔。

朱笔悬在“永州知府纪松明”几个字上,顿了片刻。

“拟旨。”

他搁下笔。

“擢永州知府纪松明为吏部侍郎,即日回京。”

太监愣了愣:

“陛下,这...连升两级?”

“怎么,朕的话不管用了?”

“奴才不敢!”

圣旨传到永州时,纪松明正在审案。

他听完旨意,第一反应是:

“阿宴在京城出事了?”

传旨太监笑道:

“纪大人多虑了,纪御史如今圣眷正隆呢。”

纪松明这才松了口气。

回京路上,钟宛竹轻声道:

“这升迁...未免太快了些。”

“是啊。”

纪松明苦笑。

“怕不是我这侄子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

“阿宴那孩子,定是为了咱们好。”

“我知道。”

纪松明叹气。

“所以才更担心。”

京城,都察院。

纪黎宴刚下值,就被同僚拉住。

“纪御史,听说了吗?你大伯升任吏部侍郎了。”

“什么?”

他脚步一顿。

“圣旨已下,今日就该到了。”

纪黎宴转身就往宫门走。

却在半路遇见徐先生。

“急着去哪儿?”

“徐先生,我大伯他......”

“陛下的恩典。”

徐先生拦住他。

“既给你大伯体面,也让你安心办事。”

纪黎宴沉默片刻:

“学生惶恐。”

“惶恐什么?”

徐先生淡淡道。

“你大伯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本就该升迁。”

“只是时机太巧了些。”

“巧才好。”

徐先生拍了拍他肩膀。

“陛下这是在告诉你,好好当差,不会亏待你家人。”

纪府新宅在城西槐树胡同。

纪黎宴赶到时,纪松明正指挥下人搬箱子。

“阿宴?”

纪松明回头看见他,笑了。

“这么急着来见大伯?”

“大伯......”

纪黎宴上前行礼,却被扶住。

“行了,自家人不必客套。”

纪松明打量他。

“瘦了,也精神了。”

钟宛竹从内院出来,眼眶微红:

“阿宴......”

“大伯母。”

纪舒渝像只小兔子似的蹦出来。

“哥哥!”

她扑进纪黎宴怀里。

“阿渝长高了。”

纪黎宴揉了揉妹妹头发。

“京城好玩吗?”

“还没逛呢。”

纪舒渝仰着小脸。

“哥哥带我出去玩。”

“好,等休沐日。”

晚膳时,纪松明端起酒杯。

“这杯酒,得敬咱们阿宴。”

“大伯......”

“听我说完。”

纪松明摆摆手。

“我这个吏部侍郎,怎么来的,我心里清楚。”

他看向侄子。

“若非你在陛下面前得力,陛下怎么会想起我这个永州知府?”

“大伯本就该升迁......”

“该是一回事,能又是另一回事。”

纪松明饮尽杯中酒。

“大伯这辈子,最得意的事,不是当什么侍郎。”

“是有你这个侄子。”

纪黎宴喉咙发紧:

“大伯......”

“行了,吃饭。”

钟宛竹夹菜打断。

“一家人不说这些。”

她转向纪黎宴。

“阿宴,你在都察院可还顺利?”

“尚可。”

纪黎宴低头吃菜。

“只是事务繁杂,需多费心。”

“费心不怕。”

纪松明放下筷子。

“就怕有人给你使绊子。”

他顿了顿。

“吏部那边,我会帮你盯着。”

“大伯不必如此......”

“该盯就得盯。”

纪松明正色道。

“你年纪轻,升得快,不知多少人眼红。”

“我这些年也有些故旧。”

纪黎宴心头一暖:

“谢大伯。”

“又说谢。”

纪松明嗔怪。

“再这么见外,大伯可要生气了。”

次日早朝,纪黎宴第一次与大伯同列。

纪松明站在文官队列中段,纪黎宴则靠后些。

两人目光一触,又各自移开。

散朝时,有人凑过来。

“纪御史,纪侍郎高升,恭喜啊。”

是户部郎中王大人。

“王大人客气。”

“哪里是客气。”

王大人压低声音。

“纪侍郎这一来,吏部怕是要变天了。”

“此话怎讲?”

“吏部尚书赵大人是九皇子岳丈的旧部。”

王大人意味深长。

“纪侍郎这个侍郎,怕是难做。”

纪黎宴神色不变:

“吏部事务,自有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王大人笑笑。

“不过有纪御史在,想来纪侍郎也不会吃亏。”

说罢拱手离去。

纪黎宴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三日后,吏部考功司出了桩事。

一份官员考评被改了等次。

从“优”改成了“中”。

被改的官员,恰好是纪黎宴前些日子弹劾过的。

“这是给下马威呢。”

徐先生听完禀报,冷笑。

“赵尚书这是告诉纪侍郎,吏部谁说了算。”

“学生去查?”

“不必。”

徐先生摆手。

“让你大伯自己处理。”

他看向纪黎宴。

“若连这点事都应付不了,他也不必在吏部待了。”

纪松明的应对很快。

他直接将考评原件呈给了内阁。

“下官初来乍到,不知吏部规矩。”

他在阁老们面前躬身。

“但考评关乎官员前程,岂能随意涂改?”

首辅刘大人皱眉:

“有这事?”

“原件在此,请阁老过目。”

刘阁老看完,脸色沉了。

“赵尚书,作何解释?”

赵尚书额头冒汗:

“这...定是下面人疏忽......”

“疏忽?”

纪松明不紧不慢。

“那为何偏偏疏忽这一份?又为何偏偏是纪御史弹劾过的?”

堂内一静。

赵尚书咬牙:

“纪侍郎这是怀疑本官?”

“下官不敢。”

纪松明垂眸。

“只是觉得蹊跷,故而禀报阁老定夺。”

最终,涉事主事被革职。

赵尚书罚俸三月。

消息传到都察院,纪黎宴正在写奏折。

同僚凑过来:

“纪御史,纪侍郎好手段。”

“大伯只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

同僚笑了。

“这朝堂上,讲规矩的,可不多。”

他压低声音。

“不过经此一事,赵尚书怕是记恨上你们叔侄了。”

“记恨便记恨吧。”

纪黎宴搁下笔。

“总不能因噎废食。”

夜里回府,纪松明在书房等他。

“今日之事,听说了?”

“嗯。”

“觉得大伯处理得如何?”

“干净利落。”

纪黎宴顿了顿。

“只是...有些急了。”

“急了?”

纪松明挑眉。

“说说看。”

“赵尚书毕竟执掌吏部多年,树大根深。”

纪黎宴斟茶。

“大伯初来乍到,便与他撕破脸......”

“不撕破脸,他就会善待我?”

纪松明冷笑。

“阿宴,官场上的事,有时候就得快刀斩乱麻。”

他接过茶杯。

“况且大伯也不是全无准备。”

“哦?”

“赵尚书这些年,手脚可不干净。”

纪松明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册子。

“这是我从旧档里翻出来的。”

纪黎宴接过翻看,越看越心惊。

“这...都是真的?”

“白纸黑字,还能有假?”

纪松明叩了叩桌面。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伯想等什么?”

“等一个契机。”

契机来得很快。

半月后,南方水灾。

朝廷要拨粮赈灾,吏部需选派官员督办。

赵尚书推举了自己侄子。

“赵侍郎年轻有为,可担此任。”

他在朝会上侃侃而谈。

“且赵家祖籍南边,熟悉当地情况......”

“臣反对。”

纪松明出列。

“哦?纪侍郎有何高见?”

赵尚书眯起眼。

“赈灾事关百姓生死,当选经验丰富之臣。”

纪松明不卑不亢。

“赵侍郎虽好,然从未办过赈灾事宜。”

“经验都是历练出来的。”

“拿灾民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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