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103章 跟着恋爱脑继母嫁到继继父家的儿子2

王小虎不懂他四哥大早上发什么癫。

但也学着四哥的模样嗷得叫一声。

然后往后一躺。

外面传来拉风箱的声音,王坚强已经起来烧火了。

早饭是棒子面粥,咸菜丝切得细细的,滴了两滴香油。

张美云把一碗蒸蛋推到纪黎宴面前:

“你昨天背书好,奖励你的。”

王小牛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

王坚强乐呵呵地说:

“小牛也乖,下回考好了,爸也给你蒸。”

“真的?”

王小牛一下子来劲了。

“我下次肯定比二哥考得好!”

李文青撇撇嘴:

“你先把你那字写端正了再说,孙老师都说你写得像蜘蛛爬。”

“那叫草书!”

王小牛梗着脖子。

一屋子人都笑了。

吃完饭,张美云要去街道办值班。

她拎着布兜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从兜里摸出8颗水果糖。

“一人一个,别打架。”

其中的2颗塞给了纪黎宴。

剩下的6颗糖给李文青,让他分配。

可李文青分完之后,转手就把自己那颗掰了。

一半给王文珊,一半塞王小小嘴里。

她们两个最小。

王小小咂摸着糖,含含糊糊说:

“大哥,你真好。”

“少拍马屁。”

李文青耳朵有点红。

“赶紧收拾,菜窖里还要拾掇。”

纪黎宴握着手上的两颗糖。

他招手示意大哥过来。

李文青疑惑,不过还是乖乖听话。

然后他的嘴巴里被塞了一颗。

好甜!

不过他二弟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不然怎么昨天晚上给他吃饼干,现在又给他糖?

是把他的钢笔弄坏了,还是把他一年级的作业本偷去抄了?

又或者想让他给他写寒假作业?

纪黎宴看出他的想法。

主要是太直白了。

他无奈,只能嘀咕了一句。

“我牙疼,最近吃不了太多糖。”

李文青恍然,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过他顾不得想了。

因为要干活了。

菜窖在院子东南角,是个两米见方的土坑。

上头搭着木板和油毡。

王坚强掀开木板,一股土腥味混着蔬菜腐烂的味道冲出来。

“文青,你跟我带小牛下去,把烂叶子都捡出来。”

“文洁,你领着小小和文姗,把好的土豆萝卜码齐了。”

“小宴,你跟小虎在上面接。”

纪黎宴应了一声,蹲在窖口。

窖里黑乎乎的,只有王坚强手里的煤油灯一点亮光。

红薯有些已经发芽了,长了白生生的须子。

李文青在底下喊:

“这个还行,就芽长了点,掰了还能吃。”

“接着!”

一个沾着泥的红薯扔上来。

纪黎宴伸手去接,没留神脚下一滑。

“哎哟!”

他半个身子栽进窖口,幸亏胳膊撑住了。

“咋了?”

王坚强吓一跳,赶紧往上爬。

李文青动作更快。

三两下蹬着土壁蹿上来,一把拽住纪黎宴后领子。

“你瞎啊?边上那么滑看不见?”

他声音发颤,手攥得死紧。

纪黎宴被他拉上来,喘了口气:

“没事,又没摔下去。”

“等摔下去就晚了!”

李文青脸都白了。

王坚强也爬上来,心有余悸:

“可不能这么大意。”

“去年后街老刘家小子,摔菜窖里折了腿,现在走路还跛呢。”

纪黎宴拍拍身上的土:

“我真没事......”

话没说完,院门被敲响了。

“张主任在家吗?”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王坚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手里提着网兜。

里头是两瓶罐头。

“您是?”

“我姓周,是纺织厂工会的。”

男人笑得和气。

“张主任帮我们厂家属解决了工作问题,厂领导特地让我来感谢。”

王坚强忙把人让进来:

“美云去街道办了,您屋里坐。”

周干事摆摆手:

“不坐了,东西送到就行。”

他把网兜递给王坚强,目光扫过院子,在纪黎宴身上停了停。

“这孩子是?”

“我家老二。”

王坚强说。

“哦,长得真精神。”

周干事多看了两眼,这才走了。

等他出了门,王小牛凑过来盯着罐头:

“爸,是黄桃罐头,我能尝口汤不?”

“等你妈回来再说。”

王坚强把东西放到柜顶上。

李文青却皱起眉头:

“纺织厂的?妈昨天不是刚跟他们厂保卫科吵架?”

“爸。”

纪黎宴开口。

“这东西不能收吧?”

王坚强愣了愣:

“人家特意来感谢的......”

“感谢可以送锦旗。”

纪黎宴说。

“送罐头,太扎眼了。”

李文青也反应过来:

“对,妈现在是街道办主任,多少人盯着呢。”

王坚强搓搓手:

“那...那咋办?人都走了。”

“我给送回去。”

纪黎宴拎起网兜。

“我知道纺织厂在哪儿。”

“我跟你去。”

李文青立刻说。

兄弟俩出了门,拐出胡同往东走。

纺织厂在城东,走路得半个钟头。

路上,李文青问:

“你怎么知道妈不能收东西?”

纪黎宴说。

“孙老师上课讲过,干部要廉洁。”

李文青没再问,只是脚步加快了些。

到了纺织厂门口,传达室老头拦着不让进。

“找谁?”

“找工会周干事。”

纪黎宴举起网兜。

“他东西落我家了。”

老头打量他俩两眼:

“等着,我让人去喊。”

等了约莫十分钟,周干事匆匆出来。

看到网兜,他脸色微微一变:

“小同志,这是......”

“周叔叔,我妈说街道办有纪律,不能收群众东西。”

纪黎宴把网兜递过去。

“您的心意我们领了。”

周干事接过网兜,表情有些复杂:

“你妈真是这么说的?”

“嗯。”

纪黎宴点头。

“我妈还说,帮群众解决问题是应该的,不用谢。”

周干事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

“张主任觉悟高啊...行,东西我拿回去。”

“小同志,替我给你妈带个好。”

回去的路上,胡同里冲出来个人,差点撞他们身上。

是孙铁柱。

他跑得满头汗,看见纪黎宴,眼睛一瞪:

“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跑没影了。

李文青皱眉:

“他又发什么疯?”

“谁知道。”

纪黎宴没在意。

可到家门口,他俩就明白孙铁柱为啥那样了。

院墙外头,用白粉笔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大字:

“活王八,养野种!”

王坚强正提着水桶,使劲刷那行字。

他佝着背,手臂用力地来回擦。

可粉笔印子渗进砖缝里,怎么都刷不干净。

“爸......”

李文青声音发干。

王坚强没回头,闷声说:

“你带弟弟妹妹进屋去。”

“谁干的?”

纪黎宴问。

“还能有谁。”

王坚强把抹布扔进水桶。

“孙家那小子,有人看见了。”

水花溅起来,打湿了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腿。

纪黎宴盯着那行模糊的字,忽然转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

李文青拉住他。

“找孙铁柱。”

“找他能咋样?打一架?”

“不打。”

纪黎宴掰开他的手。

“跟他讲道理。”

李文青气笑了:

“他要是讲道理的人,能干出这事儿?”

可纪黎宴已经走远了。

孙铁柱家住在胡同尽头,是个独门小院。

他爸是副食店的副主任,家里条件比一般人家好。

纪黎宴到的时候,孙铁柱正蹲在门口啃黄瓜。

看见纪黎宴,他腾地站起来:

“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

纪黎宴走到他面前。

“墙上的字,你写的?”

“是又怎样?”

孙铁柱扬起下巴。

“我说的不是实话?你妈带着你改嫁三回,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纪黎宴没生气,反而笑了:

“孙铁柱,你爸是副主任对吧?”

“那又怎样?”

“你爸一个月工资42.5,对吧?”

孙铁柱警惕起来:

“你问这个干嘛?”

“你身上这双鞋,得12块多吧?”

纪黎宴指指他的脚。

“你爸工资,够买几双?”

孙铁柱脸色变了:

“你...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副食店前几天丢了一批白糖。”

纪黎宴慢悠悠地说。

“你爸正在查这事,对吧?”

“你怎么知道?”

孙铁柱声音发紧。

“我还知道,偷白糖的人,家里孩子也穿新鞋。”

纪黎宴看着他。

“你说,要是有人写大字报,说孙副主任以权谋私,把白糖拿回家给儿子换鞋穿......”

“你胡说!”

孙铁柱脸白了。

“我爸没拿!”

“我也可以胡说啊。”

纪黎宴摊手。

“就像你胡说我家的事一样。”

孙铁柱攥紧拳头,眼睛瞪得通红。

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孙铁柱肩膀垮下来:

“我...我去把那字擦了。”

“不用。”

纪黎宴说。

“你跟我回去,当着我爸的面说清楚。”

“......行。”

孙铁柱咬牙。

回到王家院子时,王坚强已经刷完墙了。

砖墙湿漉漉一片,粉笔印子淡了些,但还能看出轮廓。

“王叔......”

孙铁柱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哼。

“墙上的字...是我写的。”

王坚强直起腰,看着他:

“为什么?”

“我...我就是气不过。”

孙铁柱踢着地上的土坷垃。

“纪黎宴昨天拿煤灰扬我......”

“所以你就写这个?”

王坚强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你知道这话多伤人吗?”

“我知道错了。”

孙铁柱头更低了。

“我明天拿石灰来,重新刷一遍墙。”

“不用。”

王坚强摆摆手。

“你回家吧,以后别这样了。”

孙铁柱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李文青从屋里出来,看着他的背影:

“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

王坚强把水桶拎起来。

“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就能胡说八道?”

李文青眼圈有点红。

王坚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

“文青,有些事...外人说就说了,咱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你妈不容易,咱们得护着她。”

这话说得含糊,纪黎宴却听懂了。

王坚强不是不介意,他只是选择了忍耐。

为了这个家,为了张美云。

晚上张美云回来,还是知道了这事。

是隔壁赵婶告诉她的。

张美云听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美云!”

王坚强拉住她。

“你去哪儿?”

“孙家。”

张美云甩开他的手。

“我儿子不能白受欺负。”

“铁柱已经认错了......”

“孩子认错,那是孩子的事。”

张美云眼神很冷。

“大人没教好,就是大人的责任。”

她拎起墙角的烧火棍,径直出了门。

王坚强赶紧追出去。

李文青和纪黎宴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孙家院里亮着灯。

张美云一棍子砸在门上,哐当一声。

“孙富贵!你给我出来!”

门开了,孙铁柱他爸孙富贵皱着眉:

“张主任,你这是......”

“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张美云用棍子指着墙。

“要不要我把那话再给你写一遍?”

孙富贵脸色难看:

“孩子打架,我已经教训过铁柱了......”

“教训?”

张美云冷笑。

“你儿子骂我男人是王八,骂我儿子是野种。”

“这是打架?这是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

院里院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孙富贵脸上挂不住:

“那你想咋样?”

“第一,让你儿子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家道歉。”

张美云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你亲自写检讨,贴在街道办公告栏。”

“第三——”

她盯着孙富贵。

“管好你那张嘴,别在副食店给我家穿小鞋。”

“不然,我就去你厂领导那儿,问问你们孙家的家风!”

孙富贵脸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人窃窃私语:

“张主任够硬气......”

“孙铁柱那孩子是该管管了。”

“骂得也太难听了。”

孙富贵咬牙,回头吼:

“铁柱!滚出来!”

孙铁柱哆哆嗦嗦走出来。

“给王叔道歉!”

孙铁柱朝王坚强鞠躬:

“王叔,我错了......”

“大声点!”

“王叔!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

孙铁柱带着哭腔喊。

王坚强摆摆手:

“行了,孩子知道错就行。”

张美云这才放下烧火棍:

“检讨明天贴出来,我等着看。”

说完,转身就走。

看热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王坚强跟在她身后,小声说:

“美云,是不是太......”

“太什么?”

张美云没回头。

“我要是软一点,明天就有人敢骑到咱家头上。”

“这个家,不能软。”

夜里,纪黎宴躺在大通铺上,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纸,在地上映出模糊的光斑。

他想起原主记忆里的张美云。

那个最后吊死在门梁上的女人。

泼辣,强悍,把所有的柔软都给了两个人。

一个是她早逝的白月光。

一个是白月光的儿子。

可这份偏爱,最终酿成了大祸。

“二哥。”

旁边的王小虎小声叫他。

“你睡了吗?”

“没。”

“妈今天...真吓人。”

王小虎声音细细的。

“但也好厉害。”

“嗯。”

纪黎宴应了一声。

“睡吧。”

第二天是星期一。

纪黎宴刚到教室,孙铁柱就蹭过来,往他桌洞里塞了个东西。

是个油纸包。

“啥?”

纪黎宴打开一看,是两个油炸糕。

“我妈让给的。”

孙铁柱扭着脸。

“她说...说对不起。”

油炸糕还温着,糖馅的香味飘出来。

王小牛吸了吸鼻子: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孙铁柱瞪他一眼,又看向纪黎宴:

“昨天...谢了。”

“谢我什么?”

“你没把我爸的事说出去。”

孙铁柱声音很低。

“白糖是仓库老李头偷的,我爸已经查出来了。”

纪黎宴把油纸包推回去:

“油炸糕你拿回去,事情过去了。”

“那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孙铁柱急了。

“不是。”

纪黎宴想了想,掰了半个油炸糕。

“这个我尝一口,剩下的你拿回去。”

“咱们两清了。”

孙铁柱愣了愣,接过油纸包,忽然笑了:

“纪黎宴,你这人有点意思。”

上课铃响了。

孙老师夹着课本进来,第一句话就是:

“下周学校要组织文艺汇演,每个班出两个节目。”

“咱们班谁有特长?”

教室里安静了几秒,王小牛举手:

“老师,我会翻跟头!”

“翻跟头不算。”

孙老师推推眼镜。

“唱歌、跳舞、朗诵,这些才行。”

吴文洁小声说:

“二哥,你不是会吹口琴吗?”

“你咋知道?”

纪黎宴诧异。

原主确实会吹口琴。

是之前一个文艺团的邻居,见原主长得好看教的。

但这事连李文青都不知道。

“我听见的。”

吴文洁脸有点红。

“有次你躲在房后头吹,我听见了。”

纪黎宴还没说话,孙老师已经点了他的名:

“纪黎宴,你会吹口琴?”

“...会一点。”

“那就定一个节目,口琴独奏。”

孙老师在本子上记下。

“还需要一个节目,谁还会什么?”

没人举手。

孙老师扫视一圈:

“吴文洁,你唱歌怎么样?”

吴文洁紧张地站起来:

“我...我唱不好......”

“唱两句听听。”

吴文洁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唱:

“东方红,太阳升......”

声音细细的,还有点抖。

孙老师点点头:

“行,你负责领唱,咱们班大合唱。”

“纪黎宴,你伴奏。”

纪黎宴应下了。

下课,王小牛凑过来:

“二哥,你真会吹口琴啊?”

“嗯。”

“吹一个听听呗?”

“回家再说。”

放学路上,李文青问起文艺汇演的事。

“演啥节目啊?”

吴文洁小声说:

“二哥要吹口琴,我领唱。”

李文青乐了:

“你还会这个?”

“就会两首。”

纪黎宴说。

“《东方红》和《打靶归来》。”

王小牛起哄:

“那你现在吹一个!”

“口琴在家呢。”

“骗人!”

王小牛指着他书包。

“我前天看见你塞进去了!”

纪黎宴无奈,掏出用红布包着的口琴。

孙铁柱也凑过来:

“吹一个呗!”

纪黎宴擦了擦琴口,试了试音。

清脆的琴声响起来。

几个孩子都安静了。

李文青惊讶:

“这...你哪儿学的?”

“书上看的。”

纪黎宴吹完一段就停了。

“这调子软绵绵的,文艺汇演不能用。”

吴文洁却说:

“好听......”

正说着,胡同口传来吵嚷声。

孙富贵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条肉。

他看见纪黎宴几个,脚步一顿。

孙铁柱小声叫:

“爸......”

孙富贵没理他,直接走过去。

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

塞给纪黎宴:

“昨天的事,对不住了。”

说完,推车进了自家院子。

王小牛盯着那糖:

“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

李文青皱眉:

“他这是唱的哪出?”

纪黎宴把糖分给大家:

“管他呢,吃了再说。”

晚上吃完饭,张美云把纪黎宴叫到跟前。

“听说你要在文艺汇演上吹口琴?”

“嗯。”

“吹什么曲子?”

“《打靶归来》。”

张美云点点头,从柜子里翻出个本子。

“这有几首老歌的谱子,你挑挑。”

纪黎宴接过本子,纸页泛黄,字迹清秀。

“妈,这是谁写的?”

“你爸。”

张美云说。

“他以前在宣传队待过。”

纪黎宴翻了几页,忽然看到一首熟悉的歌名。

“《我的祖国》?这歌现在能吹吗?”

“能。”

张美云说。

“去年国庆还唱了呢。”

她顿了顿,又说:

“你好好练,到时候妈去看。”

第二天课间,孙老师把纪黎宴和吴文洁叫到办公室。

“文艺汇演下周五,你俩抓紧排练。”

“合唱队我已经选好了,十五个人。”

吴文洁紧张地绞着手指:

“老师,我怕唱不好......”

“没事。”

孙老师难得温和。

“纪黎宴给你伴奏呢。”

她又对纪黎宴说:

“你口琴吹得不错,但台上和平时不一样。”

“下午放学留一下,我找个老师指导指导你们。”

下午来的是个年轻女老师,姓林。

她扎着两条辫子,说话轻声细语。

“先听听你们的水平。”

纪黎宴吹了段《打靶归来》。

林老师点头:

“节奏还行,就是感情不够饱满。”

“你得想象自己是战士,打完靶子归来那种喜悦。”

她又听吴文洁唱。

“声音小了点,但音准不错。”

“这样,每天放学练半小时,我陪着你们。”

练了3天,林老师突然说:

“光是合唱太单调了,咱们加个诗朗诵怎么样?”

孙老师想了想:

“谁朗诵?”

“让纪黎宴来。”

林老师说。

“他嗓子亮,形象也好。”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