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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102章 跟着恋爱脑继母嫁到继继父家的儿子1

又一次被揣上鸡蛋,然后还被偷偷摸摸地塞上5分钱。

5分钱呢!

搁这个年代能吃上一根冰棍。

家里7个小孩,只有他天天有。

其他的小孩,只有眼馋的份。

无论是继母的亲儿子亲女儿,还是继继父的亲儿子亲女儿。

唯有他这个和这一家子,一点没有血缘关系的,能够有这个待遇。

只因为他亲爸是继母的白月光。

而继母是继继父的白月光。

对了,这是第2次随继母改嫁了。

原主亲爸年轻时候,是街坊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长得又一表人才。

自然爱慕者不少。

原主亲妈是一个,继母也是一个。

只不过原主亲妈到了年纪,如愿嫁给了原主亲爸。

继母则年纪小了点。

而且因为她和原主亲妈是好朋友,也没表现出来。

只是到了年纪嫁给了别人。

原主亲爸亲妈不知道咋回事,结婚3年都没生娃。

直到继母怀孕了,原主亲妈这才也紧跟着怀上。

继母生的是老大李文青。

原主亲妈生的就是原主。

只不过生下原主后,亲妈就月子病去了。

两家住的近。

原主比李文青小半个月,几乎就是喝继母奶喝大的。

原主长得像爸。

继母本来就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白月光的儿子又在自己怀里。

继母几乎移情,把原主看成自己和原主亲爸的亲儿子。

至于李文青。

这倒霉催的小孩,每次都是等原主喝饱了奶,继母才喂他。

有时候不够吃,就喝粥油。

也就是白米粥上面飘着的那层。

原主半岁的时候。

继母的第1任丈夫,在轧钢厂干活时被卷进了机器里。

一个丧妻,一个丧夫。

继母带着赔偿款嫁给了原主亲爸。

然而不到一年,原主的爸去给家里买粮食的时候被小鬼子打死。

那年头兵荒马乱,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实在活不下去。

就这样,继母带着原主和李文青嫁给了第3任丈夫。

还生下了女儿吴文洁。

3个孩子中,继母最喜欢原主。

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原主。

继父还乐呵呵地。

因为原主小时候长得白嫩,跟年画上的金童似的。

继父也很喜欢原主,整天抱着原主到处炫耀。

说这是他儿子。

原主也很喜欢这个父亲。

只是,在原主6岁的时候。

继父被间谍灭了口。

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还把这些东西说出来了。

而他们家倒是得了一块牌匾。

一等功臣之家。

过了一年。

在组织上的牵线下,继母又带着3个孩子嫁人了。

嫁的是一个退伍军人,对方也是带着3个孩子的鳏夫。

还比继母小上4岁。

最奇妙的是,他们认识。

就像是原主亲爸是继母的白月光一样,继母是继继父的白月光。

继母手中有钱,又有工作。

一家子都是城市户口,还有补贴。

补贴是继父留下的。

他们算是烈士子女。

每人补贴10块钱,补贴到18岁成年。

他们3个小孩,就是继母不上班,一个月都有30块钱。

何况继母在街道办工作。

她拿的4级办事员的工资,每个月也有43块钱。

李文青的补贴是双份。

因为他亲爸,也就是继母的第1任丈夫,死之前拯救了车间不少工人。

算是为厂捐躯。

他成年前,轧钢厂也会给一个月10块钱的补助。

还留了一个工作指标。

至于原主亲爸和继父的工作,则被继母给卖了。

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还有这么多工作,太扎眼了。

哪怕有组织护着。

可人心险恶,谁知道有谁会出手。

她赌不起。

因为白月光加成。

再加上继母是个除了在原主和原主亲爸面前软和些。

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个泼辣性子。

继继父被压得死死的。

只不过纪黎宴接收原主记忆的时候,完全看不出继继父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他完全是自愿的。

继母掌握家中大权。

原主这个白月光的儿子,就成为了日子过得最潇洒的小孩。

天天有5分钱的零花钱不说。

每天1个鸡蛋不说。

饭盒里偷偷藏着的荤腥也不说。

年年有一身新衣服更不说.......

反正...反正要是有不知情的外人看见,怕是全家9个小孩子,只有原主是继母亲生的。

继继父跟着继母的脚步走。

继母宠着原主,他也跟着宠。

宠得连自己3个亲生的儿子都比不上。

然而就是这样,原主“坏了”。

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家里的好东西都是他的。

毕竟从他有认知开始就是这样。

之后原主为了得到想要的,当上了红小兵。

把这一大家子祸害得就没有一个完整的人。

李文青被送去最苦的北大荒,冻掉三根手指。

吴文洁被迫嫁给一个瘸腿的老男人,不到两年就病死了。

王坚强被剃了阴阳头,游街时突发脑溢血,没人敢救。

王小牛为报仇被活活打死。

王小虎王小小王文姗这3个小的,也是死得死,残的残。

而张美云......

张美云用一根麻绳,吊死在了挂着“一等功臣之家”牌匾的门梁上。

而原主,靠着积极“揭发”,成了小头目,风光了几年。

最后在七六年秋天,被人打断腿扔在垃圾堆旁。

———

纪黎宴背着新书包跟在大哥李文青身后,看着对方的背影很想叹气。

可李文青比他更想叹气。

李文青的书包是张美云用破衣服缝的。

用了3年,已经不太结实了。

尤其是在一个10岁的小男孩身上。

昨天晚上玩的时候把带子弄坏了。

关键这小子不敢让妈知道,还打了个结。

只是这个结根本,没用,就能糊弄一小会。

这不,一出院子门。

李文青就单手拎着。

为了耍酷,还放在肩膀上面,

李文青脚步放缓,还是没等到想要等的人。

他伸手一提扭书包,差点没把脑门砸到。

不过他也没在意。

这年头的小孩都皮实。

李文青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向纪黎宴。

“你又咋了?鸡蛋都堵不住你的嘴?还是5分钱没地方花?”

“大哥,我知道,肯定是二哥怕孙老师抽他背书,他背不出来。”

纪黎宴还没说话,吴文洁开口了。

王小牛也说:

“因为他都没背。”

李文青今年10岁,比纪黎宴大1岁。

不过他比原主大2级。

如今上小学3年级。

本来原主应该上2年级的,可惜他调皮留了一级。

索性张美云想着,让三女儿和二儿子一起,也能让儿子有人照顾。

而且排行老四,也8岁的继子王小牛,还能和他们一个班。

她的二儿子能再多一个使唤的人。

尽管大儿子也是在一个小学,还是在隔壁班。

但是没有一个班好啊!

就这样,原主又上了一次一年级。

现在正和吴文洁王小牛一起读一年级。

除了他们4个上学的。

剩下,6岁的王小虎,4岁的王小小,3岁的王文姗都被送去托儿所去了。

早上上班前送去,晚上下班了接回来。

纪黎宴看着王小牛信誓旦旦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像你?那破书还要看?”

王小牛哼了一下:

“那你被抽查的时候,别让三姐给你提醒,也别让我在孙老师背后给你看书。”

“我用得着你们提醒?”

纪黎宴快走两步。

把手里剥好的鸡蛋掰了一半,顺手塞进李文青嘴里。

这个大哥年纪最大,却是小孩子中最懂事,也最瘦的。

“大哥你尝尝,今天妈煮得特香。”

李文青被堵了满嘴,瞪大眼睛,含糊不清地喊:

“你干啥,妈给你煮的......”

他舍不得嚼,用手小心托着。

王小牛看得直咽口水,扭过头去:

“显摆啥,谁没吃过鸡蛋似的。”

可他早上喝的,却是稀得能照影子的粥。

吴文洁轻轻拉了下纪黎宴的袖子:

“二哥,快吃吧,要迟到了。”

纪黎宴把剩下半个鸡蛋慢悠悠吃完,拍了拍手上的渣:

“王小牛,今天孙老师抽查,我要是全背下来,你把你那玻璃弹珠输我。”

“嘿!”

王小牛来劲了。

“那你要是背不出呢?”

“背不出?”

纪黎宴摸出那枚亮晶晶的五分钱。

“这个归你。”

李文青终于把鸡蛋咽下去了。

听到这话,他一巴掌拍在纪黎宴后脑勺:

“你钱多烧得慌?妈给你零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就是赌个彩头嘛。”

纪黎宴揉着脑袋。

“大哥你做证。”

一行人吵吵嚷嚷到了学校。

上午第三节是语文课。

孙老师是个瘦高个,戴着圆眼镜,手里拿着教鞭。

“昨天教的《春天来了》,都会背了吗?我抽几个同学。”

教室里瞬间安静。

王小牛偷偷戳了戳前桌的吴文洁,小声道:

“三姐,你看他,肯定要完蛋。”

吴文洁紧张地捏着铅笔。

做好了随时给同桌的二哥作弊。

孙老师目光扫过,停在纪黎宴身上:

“纪黎宴,你来。”

纪黎宴站起来,不紧不慢:

“春天来了,风,轻轻地吹着。柳树发芽了,小草从土里钻出来......”

声音清脆,一字不差,连语气停顿都跟课本上标的一样。

王小牛嘴张得能塞鸡蛋。

孙老师也有些意外,推了推眼镜:

“嗯,不错。坐下吧。”

下课铃一响,王小牛就蹦到纪黎宴桌前:

“你...你什么时候背的?我昨晚瞧你早早就睡了!”

“梦里背的。”

纪黎宴伸手:“弹珠,拿来。”

王小牛不情不愿地从裤兜里摸出两颗最花的,拍在桌上:

“给你就给你,下次我肯定赢回来。”

李文青在隔壁班听到动静。

他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纪黎宴:

“你小子,转性了?”

纪黎宴把弹珠揣进兜,笑得没心没肺:

“我一直都这么聪明,以前那是懒得背。”

下午放学,四个人往家走。

刚到胡同口,就看见院门外围了一小圈人。

一个尖利的女声传出来:

“张美云,你给我出来,有本事你别躲在里面。”

李文青脸色一变,快步冲过去。

纪黎宴几人也赶紧跟上。

院门口站着一个烫着卷发、穿着列宁装的女人。

她叉着腰,正指着里面骂。

“你克死三个男人还不够,还想祸害我们家老周?”

“我告诉你,没门!”

院里,张美云端着一盆洗菜水走出来,脸色平静:

“刘翠花,你男人调戏女同事被厂里处分,关我什么事?你跑我这来撒什么泼?”

“呸!”

刘翠花啐了一口。

“要不是你去厂里告状,老周能被记过?”

“你不就是仗着那张脸,勾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

“现在连我男人都不放过!”

张美云眼神一冷,手里的盆子一扬。

哗啦——

半盆混着菜叶的冷水,全泼在刘翠花身上。

“啊——”

刘翠花尖叫起来。

“清醒了吗?”

张美云把盆子往地上一搁。

“再满嘴喷粪,下次泼的就是开水。”

刘翠花冻得直哆嗦。

她指着张美云“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敢再骂。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窃窃私语。

“这刘翠花也是,自家男人不正经,怪别人张主任。”

“张主任多不容易,带着一群孩子......”

“不过说真的,张主任模样是真好,都4婚了,还跟大姑娘似的。”

张美云像是没听见,转头看见几个孩子,脸色才缓和:

“回来了?饭在锅里热着,先去洗手。”

李文青瞪了刘翠花一眼,拉着弟弟妹妹进院子。

纪黎宴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狼狈的刘翠花。

刘翠花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嘴里嘟囔:

“小杂种,看什么看......”

纪黎宴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不大不小:

“刘阿姨,你列宁装上沾了片烂菜叶,像朵大红花,挺配你的。”

周围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刘翠花脸涨成猪肝色,扯下菜叶子,跺脚走了。

午饭是窝头、白菜炖粉条,里面零星有几片肥肉。

张美云把肉片全挑出来,夹到纪黎宴碗里:

“多吃点,正长身体。”

王小牛眼巴巴看着,没敢吭声。

王坚强乐呵呵地把自己碗里一片肉夹给王小牛:

“小牛也吃。”

张美云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王坚强又给其他孩子分了分粉条,自己只啃窝头就白菜。

李文青低头吃饭,忽然说:

“妈,刘翠花男人是不是在纺织厂保卫科?”

“嗯。”

张美云应了声。

“没事,他动不了咱家。”

王坚强接口:

“美云在街道办,他不敢乱来,再说,咱家还是功臣之家呢。”

他说这话时,脸上有种朴实的骄傲。

纪黎宴嚼着窝头,心里却盘算着。

原主的记忆里,刘翠花家后来确实使过绊子。

虽然没成大祸,但也够恶心人。

这年头放学都早,吃完晚饭天还亮着。

一群孩子疯跑着去捡煤核。

纪黎宴被李文青拉着,也挎了个小破筐。

“你别想溜,你也得干活。”

吴文洁和王小牛王小虎已经熟练地在煤渣堆里翻捡。

王小小王文姗则是跟在哥哥姐姐们后面捡碎渣渣。

因为她们小,抢不到大的。

纪黎宴蹲下,拿根树枝拨拉着。

黑灰很快沾了满手。

“二哥,你这样不行。”

吴文洁凑过来,小手麻利地捡出几块黑亮的煤核。

“得挑这样的,耐烧。”

王小牛在不远处喊:

“三姐!这边多!快来!”

正捡着,胡同里几个半大孩子晃悠过来。

为首的是个胖小子,叫孙铁柱。

“哟,这不王家那一串拖油瓶吗?”

李文青站起来,挡在弟弟妹妹前面:

“孙铁柱,你想干啥?”

“不干啥。”

孙铁柱踢飞一块煤渣。

“就是听说你家有个天天吃鸡蛋的少爷,来看看长啥样。”

他目光落在纪黎宴身上:

“就你啊?细皮嫩肉的,怪不得你后妈偏心。”

纪黎宴拍拍手站起来:

“我妈偏心我,是因为我长得俊,人又聪明。”

“你妈不偏心你,是因为你长得像隔壁王叔吗?”

“你!”

孙铁柱气得挥拳头。

李文青一步上前,抓住他手腕:

“动手试试?看我揍不揍你。”

孙铁柱比李文青矮半头,挣了两下没挣开,嘴上还硬:

“你...你们等着!”

“我妈说了,你家就是表面光,一堆野种......”

话没说完,纪黎宴忽然从筐里抓起一把煤灰,猛地扬过去。

孙铁柱被迷了眼,嗷嗷叫起来。

跟来的几个孩子见状,想冲上来。

王小牛和吴文洁也抓起煤灰,紧张地对着他们。

“来啊!”

王小牛嗓门特大。

“看谁先成黑鬼!”

孙铁柱揉着眼睛,眼泪混着黑灰流下来,狼狈不堪。

“你们...你们给我记着!”

说完,带着人跑了。

李文青松开手,回头瞪纪黎宴:

“你惹他干嘛?”

“他爸是副食店的,回头给咱家穿小鞋咋办?”

“他不惹我,我能惹他?”

纪黎宴无所谓地继续捡煤核。

“再说了,穿小鞋也得有鞋可穿,咱家粮食关系又不在副食店。”

吴文洁小声说:

“可是...可是买肉、买点心要票,副食店管着呢。”

“那就不吃。”

纪黎宴捡起一块乌亮的煤核。

“饿不死。”

晚上,张美云知道了这事,把纪黎宴叫到里屋。

“你过来。”

纪黎宴走过去。

张美云抬起手,他以为要挨打,缩了下脖子。

结果那只手落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

“没吃亏就好。”

纪黎宴愣了。

张美云从抽屉里摸出个纸包,打开,里面是几块动物饼干。

“偷偷吃,别让其他孩子看见。”

“妈......”

纪黎宴没接。

“你也吃。”

张美云笑了,眼角有细细的纹路:

“妈不爱吃甜的,快拿着。”

纪黎宴接过饼干,捏在手里,没动。

张美云看着他,眼神有些恍惚,像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你呀,性子越来越像你爸了...倔,不吃亏。”

“妈。”

纪黎宴忽然问。

“我爸...我亲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美云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

“他啊...念书好,写字漂亮,会拉二胡。”

“街上孩子们打架,他从不掺和,但要是谁被欺负狠了,他会站出来讲道理。”

“街坊都说,他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说完,她有些精神恍惚,把饼干往纪黎宴手里推了推:

“快吃,吃完写作业去。”

纪黎宴走出屋子,看到李文青蹲在门槛上,拿着树枝在地上乱划。

“大哥。”

李文青没回头:

“妈又给你开小灶了吧?”

“嗯。”

纪黎宴坐到他旁边,把饼干分了一半递过去。

李文青看着饼干,没接:

“妈给你的,我不要。”

“我吃不完。”

纪黎宴塞他手里。

“再说了,你今天还替我出头呢。”

李文青捏着饼干,半天才小声说:

“其实...小时候我挺恨你的。”

纪黎宴没说话,等他往下说。

“我妈的奶,你先喝。好吃的,你先吃。新衣服,你先穿。”

李文青低着头。

“我才是她亲儿子。”

“那现在呢?”

“现在?”

李文青咬了口饼干,含糊道。

“现在习惯了。”

“而且妈说得对,你爸救过她命。”

“要不是你爸,我妈当年就被小鬼子抓走了。”

纪黎宴怔住。

这事原主记忆里没有。

“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妈小时候,跟我这么大的时候。”

李文青三两口吃完饼干,拍拍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妈不爱提。”

第二天是礼拜天。

院里的公鸡刚叫过头遍,王小牛就蹑手蹑脚爬到大通铺的另一头。

他伸手推了推纪黎宴。

“二哥,醒醒。”

纪黎宴迷迷糊糊睁开眼。

天还没亮透,灰蒙蒙的光从窗户纸透进来。

“干嘛?”

“咱俩溜出去,我知道哪儿有野鸭子蛋。”

王小牛眼睛亮晶晶的。

“上礼拜我和铁蛋看见的,没敢掏。”

纪黎宴还没搭话。

旁边李文青翻了个身,闷声道:

“王小牛,你又找揍是吧?”

“那河沟多深你知道不?”

坏了!

忘了大哥也和他睡一起了。

他们家女孩子一个屋,男孩子一个屋。

吴文洁带着2个妹妹睡。

李文青带着3个弟弟睡。

爸妈单独一个屋。

王小牛缩了缩脖子,嘴还硬:

“浅着呢,我就踩边儿上......”

“边儿上也不行。”

张美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都给我老实躺着,天亮了拾掇菜窖去。”

王小牛哀嚎一声,瘫回褥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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