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琦这边,他还真下定决心要攻城,调集完攻城的辎重后,突然就见城门楼上传来一人的说话声:
“童大将军,上前说话。”
童琦得知消息后,抑制不住的满心欢喜地在等着人出来。
天意如此,还真如刘公公说的,没完了。
都不知道,柳茵兰出了陛下寝宫后,曹贵妃就向陛下不满道:“陛下,你就这样放了她?”
陛下一开始没接话,曹贵妃这就撒娇加撒泼了,“陛下,就算你不追究康王的事,但她对臣妾干下如此令人作呕之事,这你都能忍?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这口气。”
陛下没有回应曹贵妃,他清楚,就算要追究,柳茵兰也不会束手就擒,更何况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
曹贵妃又撒娇撒泼了,声音也大了:“陛下,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
可是她却没看见陛下此时一脸倦意,已是无精打采了。
陛下似被她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了,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住口吧,”而后又说了一句:“朕累了,朕要休息一会,爱妃你出去吧。”
曹贵妃见陛下这样回她,气到跺脚,但也没法,气呼呼地走了。
她却没注意到陛下,陛下不是躺下的,而是倒下的。躺到一半,眼一黑,瞬间就像死人一样倒在了龙床上。
就在这时又一件事在等着童家人。
就在他们前脚出了皇宫,后脚有一个人从另一个宫门进了皇宫。这个人就是曹府的管家。
曹府管家进了皇宫后,径直来到曹贵妃的芷罗宫,一见到曹贵妃就跪道:“娘娘,国舅爷他过世了。”
曹贵妃一听到这话,顿觉天昏地暗了,惊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曹府管家又重复了一遍:“国舅爷死了。”
曹贵妃:“怎么回事?我哥他身体康健,怎么就突然死了?!”
曹府管家说:“被童家四小姐害死的呀。”
曹贵妃一听到是童家人害死了她哥哥,瞬间就要爆了,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来。
在寝宫时,曹贵妃就看出岑挚的神情有异,她此时也猜出了岑挚的异样所为何事。
当即就来找岑挚,岑挚一听曹贵妃的来意,瞬间就来了精神,两人一合计,岑挚当即就带上人马来截童家人了。
好在秦泰在路上看见了,秦泰立马就禀告太子了,太子得知后,也立马派出府中精锐由秦泰带领前去解救。
太子不知道其中原因,他只能说解救。
熊子乐也跟着来了。
也是童家人走运,余明走在最后,就在余明刚走出城门,前面出来的还没高兴多久,忽闻一阵马蹄声,同时并伴随着一声命令:
“抓住他们,抓住童家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余明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立马推着前面的童博,说:“快走。”
出来后,立即与童琦汇合,童琦也立马把一应人护在了身后,他的下属也立马将一应人等包裹在军队中间。
来的正是岑挚和他的探事司人马。
童琦指着岑挚叫道:“什么意思?”
岑挚面对这么多军兵一点也不怵,叫道:“童琦,劝你莫要包庇嫌犯。”
“什么嫌犯,陛下已经下令放人。”
“童家四女,行凶杀人,法理不容。”
童琦:“放你狗屁,我四妹妹重病缠身,怎可能杀人?”
岑挚:“莫再狡辩,证据确凿。”
童琦:“那你说说,杀了谁?”
岑挚:“当朝贵妃,江都曹家,曹国舅。”
童琦:“有何证据?”
岑挚:“到了公堂再说,把人交出来。”
童琦:“那我要是不交呢?”
岑挚:“童琦,你要抗法吗?”
童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岑挚:“你——”
在人群里的童珍珍一听到在说她,一脸懵道:“什么?是在说我吗?我什么时候杀人了?”
余人一见童珍珍这模样,小声道:“她连这个都忘了。”
童弼顶了顶余人,问:“你们真杀了曹成杰?”
余人说:“没有啊,我们只是把他关进了密室。”
余人也不能说是司凤凤把人推下台阶关进密室,他只能这样说。
岑挚几乎是带着探事司全体人马出动,这一动静,城中百官不注意都难,这就有空的都向这边来了。
太子的人马在这时候也赶到了。
秦泰一到就大声斥岑挚道:“你要干什么?”
岑挚:“捉拿犯人。”
秦泰:“什么犯人?”
岑挚:“童家四女。”
秦泰:“她犯了什么事?”
岑挚:“她杀了曹国舅。”
秦泰:“有何证据?”
岑挚:“当然有证据。”
熊子乐一听,火一下就上来了,他竟还做出强烈反应,从一边他的人的腰上抢过佩刀,直指岑挚道:“放你狗屁,她一身病痛,怎可能是犯人,你休要在这里狂吠,更休想把人带走。”
熊子乐一说话,在人群中的童珍珍一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动,不禁道:“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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