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没看见,他话一说完,他的陛下就露出了一丝奸笑。而后命令孟海道:“孟海,加强各宫防卫,想必那疯女人还会再来。”
“是。”孟海得令后立即出去布置了,但他心里有数,只是碍于皇威,不得不照做。
果不其然,如出一辙的,第二日一早皇帝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另一个妃子淑妃娘娘,也遭遇了跟容妃娘娘一样的遭遇,等皇帝老儿来到现场,他傻眼了。
淑妃娘娘更惨,也是近乎赤身**,被吊在了房梁上。
皇帝还问:“你是怎么被吊起来的呀,就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反应吗?”
淑妃娘娘哭着说:“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妾身一醒来就这样了。”
皇帝陛下被气到跺脚。
孟海这又遭殃了,皇帝陛下气到两步作三步来到孟海面前给了孟海一耳光并一声斥:“孟海,你该当何罪?!”
孟海苦着脸说:“陛下,陛下恕罪,臣昨夜一直守在门口,没听见丁点声响啊。”顿了顿又说:“臣也不能守在娘娘的床边吧。”
皇帝陛下气顶肺门子了,指着孟海,“你……”却又说不下去。
刘公公这时就说了:“这疯女人,着实可怕,宫中恐怕没人能拿住她呀。”
刘公公这句倒是提醒了孟海,孟海当即就道了:“陛下,有一个或许能。”
陛下:“谁?”
孟海:“岑挚呀。”
皇帝陛下如梦初醒般,一拍脑门,说:“怎么把他给忘了。”
于是,岑挚也加入了宫城防卫。
陛下还向岑挚许下重诺。
“岑挚,你要是将她拿住了,朕着升你为大祭司。”
岑挚一听到这话,心中激荡澎湃了,当即就立誓般地说:“请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大祭司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职位,他在凌云峰凌云阁本就是研习这方面的,而凌云阁也一直都是从事这个行当,给九州各国培养可用人才。
余人也知道,但凌云阁有个门规,不准同门相残。可是,这个门规制定之初就或许没有考虑周全,一边是皇权,一边只是私情而已,私情怎可能盖过皇权。
当余人向他师父说明来意后,他师父说:“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余人说:“师父诶,我差点死他手上诶。”
没想他师父还是那句话:“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余人噎得说不上话来。
他师父就给他揉碎了说:“本门不准同门相残的门规,是基于事后而言。其目的就是要你们去调节各方势力,而不是要你们蛊惑怂恿各方争战,战事一起,倒霉的就是无辜百姓了。”
余人听了他师父的话,只能一个人悻悻而归。
他回到四方楼时,顾清影还说:“我就说吧,戚正威这样的隐世高人怎可能管这些事。”
经这两回,宫中已人人自危,个个都似如临大敌,封窗的封窗,封门的封门,多余的门窗一律封上。
眼下最害怕的是曹贵妃,就她们三个贵妃的寝宫是挨着陛下的寝宫而建,前面两个遭了殃,不用想就知道该轮到她了。
这天一入夜,曹贵妃就向陛下哭诉道:“陛下臣妾不敢独自一人就寝。”
皇帝老儿一听曹贵妃话,似乎一下想起了太医的嘱咐,服完药一个月内不能近女色。
陛下说:“爱妃,大可放心,有岑挚在。”
曹贵妃看了一眼岑挚,岑挚那满脸络腮胡令她如感见了鬼似的,说:“陛下,你该不会要把这么一个人放到我屋里吧?!”
陛下“嗯”了一声。
岂料曹贵妃条件反射般地说:“我不要,我不要我屋里有这么一个人。还没怎样就被他吓死了。”
孟海在一旁已经在憋着笑了。
岑挚的表情也一言难尽,要我看着一个女人睡觉,还不如杀了我。
曹贵妃又开始哭道了:“陛下,就让臣妾服侍陛下就寝嘛。”她还撒着娇摇着陛下胳膊。
没法,陛下妥协了,说:“好,但是,”停了停又凑到曹贵妃耳边轻声说:“不准乱来哦,太医说了,一个月内不可近女色。”
曹贵妃妖娆地说:“陛下,你把臣妾看成什么人了,这时候哪还有那个心思啊。”
皇帝老儿却不知道,太医的嘱咐防的是他自己。
两人一躺下,肌肤一接触,皇帝老儿打了一哆嗦,雄风立马上来了,心痒得犹如体内有万千蚂蚁在爬了。
坚持到半夜,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咬牙,冲守在门口的岑挚嗤了嗤声并挥了挥手,岑挚立马明白,悄悄地退了出去。
岑挚退出去后,皇帝老儿一下就翻身上了曹贵妃身上。
曹贵妃正睡得香,陛下一上来倒把她吓一跳,回过神来后说:“陛下忘了太医的话了?”
陛下说:“不管了。”他已完全忍不住了。
……
完事后,曹贵妃钻进陛下怀里,心满意足地撒了个娇:“陛下…讨厌。”
陛下搂了搂曹贵妃,说:“谁说朕老了,你们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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