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尘和童琦回到府上,童弼和谢媃还有余明,就在西屋等着他们。
谢媃一直没有回屋,而童弼和余明自然是猜到了他们后面还有动作。
他俩一走,童弼和余明就出来到西屋一起等着他们回来。
二人一进门童弼就急问道:“怎么样?见着人吗?”
童琦回道:“见着了。”
谢媃就急了道:“见着了怎么不把人带回来啊?”
童弼就斥她了:“你是不是傻,回来就是一个死。”
谢媃一听就闭嘴了。
叶清尘盯着谢媃道:“现在知道急了,当初要不是你,就没有现在这许多事。”
谢媃自觉的低了低头。
余明道:“都怪我啊,要是没让余人进府,也就没有这事,定是他起的事。”
叶清尘说:“义父,这还真不能怪余人,那纨绔子属实该死,我都揍过那人两次,我也差点打死他。”
童弼就说了:“那马家公子,出了名的爱惹是生非,死了就死了吧。”
叶清尘说道:“可有想好怎么应对陛下?”
童弼说:“还能怎么应对,现在人跑了,难不成要拿我们抵命吗?不可能,到顶就是赔些银子,再担个管教不严、失察之罪,挨几板子没事的,我挺得过去。”
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还有一件大事在等着他们。
这天夜里,皇帝兴致勃勃回到寝宫,本想跟曹贵妃行鱼水之欢。
却不想,上一次服九转大还丹也快一年时间了。
结果,皇帝有心无力,趴在曹贵妃身上就像斗败的公鸡,只得望山哀叹。
关键曹贵妃还向皇帝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皇帝虽是心中有火,却又不好扇向曹贵妃,这就立马将这股怒火扇向童府了。
皇帝老儿对童府的疑心一直没有消停过。
前脚求药不成,后脚我就失窃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翌日一早,刘公公一打开大德殿殿门,马有才就高举诉状大喊:“陛下,陛下,您可要给微臣做主啊。”
把刘公公吓一跳。
马有才举着诉状膝行进大德殿,这一下又把皇帝老儿惊个不轻。
皇帝本来心中郁结难舒,立马就怒上加怒了,但又不能当着满朝文武向跪着的马有才发泄,只得尽力克制住,沉声道:“到底是何事啊?”
马有才又把诉状高举过头,说道:“陛下,还请陛下一定给微臣做主啊。”
皇帝不耐烦了,“到底是何事?”
“禀陛下,前任城防营大统领童弼,还有他的西北大将军儿子,纵容下人作恶,在四方楼打杀了我儿有文啊。”马有才老泪纵横地说着。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无不震惊,有义愤填膺的,但多是满眼疑惑的。可见不少人都清楚他马家大公子的为人。
皇帝一听,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本来就对你不快,这下终于找到切入口了。
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也不可能不闻不问就定罪,不给童府面子,还得给太子面子。
往年童琦一回来必到太子府与太子促膝长谈。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有实证?”皇帝斥问。
“有,四方楼的小二以及掌柜亲眼所见,还有一些个百姓也见到过,京兆府也定了案了,可是,童弼将作恶者给放跑了。”
皇帝当即就怒拍龙案了,说道:“这童弼,童府,越来越作奸犯上了,来人,即刻将童府所有人羁押到案,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皇帝这话一出,一旁的太子听得是心中惊颤不已,说童弼就说童弼,还后面加个童府,还要把童府所有人都羁押到案打入天牢,这是要一股脑端掉啊。
于此事件而言,即使有罪,也顶多是失察之罪,按律法,下人犯事跑了就放出海捕文书,再让主家赔偿,再就打几板子也就到顶了。
太子当即就向皇帝提出了异议:“父皇,此事尚未明了,是否问清楚一些?”
皇帝这就不快了,转头沉声道:“太子此话何意,他一个尚书,难道会无缘无故诬陷他人?”
“父皇,还请父皇容儿臣问问清楚,倘若属实,就是儿臣也定不会放过童弼。”
工部尚书向之敬这时候向刑部尚书蔡文递了一个眼色,蔡文心知肚明,出来到前说道:“陛下,陛下三思,微臣就此事有话要说。”
刑部尚书一出来,司明光这就二话不说也出来道了,他就直接向马有才发难了:“陛下,此事想必另有隐情,这大安城里谁人不知他马家大公子的秉性,沾花惹草惹是生非的事没少干,此事是他儿子先挑起的也难说。”
全荃这就接话道了:“臣听铁捕头说,当时马公子还请了不少江湖人,他请江湖人入京他要干什么啊?”他后面一句是看着马有才说的,马有才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皇帝老儿一个没想到,太子一说话,这一下就有大臣出来附和太子,心中的不快又加重了。
但他此时还能克制住,说:“蔡卿,你有什么话要说?”
蔡文道:“此事抛开有无实证不谈,即使有,按我朝律法,下人犯案,着人拿了抵命便是,逃了就发下海捕文书,谅是跑不脱的,至于其主人,若是不知情,这便就没有纵容一说了,赔些钱再治个失察之罪打几板子也就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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