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发状况让全荃倒吸一口凉气,这四人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亡命徒,万一事不可控,曹成杰完全可以说是这四人护主心切,到时候把这四人往外一推,他什么责任也没有。
全荃是真怕司明光参他,他能权衡,司明光要是参他一本,那可比曹贵妃的报复来得快、也见效快。
全荃回过神后大叫道:“尔等当真要阻碍公务吗?”
司明光怎可能吓到,更不可能放弃,直接叫出:“曹成杰,你要造反吗?”
他说完话全荃看了他一眼,似在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这俩都知道,即使你是国舅,但你没有实权,你敢打杀朝廷命官,足可以给你安个造反之罪。
曹成杰这边呢,他此刻就坐在正屋的厅中,正好对着大门,他还手遮目上搭凉棚在观望着门口。
曹成杰曹国舅的府上可不只有那四个门客,也不只有那一个管家,此刻他左边还有一个看似谋士的人,右边还站着一个像护卫的人,手上拿着一把剑,很奇怪的剑,木制的剑鞘。
那护卫说道:“国舅爷,干脆让小的去把人宰了得了。”
曹成杰瞪了那人一眼,说:“一个正二品,一个从二品,你说宰就宰啊?!”
那人便老老实实的站到一旁。
曹成杰向他另一边像谋士的人说道:“去看看冯曽好了没有。”
旁边那人便向厅后去了,一会后那人回来,禀道:“国舅爷,冯曽来了。”
这个叫冯曽的,来了后向曹成杰点了一下头。
曹成杰向门口方向扬了扬头,“放他们进来吧,总得打照面。”
那谋士走出到正屋门口,向大门处道:“放他们进来。”
一会后,全荃、司明光带着他们的人进来到厅中。
那道士也跟着进来了。
曹成杰先说话道:“全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如此光临我曹府,所为何事?”
全荃还没说话,司明光又抢道:“曹成杰,把我女儿交出来。”
曹成杰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就连怎么说话都想好了,这就不客气道:“哪来的野狗在这里狂吠?”
“姓曹的,”司明光指着就道,“你女儿死了,就把我女儿当成你女儿,你这阴损小人。”
曹成杰一听,猛地一拍椅子扶手,也指着就骂了:“你这野狗,你不要在这里胡乱咬人,什么我女儿死了,我女儿好好的。”后又放缓了语调,似乎一下又悲伤起来了,“只是生了一场病,留下后遗症,不但脑子坏了,人也瘫了,只能坐轮椅了。”说完他还抽泣了一下。
这阴损的曹成杰,还真如叶清尘猜的一样,方才当他听管家说全荃和司明光来了,进屋就是去命冯曽对司凤凤施那邪术。
而司明光和全荃不知道有这种邪术存在,司明光一听曹成杰话,懵了。
全荃看了一眼司明光,而后思考了一下,说道:“曹国舅,不管你今后门匾上能不能改成三个字,我今日暂且称你为国舅。现在已经把话说开了,你就把你女儿带出来让我们瞧瞧,如果是我们搞错了,应负什么责任,我们也不推脱。再说了,这也是我京兆府的职责所在,还望国舅体谅体谅。”
他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以退为进,又以攻为守,意思是说‘你现在还不是国舅’,你没有权利左右京兆府办案。
曹成杰又假装抽泣了两下,而后手上一个动作,身边人就向后面去了。
一会后,一个侍女推着轮椅出来了,轮椅上司凤凤目光呆滞,完全不能自主。
司明光一见,立马疾趋过去,摇着司凤凤一遍遍喊:“凤儿……凤儿……凤儿,我是爹爹呀。”
可司凤凤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曹成杰又换了一副口吻了,“司大人,你看看这是你女儿吗?”
司明光是不相信会有两个这么像的人,在他眼前的就是他的爱女司凤凤。
指着曹成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卑鄙阴损、不得好死的小人。”
曹成杰这就又换上了阴损的嘴脸,“司明光,你不要血口喷人满口胡言,我的女儿怎么就是你的女儿了?”
司明光接不上话,只得又一遍遍地呼唤着他的爱女:“凤儿、凤儿、凤儿……”
司凤凤依旧毫无反应。
全荃过来拍了拍司明光肩头,蹲了下来,看着司凤凤,手指司明光轻柔地问司凤凤:“凤儿,凤儿,这个人是你爹爹吗?”
司凤凤仍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全荃又指着曹成杰问:“这个人是你爹爹吗?”
还是没有反应。
曹成杰这时带着哭腔说道:“她现在是完全不能自主的呀。”
全荃起身,看着司明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明光在看着轮椅上的司凤凤,眼泪哗哗的流。
这时,那道士在后面说了一句:“难不成你们的女儿,两个人的相貌一模一样?”
司明光说:“他的女儿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道士又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儿有没有什么特征呢?比如胎记、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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