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连续三天全城戒备全城搜查也一无所获,到了第四天也就恢复了正常。
这三天里,百姓受到的影响可想而知,人人俱都不敢出门。
流动包子铺也停了三天,第四天却一反常态,人们似乎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乎全都上街打听,可问来问去,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倒是流动包子铺的生意因此而出奇的好,五笼包子不消多时就已售罄。
时候也来到了各个府衙上值的时候,叶清尘当即说道:“落籍一事得尽快办理。”
童弼说:“我同你去。”
叶清尘说:“也好,你去了省得他们问来问去。”
到了户部衙门,正好在门口碰上户部的一个少尹来上值,只是这个时间似乎是迟到了,迟到是小事,关键他还骑着快马急匆匆的,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微妙的变化童弼看在眼里。
那少尹认得童弼,见了童弼就道:“侯爷,您今日怎地来了?”一边说话一边进了门去。
童弼说:“我府上添了一个护院,来给他办理落籍。”
少尹说:“此等小事何需您亲自来。”
童弼说:“少尹似乎忧心忡忡,敢问发生了?”
少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还不知道吗,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尚书大人家里出事了!”
说着也来到了少尹的办公司,叶清尘把一应资料放在桌案上,退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少尹看了一下资料后交给一个下属去办了,这才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昨夜里,尚书大人家里遭了歹人,不但将家里洗劫一空,还把他的小女掳了去。”
叶清尘一听,心中惊震,江湖上的事她很清楚,劫了财就不能再碰人,劫财又劫色那是山匪行径,更何况江湖少有人做出劫色此等令人不齿的行为。
童弼说:“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少尹说:“到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连人被掳去哪了都不知道。”
童弼问:“就一点线索也没有?这就…这就不了了之了?”
少尹说:“这很有可能是那些绿林贼寇所为,那些人高来高去,难呐。”
童弼说:“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广贴悬赏令了,尚书大人也同意了。你说这事,又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悬赏令上只能具上尚书千金的信息与画像。”
“办好了。”
说话间,户籍一事也已办理妥当,父女二人这就往回来了。
出了户部衙门叶清尘问:“悬赏令一般会贴在哪里?”
童弼说:“一是城门口,二是京兆府衙门口。”
“这里离京兆府远吗?”
“不远,就在隔壁一条街上。”
叶清尘听得后当即向京兆府衙门去,到了门口,果不其然,门口几个官兵正在贴悬赏令,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看了。
叶清尘过来后就直接向官兵要了一份还没来得及贴的悬赏令,那官兵手上拿着一大把悬赏令。
叶清尘拿过来一看,让她恨得牙痒痒,悬赏令上的画像,尚书千金完全还是个孩子,再一看底下的文案,年岁一行也是写的十岁。
叶清尘咬着牙说道:“这事要尽快处理。”
童弼问:“你当真要接这个悬赏令吗?”
叶清尘扬了扬手上的悬赏令,义正辞严道:“当然!你没看到吗,这还是个孩子。可恶的贼人。”
“那你一定得小心行事,敢在京都犯案,对方也一定能耐不小。”
“我知道,你赶紧回去,我这就出城。”
二人又往回走了一段路,有一件事却先摆在眼前了。
经过一家饭庄,看见了陈妈,陈妈手上提着一只烧鸡和一包酱牛肉什么的,叶清尘当即就想到她是给谢媃买的,不然一个下人是不会这么奢侈的,寻常百姓更不会这么奢侈。
童弼也看见了,但他似乎没有想那么多,说道:“这老妈子是发财了吗,还吃得起烧鸡酱牛肉。”
叶清尘说:“你这脑子,她是给她自己买的吗,谢媃肯定在她那里。”
童弼点了点头道:“哦——肯定是。”
陈妈还真是给她自己买的,花了那么多银子,自己一点也没吃着,眼看谢媃吃得那叫一个香,自己也嘴馋了,拿到那三十五两银子不犒劳自己天理不容。
童弼没有想那么多,但叶清尘却往深处想了,说道:“谢媃哪来的钱?”
童弼回:“我怎么知道?丞相给的?”
“不可能,丞相会给她钱她就不会住在别人那里。”
“你说得也对。”
童弼话说完,叶清尘已经跟上陈妈去了,她想去看个究竟。
童弼在后唤了一声,叶清尘没听见,童弼也就只得跟了上去。
到了陈妈住处,那院墙的高度只到叶清尘下巴处,叶清尘往里一看,里面就陈妈一个人,并没有看到谢媃,而这陈妈也已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烧鸡。
还一边吃一边说:“就你会吃,我不会吃,白吃白住还总使唤我,还以为是大夫人大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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