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张大队长媳妇儿的声音:
“张三,你又在作什么妖?”
张三吓得一激灵,赶紧笑着抱起婆娘:“张大嫂,您怎么来了?”
张大嫂看着李翠花,满身土,严厉的道:“我来看看你怎么照顾婆娘的,你可不能孽待人。”
说着,他看见李翠花隐忍着疼,咬着唇,疑惑的道:
“张三,你是不是又打她了?”
张三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是她自己摔的!”
张大嫂对张三说:“我警告你,李翠花这腿要是好不了,以后你就自己挣工分吧!”
张三一听自己挣工分,立马点头哈腰:“是是是,俺一定好好照顾她。”
送走张大嫂,张三气得直跺脚:“这日子没法过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三过得那叫一个憋屈。
每天早上,要先伺候李翠花吃饭如厕,然后才能去上工。
中午还得,跑回来给她做饭。
晚上下工回来,又是一堆家务活。
这期间,苏彤珊定期来给李翠花换药检查。
每次她都嘱咐张三,要好好照顾李翠花,张大嫂也是跟着来做监督的。
张三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有一天,张三在地里干活,累得腰酸背痛,越想越气。
收工后,他约了几个酒友,在村头的小酒馆喝起了闷酒。
几杯酒下肚,张三开始大倒苦水:
“你们是不知道啊,俺这日子过得有多难!俺那婆娘整天躺在炕上,什么活都不干,还得俺伺候她!”
酒友甲笑道:“三哥,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谁让你把人家腿打断的?”
张三一拍桌子:
“俺那不是一时失手,没拿稳凳子吗?再说了,那苏医生分明就是小题大做!断个腿而已,养个十天半月不就得了?非要休养三个月!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酒友乙附和道:“就是!女人嘛,哪那么娇气?要我说,三哥你就是太老实了!”
几个人越喝越多,张三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回到家时,他已经醉醺醺的了。
李翠花看见他这样,小心翼翼地说:
“三儿,你喝酒了?灶上还热着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张三一脚踢翻凳子,“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里享清福!凭什么?”
李翠花吓得直往后缩:“三儿,你醉了...”
“我没醉!”张三摇摇晃晃地走到炕前,指着李翠花的鼻子骂,“我告诉你,明天就给我下地干活!别在这儿装死!”
说着,他伸手就要拉李翠花下炕。
李翠花吓得大叫:“我的腿!我的腿还没好!”
“好没好你说了不算!”张三骂道,“我看你就是懒病犯了!”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咳嗽。
张三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
他赶紧换上一副笑脸,轻轻给李翠花盖好被子:
“翠花啊,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呢!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程轻舟看张三,老实了。
这才慢悠悠地,晃回自家小院。
刚走到院门口,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院子里,苏彤珊正挺着已经很明显的小肚子,弯着腰,收拾着晾晒在架子上的草药。
侧脸在暮色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
程轻舟眉头皱了起来,快步走进院子,反手闩好院门,几步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地接过她手里的草药篮子,低沉冷声道:
“珊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些活儿等我回来弄。
还有,张三家的事我们少管,他自己的婆娘,自己打瘸的。
这日子我们能帮一时,也帮不了一世,你现在怀孕了,少操心。”
苏彤珊手里一空,抬起头,对上程轻舟,略带责担忧的神情。
苏彤珊,扬起一个甜甜的笑,笑里满是撒娇:
“知道啦,轻舟哥哥~。再说了,我既然给李翠花看了腿,就得负责到底呀,总要监督到她腿好了才行,这叫有始有终,医者父母心嘛!”
苏彤珊振振有词,把医者父母心体现的淋漓尽致。
程轻舟看着,苏彤珊娇俏的摸样,眼里的担忧,一点不快,也维持不下去。
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提着那篮草药转身进了堂屋,放好。
从堂屋出来,见苏彤珊还站在原地,娇娇娆娆地看着他,程轻舟眼眸里瞬间燃起火热,看到苏彤珊的肚子后,又强行压下去了。
程轻舟走过去,亲昵的牵起她的手,力道轻柔:
“站久了腿该肿了,回屋歇着。”
苏彤珊顺从地被他牵着往屋里走,嘴上不忘撒娇:
“哪有那么娇气呀……”
进了房间,程轻舟让她在炕沿坐下,自己则转身去灶房端了盆温水进来。
他蹲下身,动作熟练地帮她脱掉鞋袜,将脚轻轻放入温水中。
“水温怎么样?”他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苏彤珊白皙粉嫩的脚丫,大手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的小脚,帮她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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