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州王府的议事厅里,还飘着草原烤羊的余味。李阳刚从边境回来,身上的风尘还没来得及掸净,就把孙旺、杨洋和映桃叫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块刚做好的肥皂,笑得痞气十足:“草原会盟搞定,边境安稳了,咱们该搞点‘赚钱的买卖’了——开辟一条‘廷州—草原—西域’的商路,把咱们的宝贝卖到西边去,赚得盆满钵满,才能给军工烧钱!”
映桃是掌管“沉水雅居”商号的老手,一听“买卖”二字眼睛就亮了:“殿下是想把工坊的新物件卖到西域?可西域路远,劫匪又多,风险不小啊。”
“风险大,利润才大!”李阳把肥皂扔给她,“你瞧瞧这个——咱们改良的肥皂,加了西域香料,去污比草木灰强十倍,包装一下叫‘香胰子’,准能卖个好价钱。还有蒸馏白酒、肉罐头,都是西域没有的稀罕玩意儿,独门生意,垄断市场!”
杨洋立刻接话:“殿下放心,白酒和罐头都已批量生产!白酒度数提至六十度,用陶坛密封,埋在地下陈放了三个月,烈而不呛;罐头用陶罐封装,罐口封蜡,贴了‘廷州罐头’的纸标签,装的都是卤牛肉、炖羊肉,常温下放半年都不会坏,正好适合长途运输。”
孙旺皱了皱眉:“商路遥远,从廷州到西域重镇姑墨,得走一个多月,沿途有劫匪还有零散部落劫掠,护卫得跟上!”
“这事儿交给你。”李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挑选两百名精锐亲兵,配备连弩和改良火枪,再带上十门小型迫击炮,谁敢拦路,直接揍趴下!商队按‘二十人一组,五组一队’分组,每组都有哨探,白天赶路,晚上扎营,营地外围挖战壕,架起连弩,确保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半个月,廷州工坊和商号忙得热火朝天。映桃让人把肥皂用油纸仔细包裹,按香料种类分成玫瑰、桂花、檀香三种,每块都系上红绳,装在精致的木盒里;白酒用陶坛装,坛口封蜡,贴上“廷州烈酒”的标签;罐头则整齐堆放在木箱里,木箱外标注“小心轻放”。
商队的筹备也紧锣密鼓。亲兵们换上便于行动的粗布军装,每人配备一把火枪、二十发子弹和一把弯刀;运输用的马车都经过加固,车轮裹了铁皮,车厢用木板钉牢,外面再罩上防水油布;粮草准备了压缩干粮和肉罐头,足够商队往返食用。
出发那天,廷州城外锣鼓喧天。五十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车头插着“廷州商队”的红旗,亲兵们列队护卫在两侧,气势十足。李阳亲自送行,拍了拍商队首领赵虎的肩膀:“赵虎,路上小心,记住,咱们的商品只换三样东西——西域战马、玉石、香料,其他一概不收。到了姑墨,按我说的,先设商栈,用水泥加固,以后这就是咱们在西域的落脚点。”
“殿下放心!”赵虎抱拳道,“属下定不辱使命,把货物卖个好价钱,把战马和玉石带回来!”
商队一路向西,穿过草原,进入戈壁。沿途的草原部落见是廷州商队,又看到精良的护卫装备,都不敢阻拦——草原会盟后,各部都知道廷州军的厉害,还盼着以后能从廷州换铁器和种子,自然不会得罪商队。
进入西域境内,路况渐渐复杂,戈壁滩上碎石遍布,偶尔还能看到劫匪的踪迹。这天傍晚,商队在一处山谷扎营,刚挖好战壕,就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赵虎立刻下令:“全员戒备!火枪上膛,连弩对准谷口!”
十几名劫匪骑着马冲了过来,手里挥舞着弯刀,嗷嗷直叫。他们以为商队只是普通的行商,想趁机劫掠一番,却没想到遇到了硬茬。“放枪!”赵虎一声令下,前排的亲兵扣动扳机,“砰砰”几声枪响,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劫匪应声倒地。
剩下的劫匪吓得魂飞魄散,转头就跑。赵虎没让追击,只是让人加固营地——他知道,商队的首要任务是安全抵达,没必要为了几个小劫匪耽误行程。
历经一个多月的跋涉,商队终于抵达西域重镇姑墨。姑墨是西域各国的贸易枢纽,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不同服饰的商人,贩卖着香料、玉石、皮毛等货物。赵虎按照李阳的吩咐,先找了一处临街的空地,让亲兵们用带来的水泥搭建商栈。
水泥在西域可是新鲜玩意儿,当地工匠看着灰白色的粉末加水搅拌后,没过几天就变得比石头还坚硬,都啧啧称奇。商栈很快建成,墙体用水泥加固,设有仓库、住宿区和交易区,仓库的门窗都用铁皮包裹,防盗防潮,比当地的土坯房结实多了。
商栈开张那天,赵虎让人把“香胰子”“廷州烈酒”“廷州罐头”摆了出来。西域人从未见过这些新奇玩意儿,纷纷围了上来。一个西域商人拿起一块玫瑰香胰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满脸好奇:“这是什么东西?香气这么浓?”
赵虎让人端来一盆脏水,拿起香胰子在手里搓了搓,泡沫立刻涌了出来,他把手伸进水里,很快就洗得干干净净:“这叫香胰子,去污强,还能留香,比草木灰好用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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