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暗河湍急的水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掩盖不住另一道更加灼热急促的呼吸。
“热……好热……”
苏月凉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林衍身上,夜行衣被扯得凌乱,露出底下绯红细腻的肌肤。她眼神迷离,往日那份靖安司女官的冷静果决荡然无存,只剩下被药物支配的本能,滚烫的脸颊不断在林衍颈窝间磨蹭,吐出的气息带着诱人的甜香。
林衍感觉自己像个抱着火炉的圣僧,内心天人交战。
“小姐姐,你这状态……有点顶不住啊!”他内心疯狂吐槽,身体却僵硬得像块石头。理智告诉他,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虽然他觉得自己也不算纯君子),但现实是,这“春风一度散Plus版”药效猛得一匹,再不疏解,这位苏大人怕是要经脉逆流,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关键是……这姑娘力气还不小!《龙象筑基篇》还没大成,差点被她勒断气!
“苏姑娘,苏大人!醒醒!坚持住,想想你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想想你靖安司的KPI!”林衍试图用语言唤醒她,然而毫无卵用。
苏月凉反而被他说话时喉结的震动吸引,迷迷糊糊地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
林衍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嗒一声,崩了。
“造孽啊……”他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苏姑娘,事急从权,得罪了。等你醒了要杀要剐,我躺平任嘲……”
昏暗的光线下,急促的喘息与冰凉的河水声交织在一起……(此处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的付费内容,请读者自行脑补,总之过程很激烈,场面很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药力随着汗水挥发,理智逐渐回笼。
苏月凉猛地睁开眼,感受到身体的酸软和身边的体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瞬间僵住,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腰间的匕首——摸了个空。
她猛地坐起,抓过散落在一旁的、尚且完好的里衣裹住自己,背对着林衍,肩膀微微颤抖,沉默得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完了,芭比Q了。林衍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开始思考是“土下座”道歉比较有诚意,还是直接跑路比较有效率。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诚恳(还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那个……苏姑娘,刚才情况特殊,你中了很厉害的……药。我……我也是为了救你。此事是林某冒犯,待出了这鬼地方,你要杀要剐,我绝不还手。或者……你开个价,精神损失费我尽量赔?” 他试图用现代思维解决问题。
苏月凉没回头,声音冰冷得像掺了冰碴子,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闭嘴!”
“好嘞!”林衍从善如流。
空气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只有暗河哗啦啦地流,仿佛在无情嘲笑。
过了好一会儿,苏月凉似乎平复了一些,依旧背对着他,闷闷地说:“……转过去。”
林衍乖乖转身面壁,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等他被允许转回来时,苏月凉已经穿好了那身破破烂烂的夜行衣,虽然狼狈,却努力挺直了脊梁,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脸颊上未褪尽的红晕和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神,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此事……到此为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出了此地,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人知道,我……我定不与你干休!”
“明白!绝对守口如瓶!我发誓!”林衍立刻指天画地,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注孤生”了。
为了缓解尴尬,也担心她内息出问题,林衍提议:“苏姑娘,我帮你疏导一下经脉吧,刚才……嗯……可能气息有点乱。”
苏月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两人盘膝坐下,手掌相抵。内力交融的瞬间,一种比之前更加微妙的感觉在两人心头蔓延,仿佛某种无形的纽带已经将他们连接。
疗伤间隙,或许是共同经历了生死与亲密,隔阂莫名消融了不少。
“其实……”苏月凉忽然低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林衍听,“我本名……姓李,月凉是化名。”
林衍:“……哦。” 他心想,这妹子终于要开始坦白局了吗?
“我出来找那金印,不是为了朝廷,是为了我哥。”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我哥那人……是个技术宅,呃,就是痴迷于机关术数和历史考据,一天到晚泡在故纸堆里。他不知从哪本孤本里推断出,前朝覆灭时,有一枚关乎气运的‘山河镇运玺’可能流落西域,就在这遗迹里。他求了我好久,我不想他失望,就偷偷跑出来帮他找。”
林衍眨眨眼:“所以……你不是靖安司副指挥使?”
“我是啊。”苏月凉,或者说李月凉,瞥了他一眼,“不然哪来那么多资源和情报?不过副指挥使是为了方便行事,我真正的身份……是当朝永乐郡主。我哥是康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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