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院,院子里不少人围了过来,看乐子,谁不喜欢呢?
刘海中读了这么多年书也知道了个师出有名,于是召集起来围观的邻居。
“各位高邻,我刘海中也不是难说话的人,瞧瞧这崔大可把我儿子打成啥样了?”
这时半大小子阎解旷不解的问,“刘大爷,不是光奇哥先动手的么?”
杨瑞华忙捂住儿子的嘴,“孩子他刘大爷,孩子还小,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刘海中瞥了眼这个以前的学生,“哼,为什么打他,是因为他该打!特么的敢撬我家光奇的墙角!这口气谁能忍?”
屋内崔大可反驳道,“刘组长你可别乱说,那姑娘都和你家光奇分了,只是过来问问情况,我怎么就撬墙角了?”
“放你娘的屁!”刘光奇有他爹撑腰,此刻胆气壮得很,指着崔大可家的房门骂。
“姓崔的你少在这儿装好人!问问情况?有说有笑!胳膊都快蹭到一起那是问问情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就是!”刘海中立刻帮腔,唾沫星子横飞,“男女同志之间要注意影响!你崔大可安的什么心,当别人看不出来吗?”
崔大可一边用长条凳死死顶住房门,一边从门缝里扯着嗓子骂道,“怎么着?人家郑秀琴是你前对象,不是你家犯人!我跟人家女同志正常聊聊天,说说话,碍着你刘家什么事了?
你刘光奇还能管着这个?什么毛病啊这是!真当全院儿都归你家管了?!”
刘海中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耳边邻居们的拱火声更是添柴加火。
“刘师傅,这您能忍?换我早大耳刮子抽上去了!”
“就是!一个外来户,反了他了!”
“刘师傅,咱都是刀枪里滚出来的老伙计,精神点!别丢份儿!”
“是啊老刘,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几声“精神点”和“老伙计”,喊得刘海中恍惚间觉得自己脑后仿佛真长了根辫子,浑身都涌起一股上阵杀敌的豪情。
他猛地一甩头,怒喝一声, “糙!”
说罢,这位“金陵副将”马海中挺着胖大的身躯,大步上前,卯足了劲,一脚狠狠踹在崔大可的房门上!
“崔大可我上早八!你**一个轧钢厂的破临时工,凭什么在老子们的大院耀武扬威!”
“砰”一声闷响!
尴尬的是,那房门只是晃了晃,纹丝未开,崔大可显然在里面顶得结实。
刘海中胖脸一红,在众人的注视下,后退两步,铆足力气又补上一脚!
“砰!”
房门依旧坚固,反倒是他自己被震得一个趔趄。
这下真是面子掉地上了,刘海中又急又气,也顾不得单打独斗的“威风”了,连忙扭头招呼, “光奇!光天!光福!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屋内的崔大可一听这动静,是真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把家里的方桌也拖了过来,死死抵在门后。
听着门外刘家父子“砰砰”的撞门声,他心里叫苦不迭, 这下亏麻了,先是大意失亲妈!等会还要挨刘家父子的毒打!
孟解放家的窗户后面,一众女眷看到这一幕,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发出“给给给”的怪笑声。
游方站在稍后处,也是忍俊不禁。
他本只想看看刘海中如何发难,却没料到还能亲眼目睹“崔大可大意失亲妈”和“刘胖胖二踹房门”这等年度好戏,实在是意外之喜。
“砰!哗啦!”
在刘家父子四人齐心协力的猛攻下,崔大可那扇木门终究是没能顶住,门闩断裂,连同后面的方桌长凳也被撞得移位,大门洞开!
刘家父子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拥而入。
刘海中一马当先,此刻他怒目圆睁,仿佛回到了在车间锻锤旁挥汗如雨的时候。
他虽然手里没锤,但身为高级锻工,早已达到“人锤合一”的境界,一双蒲扇大的胖手挥舞起来,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势,赫然便是他浸淫半生自创的“乱披风锤法”!
“我让你撬墙角!”
“我让你顶门!”
“我让你个临时工嚣张!”
刘海中每吼一句,那“重锤”就朝着抱头鼠窜的崔大可身上招呼一下,虽无章法,但气势骇人,打得崔大可嗷嗷直叫,只能在狭小的屋里狼狈躲闪,刚才顶门的英勇早已荡然无存。
刘光奇,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也没闲着,在一旁抽冷子下绊子,屋里顿时鸡飞狗跳,桌倒椅翻。
这时何雨柱捅咕了下游方,“注意看阎老扣。”
直接阎老扣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溜到大门口,一溜烟的跑了。
此刻,众人并没注意到,只顾着看房内刘家四人教育崔大可呢。
刘海中在屋里施展不开,打得不够尽兴,胖手一挥,下令道,“光天!光奇!把这小子给我拖出去打!”
两个儿子得令,一左一右架起嗷嗷叫的崔大可,直接把他从屋里拖拽出来,扔在了前院的空地上。
这一下,舞台更大了,观众也更多了。全院的老少邻居们看得眼睛发直,连“给给给”的怪笑声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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