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在市场买了几斤肉,用油纸包好挂在车把上,溜溜达达地蹬着车往家走。
傍晚,胡同外飘着各家各户做饭的香气。
刚到胡同口,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踮着脚,往宣传栏上贴着什么。
那微胖的背影,不正是亡灵法师贾张氏么?
“呦,张婶儿,这是忙活啥呢?”游方停下车,随口打了个招呼。
张大花闻声回头,一见是游方,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嚯!是游老师啊!您可算回来了,我都一个多月没见着您了!”
张大花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带着几分自豪地指了指刚贴上的宣传画,“我现在在居委会扫盲班工作了,这是在贴国家最新的政策宣传画,号召大家搞好生产,学习文化呢!”
游方听到后一脸懵逼,贾张氏和居委会关系不是应该是游街和被游街的关系么?
这…这怎么摇身一变,成居委会的人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张大花似乎看出了游方的惊讶,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嗐,游老师,这不是您说的么?要言传身教,要给建国做榜样。
我回去琢磨了几天,寻思着不能光喊口号啊,就去找关系把户口转了过来。”
张大花,顿了顿,继续解释起来。
“本来想着,我这手艺纳布鞋还行,就去街上那些店铺里问问,看能不能找个活计,好歹是份正经收入,也能让建国看看,他奶奶不是只会吃闲饭的。”
可是后来听说居委会在招扫盲班老师,我就去试了试,没想到还真成了,这事还得感谢您了”。
游方这才回过神来,笑着点点头,“这是好事啊,张婶儿,你这个榜样做的不错。”
“哎呦,游老师您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您脚上这双布鞋都有些破了,待会我给你送双新的过来。”张大花笑得见牙不见眼。
“张婶这么客气干嘛。”
“嗐,就当是我给您的谢礼,游老师您快回去吧,柱子刚下班回来了。” 张大花催促着。
游方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贾张氏是被老贾附身了,奇奇怪怪的。
游方推车进了院子,两个小姑娘正在厨房帮忙,见游方推车进来,忙欢呼着扑了过来。
“来,里面有罐椴树蜜等会拿出来,这玩意用温水冲着喝,再帮我把行李拿到我房间去。” 游方直接把行李塞给了二人。
打发了两个小姑娘,游方提着肉,进了厨房,开始和何雨柱嘀嘀咕咕了起来,问起了院里最近八卦。
两个小姑娘放完行李也跑到厨房参与进了讨论。
游方听到全院互相举报,王主任上门挂牌,目瞪口呆,心里不由对王主任默哀,有这群人在,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服务附近居民吧。
“那贾张氏是怎么回事?” 游方突然想到这个。
“她啊,走了给秦淮茹转户口那干事的门路,把户口转了过来,现在人家不叫贾张氏,叫张大花了,花姐!贾家也是立住了。” 何雨柱开口解释道,接着又讲起了花姐如何执行家法的。
游方听完心里开始琢磨起来,“这贾张氏在剧中也是厉害,一个普通农村妇女,早年丧夫,还能把儿子拉扯大,拜易中海为师。
中年又丧子,换心态差点的早就疯了,后面还能带着贾家不散,虽然说是吸傻柱的血,不过很大程度也是这个剧中大傻子自己默许甚至鼓励的结果,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他人需要的感觉。”
游方想完瞅了瞅何雨柱这个剧中大傻子,还好挨了几次自己老父亲的毒打,性格改过来了。
至于这货原来时空里结局这么惨?给他报仇?这玩意明明就是后面玩脱了,娄小娥带着儿子回来,他想享受齐人之福,结果自己被人玩成了憨批。
真要是脑子清醒,就应该跟着儿子走,或者直接跑路,有手艺,改开哪不能去?
那么大年纪了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儿子都不要了,跑去给全院子养老,自己作死能怪谁?
游方作为表弟也只能提醒他,又不能代替他过日子,还好现在何雨柱性格变了,不过还得继续敲打。
何雨柱被游方盯的浑身刺挠,“方子,你盯着我干嘛?”
“我在想,你要是以后结婚想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结果被别人当狗一样溜着,我爹会不会直接抽死你。”
何雨柱猛打了激灵,眼神瞬间清澈了起来,“方子,咋扯到这事身上了,你哥哥我是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我可不是那种人!你可别跟舅舅乱讲!”
“嗯,最好是这样,要不然桥洞或者歪脖子树可能是你得归宿,算了歪脖子树你不配,还是桥洞吧。”
何雨柱听的这话想撸起袖子收拾这个说话噎人的表弟,被游方一句话岔开了。
“你那房子到时候相亲前再简单装修一下,到时候结婚住起来也舒服一点。”
“这倒也是。”
何雨柱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到时候就找街道的王师傅,我听所里的韩指导说他手艺挺好,价钱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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