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窗户前听着屋外众人的起哄声不由的撇撇嘴,心想道。
这贾张氏脑子倒是聪明,知道玩邀买人心这一套,不过还是太嫩了,看来贾家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种招都使出来了。
不过做法还是太糙了,邀买人心?哪有她这么邀买的?拿自己全家的皮肉去换几句虚头巴脑的佩服?
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要是贾张氏,直接在外面嚎两句,卖卖可怜,再道德绑架一波,都不需要出力。
他越发笃定自己的处世哲学才是至高智慧,风浪要他人在前顶,好处须得我来占。
不过经过这些事情,院子里的名声终于搞臭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就没那么臭了?是不是可以做点事情了?
易中海想到这,坐回到椅子上,陷入沉思,突然发现工厂和院子里的路都被堵死了,要想重新崛起还得搬去其他城市!
但是让他放弃聋老太的财富他又舍不得,现在让他去找聋老太他是不敢的,怕真惹怒了这老太太,明天自己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他打算等聋老太没了以后,直接上门吃崔月梅的绝户,一个妇女再带个女孩要那么多钱干嘛!
易中海想到这满意的点了点头。
殊不知隔壁房间的徒弟夫妻也在盘算着怎么吃他这个师傅的绝户。
“六宝要不咱们直接下药弄死易老狗?我好大哥那有那种见效很慢的药,可以慢慢的在他饭里水里加点,这样他察觉不到,等时间长了,他就瘫了!
到时候咱们直接饿他个几天他人就没了,现在咱们院子名声太臭了,出个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咱们弄死他直接搬走吧!” 赵萍儿压低声音在王六宝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别急,等他再赚个几年钱,他现在还能给咱们了赚钱,等哪天他快退休了,咱们直接弄死他,把工位一卖,也能赚不少!” 王六宝压低声音说道。
“你到时候会不会嫌弃我年纪大了啊。”
“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咱们一起做了这么多事,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王六宝忙安抚起了这个媳妇,心里暗想,“劳资到时候送你一起上路!让你在下面服侍我师傅!”
前院阎家,阎富贵坐在桌前唉声叹气。
“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杨瑞华,从今天起咱们家不能继续守门了。”
杨瑞华这时也是心疼的直拍大腿,虽然他们家还没发展到后期邻居买菜路过都得分几根葱,几瓣蒜的程度。
但平日里靠着在门口吃瓜,掌握院内外信息流动,可以适时地进行一些等价交换,也确实得了不少实惠。
如今这情报站兼收费站要关门,简直像是在割她的肉。
阎富贵小母狗眼一转,“杨瑞华,你要不也去居委会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那贾张氏都能当扫盲班老师,你也可以!”
“当家的,你醒醒吧!那贾张氏当初能去,是居委会为了树立典型,想着树立一个浪子回头的典型。再说了,那贾张氏写两个字可不差,再加上咱们家现在这名声,居委会哪里肯要啊!”
杨瑞华说完,夫妻俩唉声叹气了起来。
“那解成要是毕了业找工作怎么办?要不要找傻柱和后院许武德帮忙?我觉得还是当放映员比当公安好,要是解成找许武德弄成了放映员,你在这附近多有面?” 杨瑞华开始畅想起来。
阎富贵小母狗眼又转了起来,这是又开始算计上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许武德没那么好说话,估计这事成不了,傻柱那咱们家关系没处上,这几年他门家都没和我们来往。”
杨瑞华听到这话也有点急了,忙指向游家方向,“当家的,那游…”
话还没说完被阎富贵连忙打断,“你疯了吧?敢算计他们家!洪家什么下场你不知道?
就是因为他家婆娘造了几句谣,现在全家还在大西北吃沙子,你就敢算计人家,就不怕咱们家也去吃沙子?!再说了你见他们平时和我们家有来往么?这边院子也就有乐子,人家才出来看看。”
杨瑞华听到自己丈夫这话才清醒过来。
“等解成毕业让他老老实实的排队等分工作吧。”
“可是咱们家这成份那不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啊,前面一大群成份比我们好的还等着分配呢。”
“咱们啊,以后就学那乌龟,缩起头来过日子。吃亏是福,破财消灾…总比被拉出去挂牌子,或者被人在背后打黑枪强!” 阎富贵劝诫道。
夫妻俩密谋完,唉声叹气。
辽省,天还挺冷,地里的雪化得差不多了,露出黑乎乎的土地。道路边上,几棵老杨树刚冒出点绿芽芽。
一行三辆嘎斯69,在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上,晃悠着朝前开。
车里坐着游方和农经系主任张秉文,还有其他调研组成员。
游方前段时间成为了张主任的拎包弟子,加入了这次调研组。
他们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现在前往最后一站做考察。
这次调研目的,不是来看庄稼长得咋样的,是想看看老百姓春耕准备得怎么样了,尤其是新成立的“农业生产合作社”弄得好不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