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捌陆军试探性攻击,被守城部队打退了,正暗自庆幸呢。
哪想到下一刻,端着晋蒙造半自动步枪的捌陆军战士,
已在轻重机枪和迫击炮的火力掩护下,如潮水般冲入城区,发起迅猛突袭。
猛烈的火力倾泻,让曰军损失惨重。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
原本引以为豪的三八大盖,在巷战中竟处处受制。
不仅枪身太长,在狭窄街巷中转动不便,施展不开;
而且还是手动拉栓式设计,每打一发子弹,就得扳一次枪机重新上膛。
而在这种拼火力密度、讲反应速度的近战环境中,
根本比不上捌陆军使用的晋蒙造半自动步枪——
十发弹匣供弹,只需连续扣动扳机即可连射,中间无需任何额外操作。
差距显而易见。
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就连一向自豪的射击精度,
晋蒙造也不落下风,几乎不相伯仲。
而这,仅仅是67军在装备层面全面压制他们的一个缩影。
捌陆军配备的捷克式轻机枪,无论射速、稳定性还是可靠性,都远超曰军的大正十一年式。
仿制民24式的马克沁重机枪,压制力和持续作战能力更是完胜对方的九二式。
甚至连新列装的小口径迫击炮,性能也远远甩开他们的掷弹筒几条街——
射程更远、威力更大,关键是机动灵活程度竟丝毫不逊色。
他们亲眼看见一名捌陆军战士单手提着一门小炮穿梭于废墟之间,行动自如。
而作为制式迫击炮,其瞄准系统完善、配有稳定炮架,精度远非仅靠经验估算的掷弹筒可比。
这种从轻武器到支援火力,全体系被对手碾压的感受,
让他们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年侵华初期,面对装备精良的中华民**队时的情景。
那时他们也曾自信满满,认为每一件武器都经过精心设计、针对对手弱点而来。
比如掷弹筒,就是专为打击华夏军队的机枪阵地而生。
可如今,角色反转了。
曾经的猎手,如今成了被猎之人。
而他们的轻重机枪,原本是用来压制种花家军队步兵冲锋的利器。
可眼下,局势却彻底颠倒了过来!
8路军的火力配置,竟在各个方面对他们形成了全面压制!
这种感觉,就像嘴里被硬塞了一把发霉的豆子,恶心又憋屈。
每次想要组织反扑,刚一集结人手,
却发现自己的掷弹筒和机枪阵地,
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对方精准地打哑了,甚至整班被端掉。
紧接着,8路军便利用他们装备的先进步枪发起猛攻,
专门拿他们还在用老旧38式步枪的弱点做文章。
常常只需一个班的兵力,就能硬生生冲垮他们三四十人的防守据点,
而且伤亡小得惊人,几乎像散步一样就拿下了阵地。
更让他们头疼的是,8路军中似乎藏着不少狙击手。
这些人专挑高处埋伏,盯准指挥官、机枪手、掷弹筒操作员这些关键角色下手。
短短时间内,基层骨干接连倒下,防线越来越空虚,士气也节节溃败。
本该打得血肉横飞的街巷战,如今却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追击。
推进速度之快,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
快到前线突得太猛,后方队伍居然跟不上节奏,
只能被迫放缓攻势,以免战线拉断,反倒给了鬼子一丝喘息之机!
“老陈,你看!丁伟和孔捷那边有消息了,大捷!”
辛州城外十二公里,南路军总指挥部内,
刘虎攥着刚收到的电报,满脸喜色地对陈芸峰说道。
一向沉稳的陈芸峰,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怎么回事?莫非他们总攻顺利,已经突破了辛州城墙?”
刘虎笑着点头:“不止是突破,几乎是零伤亡拿下!”
“哦?这话怎么说?”
陈芸峰顿时来了兴趣。
虽然他们67军装备精良,又有重炮和迫击炮支援,
但要说打仗完全没损失,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鬼子又不是泥捏的,手里也不是木棍。
就算是几十头野猪一起冲过来,也能踩伤几个。
如今说是一枪未损就把城墙拿下了,听着实在离奇。
刘虎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揭开谜底:
“是守城的伪军临阵倒戈了。
他们在一名副团长的带领下,突然动手,把驻防的鬼子部队全给收拾了,然后主动打开城门,迎接咱们的人进城。”
“伪军反水了?还顺手把鬼子干了个干净?”
陈芸峰眉头微扬,“看来这些曰本人压榨得太狠,逼急了也有人反抗。”
刘虎接道:“没错。
鬼子知道咱们有重炮,不敢拿自己的人往城头堆,
干脆把主力撤进城里,让伪军顶在前面当替死鬼,替他们挨炮。
这谁受得了?人心都是肉长的。
结果那位副团长一咬牙,清理了内部不稳分子,留下忠心可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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