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徐渭熊、顾剑棠、袁左宗三人也忍不住瞳孔一缩,满脸震惊——一个初登帝位的年轻人,怎会有如此摄人心魄的气度?
下方刘寄奴与燕文鸾仰头观望,不禁唏嘘:
“咱们这位世子,早已不能用‘天之骄子’来形容了。
若无赵寒横空出世,史册之上必将浓墨重彩记他一笔。
你我为将者,也能青史留名!”
刘寄奴点头附和,感慨道:“这般气势,便是当年北凉王鼎盛之时也不曾具备……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竟生出几分臣服之意。”
“小年将来定是一位明君。
而我们这些人活着的意义,就是护他登顶,助他稳坐江山!”
“若能成就此事,纵死无憾!”
“胡言乱语!”旁边一人笑骂,“你我兄弟日后还要围炉对饮,谈笑风生,提什么生死?晦气!眼前之战,拼的不只是高手对决。
就算赵寒有通天手段,能斩百万雄师,只要他敢公然出手,必遭天道反噬!”
“除此之外,我大凉已集结近百万兵马,岂会惧怕区区不足五十万的荒州之众?他们再强,终究是血肉之躯!”
城下许多士卒从未亲眼见过徐丰年,此刻目睹其风采,顿时群情激奋,窃窃私语:
“这就是我们的皇帝?原以为年轻稚嫩,怎料一身威压竟比顾大将军还要骇人?”
“北凉世子自边关一路杀出威名,岂是寻常人物?”
“如今我们皆为其臣民,若陛下真能平定乱世、护佑苍生,我等愿肝脑涂地,誓死追随!”
徐丰年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尔等皆是我大凉男儿!”
“当有大凉风骨——上可逆天伐神,下能缚龙擒蛟!”
“今荒州敌军压境,兵锋将至,你等告诉我——该当如何?”
话音落下,他衣袖翻飞,身形挺拔如松,那一股帝王气象愈发磅礴浩荡。
刹那间,所有将士热血沸腾,仿佛灵魂被点燃,齐声怒吼:
“杀!”
“杀!”
“杀!”
声浪冲霄,震动云层!
整座太安城内的百姓皆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城头,无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军威所震慑。
……
太安城中——
无数双眼睛,望向天空。
徐丰年的身影,如今已不再鲜为人知。
但与前几日相比,他判若两人——
神采飞扬!
胸有丘壑!
而远处传来的军阵呼啸,震得茶馆里众人手中的茶盏不停晃动,水花四溅,顺着桌面滑落,烫得人直甩手、惊叫连连。
“那是……徐丰年?!”
“听这声势,是大凉的军队!太震撼了!”
“不是说他的部下都被赵寒吓得逃散一空了吗?怎么还拉得出这样的队伍?”
“那些文官跑了又如何?打了胜仗,他们还不是得灰溜溜回来磕头认错。
听说眼下真正站在徐丰年这边的州府只剩三四处,可话说回来,没站队不代表就投靠逍遥王。
那帮老狐狸打得什么算盘,明眼人一眼就透——坐等两虎相斗,好捡便宜!”
“逍遥王背后无实权支撑,可徐丰年却真能调动几个州的兵力!传闻胶东王已率二十万大军抵达,就在百里之外驻扎!”
“那咱们太安城周边岂不是快聚集百万雄师?”
“再加上百战不退的北凉铁骑,这场面,配得上这份威势!”
“看来这徐丰年,还真有可能登临至尊之位!”
人们交头接耳,纷纷拼凑着听来的消息,谈论起江山走势。
毕竟眼下朝野多倾向逍遥王,突然见徐丰年强势崛起,不少人脸上都浮现出忧虑之色。
徐丰年再度开口,声音未落,脚下千军万马随之沸腾。
那股冲天的杀气与战意层层叠加,竟如实质般向南奔涌而去,连远在数百里外的赵寒都清晰感知到了这股压迫。
李存孝立于赵寒身侧,凝望着南方天际凝聚成团的黑云煞气,如同巨兽张口,似要将整支军队吞噬殆尽。
“这徐丰年,的确有些门道。”
“能如此精准地牵引士卒心志,统御群情,已是合格的君主之姿。
士兵在这种氛围中极易陷入狂热,丧失自我,化作只为征战而生的利器!”
一旁的冉闵亦感慨道:“这股煞气虽不及北莽那般骇人,但厚重沉实,几乎凝成实体,实属罕见。”
“此战一旦爆发,死伤恐怕会远超当年征伐北莽!”
二人低声剖析局势,赵寒则悠然品茶,静听不语。
他明白两位将军并无轻敌之意,但自己心中并无波澜。
敌人兵多势众?
那我这边高手就少了?
踏入宗师之境者,哪个不是万军之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
何必慌张?
不如多看两眼南宫仆射那玲珑又倔强的小脸,倒更养眼些。
轩辕青锋目光微动,忍不住问:“王爷,对方气势滔天,您竟一点不放在心上?”
赵寒唇角轻扬,淡然一笑:“纵有千军万马,吾亦独往。”
“两位将军不过是感叹对手气势罢了,可曾说过打不过?既如此,担心个什么劲?”
徐丰年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内心暗喜。
若此刻唤醒秦王转世之身,再借这浩瀚军势为引,所爆发出的实力将达到何等恐怖的地步?
他虽未曾真正动用过秦王之力,但连王老怪都败于其手。
即便不能完全发挥本体威能,若有煞气加持,未必逊色太多!
实在不行,还有真武大帝这张底牌压阵。
虽然每位转世只能全力出手一次,但一次便已足够——足够斩下赵寒头颅!
待将士士气攀至顶峰,徐家诸将与徐渭熊陆续出帐,各自领兵依阵列布防。
唯独徐渭熊欲率三千疾行军时,竟无人听令。
“怎么回事?怎么冒出个女将?”
“让我们听女人指挥?荒唐!回家带孩子去吧!”
徐渭熊眸光如刃,瞬间锁定了出言讥讽之人,抬手一抓,那人便如稻草般被拎了出来。
她掏出顾剑棠亲授的令牌,持令如见人,军中顿时鸦雀无声。
“来人!”她冷声下令,“给我重责五十军棍!”
这一刑罚落下,足以毁掉一个人下半生。
徐渭熊面无表情,听着那凄厉哀嚎,看着木棍一次次落下,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囚熊院中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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