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煽动头目本就是个没骨气的,被秋花眼底的冷光吓得浑身一哆嗦,哪里还敢隐瞒?连忙磕头如捣蒜,把事情原委一股脑倒了出来:“是……是为了报仇!大概一月前,你们杀退的那些流民里,有个是军师的兄弟!我当时恰巧去拉屎,才成了漏网之鱼!”
秋花眉峰一挑,脚尖微微用力踩在他膝盖上,语气更沉:“那军师现在在哪?”
“在、在黑风寨里!”头目疼得龇牙咧嘴,忙不迭回道,“他投靠了黑风寨,这次煽动流民找你们麻烦,全是他出的主意,就是想借流民的手报仇!”
“他没跟你们一起过来?”秋花眉峰微蹙,脚尖又往他膝盖上压了压。
头目疼得冷汗直冒,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没来!前天听说能找你们报仇,他太激动,夜里赶路时摔下土坡,把腿摔折了,现在还在寨里养伤呢!”
秋花转头看向谢家村众人,面露歉疚:“这麻烦,终究是我引来的。”
众人闻言顿时炸开锅,有人恍然道:“少侠,上次我们初遇流民、心慌无措时,是你暗中杀退他们解围的?”
不等秋花回应,大伙纷纷摆手:“跟你无关!”“那次全靠你救命,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是恶人记仇挑事,怎能怪你!”
秋花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们最好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我担心那些流民冷静后还会回来。”
话音未落,她话锋一转,又道:“我这就去给你们除了这根祸根。”随即俯身一捞,顺势拎起被捆得结实的头目,运起轻功朝着黑风寨方向掠去——正好带着活口引路,和去见那养伤的军师对质。
秋花拎着头目,轻功疾掠如电,衣袂划破夜色,不到一盏茶功夫便抵达黑风寨山脚。寨中静得出奇,只有巡逻喽啰的脚步声偶尔传来。有头目指路,她借着树影掩护,几个起落便避开哨卡,寻到了军师养伤的房间。
“吱”的一声响,秋花推开开房门,屋内烛火剧烈摇曳,映出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他正倚在床头翻书,看似斯文,眼底却藏着几分阴鸷。秋花暗自冷笑:果然是个斯文败类。
那人骤见陌生人闯入,猛地合上书,怒斥道:“你是谁?未经允许竟敢擅闯我的房间!”
秋花拍了拍手,径直坐到床沿,笑嘻嘻反问:“听说,你一直在找谢家村的麻烦?”
“没、没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子眼神闪烁,慌忙否认,手却悄悄摸向枕头下的短刀。
“听不懂?”秋花挑眉起身,反手一甩,将拎在背后的头目重重摔在他面前,“现在,该听懂了吧?”
那军师瞥见地上的头目,脸色瞬间惨白,手脚冰凉。秋花本想再戏耍他们几句,转念一想实在无趣,万一中途出岔子反倒得不偿失——再说“苟”的精髓便是低调速战,这两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再多言,指尖凝力,干脆利落地出手了结了二人。
解决完军师和头目,秋花心念一动:“来都来了,不得好好‘进点货’?” 她今晚懒得动手搏杀,从空间里摸出备好的迷药,本想逐个解决没出寨的土匪,谁知刚走到议事厅外,便听见里面传来嚣张的交谈声:“等流民和谢家村拼个两败俱伤,咱们直接去捡现成的,粮食钱财全是咱们的!”“那谢家村看着穷酸,听说藏了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那个叫秋花的丫头,据说身上有宝贝!”“等拿下谢家村,女人归兄弟们享乐,财物全归寨主!”
秋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寒光乍现——原来这黑风寨早就盯上谢家村,军师的报仇不过是他们顺水推舟的借口,骨子里还是觊觎财物和人口!
脚尖点地,她悄无声息溜到窗下,不等厅内土匪反应,手腕一扬,软筋散粉末便如细雾般从门缝飘了进去。药效立竿见影!不过呼吸间,厅内便传来一阵重物倒地的声响,众土匪纷纷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土匪头子瘫在地上,浑身发软,瞳孔因惊骇缩成针尖,嘶哑着嗓子质问:“你是谁?我黑风寨与你素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到底哪里惹到你,要下此狠手?”
秋花嗤笑一声,缓步踏入厅内,脚尖轻点地面,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气凉得像冰:“素无瓜葛?你们惦记谢家村的财物,觊觎村里的人,还敢说素无瓜葛?”
“难、难道不是?”土匪头子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辩解,“我们寨中从未与你这般人物结仇,你平白无故放倒我手下,到底意欲何为?”
“平白无故?”秋花挑眉,俯身逼近半步,压迫感扑面而来,“那黑风寨收留的军师,是谁?他一心要找谢家村报仇,你们寨主不仅纵容,还打算借他的手分一杯羹,甚至早就盘算着拿下谢家村,这话可是你们刚才自己说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厅内瘫软的土匪,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们在这坐享其成,等着流民替你们卖命,转头还要掠夺谢家村的一切,把人命当草芥,把作恶当理所当然——这样的黑风寨,留着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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