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团长,”刘强不敢再辩解,他看了眼张政民,苦着脸,小跑着出去,老老实实去门口站岗了。
病房里只剩下夏炎墨和张政民。
张政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对夏炎墨挤挤眼:“啧啧,老夏,你这桃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胡军医这条件是真不错,你不考虑考虑?”
夏炎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你觉得胡军医条件不错啊,那我让政委给你介绍一下。”
张政民连忙收起看好戏的表情,一脸严肃的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别,千万别,我就开个玩笑,你消消气,消消气。”
夏炎墨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查得怎么样了?”
张政民看他这样,叹了口气,摇摇头:“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只查到那天早上,她确实在火车站,买了一张火车票。”
“去哪儿的票?”
夏炎墨立刻追问,身体都不自觉地坐直了。
“问题就在这儿,”张政民也头疼,“现在查不严了,买小地方的票,连介绍信都不用,而且售票员每天卖那么多票,根本记不清具体谁是去哪的,只知道是当时排队在她前面的一对老夫妇去的方向,她跟在人家后面买的,车站人多眼杂,也没人特别注意她上了哪趟车,又在那下的车。”
“火车票,一点线索都没有?”夏炎墨低声重复着,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只知道是往南边去的车次,但南边线路多了去了……”张政民叹了口。
“老夏,这都一个多月了,她要是存心躲起来……”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夏炎墨沉默了很久,久到张政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继续找,”他才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
“先给我去查那一对老夫妇,尽快把他们的信息给我。“
张政民叹了口气:“行,我一会安排下去,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
病房里又陷入了沉默。
“那个贾俊,后来怎么样了?”
片刻,夏炎墨没有情绪的声音响起。
张政民脸色复杂道:“手废了,喉咙碎了,说不了话,下面也……彻底坏了,现在瘫在家里,他家里人也不怎么管他。”
张政民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头皮发麻,外表看着那么娇娇弱弱的女人,出手怎么这么狠辣。
夏炎墨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动手倒是干脆,”他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评价还是什么。
“最起码,她有这手段能自保,不然,她这么漂亮的人,万一落到人贩子手里,啧……”
张政民说完见夏炎墨没有接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再开次口:“老夏,就算找到田同志,你们之间......”
夏炎墨抬手打断他后面的话,他闭了闭眼:“老张,我必须要找到她。”
张政民看着他这副样子,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只能默默离开,去帮他接着查。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夏炎墨靠在床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拿出那个一直放在枕边的手表盒子,打开,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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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一个靠南边的小城市,气温比c市高一些。
空气润润的,吸进肺里带着点甜丝丝的草木气,不像C市那么干冷。
放眼望去,满眼的绿,连墙角缝隙都能钻出不知名的野草,个个生命力旺得惊人。
对田羽澜来说,这随处可见的勃勃生机,就是她最好的能量补给。
随随便便吸一点,她体内的能量就饱和了。
临城这边的山不多,大多都是平缓的地势,大片的田地被分割得整整齐齐,很好看。
钱大娘家就在临城边上一个叫小河村的地方。
听钱大娘说,她们村的土地早就被分到各家各户了,自家的地自家种。
不管收多少,交了公粮,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收成好的时候还能有余粮换点钱。
田羽澜看着那些在田间低头忙活的身影,想着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她是有一些存款,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她想着也弄块地自己种,既可以换点钱,也可以修炼异能,一举两得。
钱大娘家得小院方方正正,有三间正房,两间配房,青砖灰瓦,有些年头了,但收拾得干净。
田羽澜就租了那两间配房,房间不大,窗户也不大,但用的是透明的玻璃,室内也算明亮。
屋里的布置也很简单,一张木板床,一个旧衣柜,一张方桌,但对田羽澜来说,已经足够。
在小院的后面,有大概两亩的荒地。
这两亩地还是钱大爷年轻的时候开的。
后来,身体不好,就没有在种,已经荒了有两年了。
田羽澜就和房子一起租了下来。
本来钱大娘不同意租的,她说两个儿子都不在家,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让她房子随便住,地也随便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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