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同志!住手!”
门外,一声低喝传来,张政民快速闯了进来,他一把握住田羽澜的胳膊。
田羽澜动作一顿,却没有立刻松开贾俊。
“田同志,为了这种人,不值得!”张政民剧烈喘息着,语气急切。
他先看了眼地上的贾俊,见人还没有死,不由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看着也不太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但至少还没死。
“田同志,你先放开他,把他交给我吧,别脏了你的手。”
田羽澜侧头看他,眼神冰冷:“交给你?你要帮我杀了他?”
张政民一噎,他是军人,不能乱杀人的。
田羽澜的眼神又转向地上的贾俊,手上用力就要解决了他。
“田同志,你杀了他,你自己也完了啊!”张政民急的满头大汗。
见田羽澜不为所动,他又连忙说道。
“你想想夏炎墨,再想想你的以后。”
听到夏炎墨三个字,田羽澜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但随即变得更加冷硬。
夏炎墨?那个不信任她,将她推开的人?
就在这瞬间,刚刚缓过点气来的贾俊,以为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竟然挣扎着想要反抗。
田羽澜眸光一厉,束着他脖子的鞭子猛地一错。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传来。
贾俊的眼睛瞬间凸出,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整个人也软了下去。
但并他没有死。
田羽澜在最后关头收了力道,只是控制着鞭子,捏碎了他的喉间软骨,让他从此无法再开口说话。
她又控制着鞭子,一根一根掰断了他的手指。
在他疼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就往他体内送去一丝木系异能。
十根手指都掰断后,她踩着他胸口的脚才轻轻抬起。
在贾俊以为酷刑结束了的目光中,狠狠的踹向了他的下身。
一声闷响,贾俊瘫在地上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曲着,他嘴巴张的巨大,发出无声的哀嚎。
眼眶被因剧痛而暴突的眼球撑出裂口,鲜血流了满脸。
田羽澜退后两步,冷冷地看着地上如同蛆虫般蠕动的人。
废了他的声音,废了他的手,再废了他作为男人的根本。
这样让他活着,或许比死了更痛苦。
田羽澜一系列的操作下来,让旁边站着的张政民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一阵发麻。
看着神情淡漠的田羽澜,仿佛刚才那个出手狠厉,把人废了的不是她一样。
田羽澜看向张政民,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样,就够了。”
她没再看地上的贾俊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小巷。
张政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贾俊。
他知道,这件事,必须压下去。
但要怎么压呀?
他挠了挠头,不管了,先把人带回去,让政委头痛去吧。
他快速处理了现场,然后扛起烂泥似的贾俊离开了。
田羽澜回到医馆时,天还没亮。
她把医馆里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
空间里还有很多物资和她攒的钱票。
钱票不少,足够她在任何地方都生活的很好。
她将属于田玉兰的户籍证明仔细地放在桌上,压在一封写给许景天的信下面。
信里很简单,感谢他的收留和教导,说自己想出去走走,归期未定,让他不必挂念。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白。
清晨的街道很安静,她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路过市医院时,她的脚步顿了顿。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转身走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她拿着一个封好的牛皮纸信封走了出来。
信封上,工整的字迹写的是军团的地址。
还有夏炎墨的名字。
她走到街角的邮筒前,轻轻的将信封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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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炎墨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军团医院的病床上,他捏捏快要爆炸的额角坐起身。
精神恍惚一瞬后,他猛地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想起田羽澜离开时的样子,还有那块被她留在桌上的手表。
他脸色一变,立刻下床,想去医馆找她。
这是张政民却突然冲进来病房。
“老夏,你醒了,快,紧急命令!D市地震了!”
张政民一把拉住夏炎墨的胳膊,他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他昨天晚上把贾俊丢给政委后,天都亮了,又帮田羽澜扫了个尾巴后,他才去休息。
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紧急任务。
“D市发生中度地震,我们距离最近,目前道路通讯基本中断,伤亡不明,上级命令我部作为先遣部队,立即出发,不惜一切代价开辟生命通道,抢救伤员!”
张政民的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夏炎墨混沌的神经上。
“你现在怎么样?还能不能带队?”
D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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