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了一个干枯的树叶,包住骨头的部分,递给了她。
她连忙伸手接过,烫的吹了好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
外层焦香焦香的,内里很有嚼劲,好吃的她想哭。
“好吃!太好吃了!”她也顾不上烫了,大口的吃了起来。
夏炎墨看她吃的香甜,脸上的线条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很多。
他把另一个鸡腿也撕下来放一边晾着,自己撕了鸡胸上较老的位置,慢条斯理的吃着。
田玉兰这边一只鸡腿很快吃完,刚放下鸡骨头,另一个已经不烫的鸡腿,又递了过来。
她冲给她递肉的男人甜甜一笑,伸手接过,这次她不再着急,开始细细品尝。
等她这个鸡腿也吃完,夏炎墨又递给了她一块。
她摇头拒绝:“我已经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
夏炎墨看着被他投喂的满嘴油的小女人,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从胸腔震出,带了点不明意味的愉悦。
他伸手用拇指抹掉她嘴角的油渍。
“不吃了吗?”
“嗯,饱了,”她眉眼弯弯,很是满足。
“那有些账我们该算算了,”他说完,突然探身过来,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田玉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一棵巨大的树干上。
夏炎墨宽大的怀抱和树干形成一个隐秘的圈,把她牢牢围在里面。
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充满了他的气息。
“说说看,”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今天看了那么多人,谁更厉害?嗯?”
田玉兰的心跳已经乱了节奏,慌乱抬头就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瞳里。
那里像有两团暗火在烧,她心脏蓦地一紧,视线像被烫到一样,赶忙移开,又落到了他滚动的喉结上。
她像被蛊惑了一样,眼睛盯在了上下滚动喉结上,之前看过的那些腹肌啊,背肌啊,什么的,瞬间模糊。
“他们......他们都没有你厉害,”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不自觉轻舔了下唇瓣。
“你!你最厉害,”像是再也忍不住了,她抬手攥住他胸前的衣服,还沾着点油脂的唇瓣就贴在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颈间传来温热的儒?湿感,夏炎墨身体猛的一下僵住,大掌扣住胸前的女人的后脑。
呼吸渐渐粗重,下颚线越绷越紧,眼底的暗火似乎也跳动的更加猛烈。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远处的林子里,突然传出一丝憋闷的笑声,像是实在克制不住,才泄露出来的。
“谁?出来,”夏炎墨喝道。
快速转身的同时脚尖一挑,地上放着的步木仓就拿在了手里。
卡啦一声就拉上了木仓栓,把田玉兰护在身后,神色冰冷的用木仓指着远处的林子。
里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木仓栓拉动的声音,人没有见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哎!夏团长,别开木仓,是我们。”
“我们就是路过,什么也没有看到。”
“对,什么也没有看到。
“就是,夏团长啊,嫂子想夸你,就夸呗,咋还带拉踩的啊!”
“就是,就是,虽然嫂子说的是实话,但我们还是挺伤心的,得吃个鸡腿补补。”
几个穿着作训服的身影,举着手一脸严肃的从树后钻了出来。
田玉兰从夏炎墨腋下偷偷去看,几个熟面孔,好像是之前在靶场和格斗场看的那几个士兵。
她看他们每个人都在尽量保持严肃,可那眉眼都在乱飞,想看好戏的表情怎么都藏不住。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躲回了夏炎墨身后,扯了扯他衣服。
夏炎墨侧头看了一眼她嫩白微红的脸,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眼神一闪,身形微动,把人又挡的严严实实。
转头一脸严厉的对几人训斥:“不想明天加训的,都给我滚蛋!”
“别!千万别!夏团长,饶命!”
“嫂子,救命,明天可就要过年了。”
“对,夏团长手下留情,我们现在就滚!”
几个人留下一堆求饶的话,三两下就消失在林子里,跑的比兔子还快。
篝火发出噼啪的声音,夏炎墨转过身,低头去看田玉兰。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不自觉抬头回望。
夏炎墨刚刚还冷厉的脸色,已经柔和下来,他抬手用指节轻轻蹭了下,她还附着薄红的脸颊。
动作有点生硬,但声音却是温和的:“我们回去吧,天越来越冷了。”
“嗯,好,我们回去,我都想我许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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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回到了医馆。
这个时间刚过中午,应该是许景天吃过饭在医馆躺椅上小憩的时候。
可是现在医馆却大门紧闭。
田玉兰和夏炎墨绕到后门,打开门锁,先去了医馆前厅,在许景天平时坐的桌子上看到留给她的信。
原来是b市那边有要紧的事情,需要许景天亲自去一趟。
他给田玉兰准备好年货,没有时间等到她回来,给她留了信,就先走了,信上还给她留了电话,让她有事就电话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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