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们这些下贱的蝼蚁!!!”
才反应过来的钱大壮,羞愤难当,只觉心口一阵闷痛,一口气差点没能缓上来,差点当场晕厥。
他朝着堂外大吼一句之后,便伸直了双臂,朝着古月芬扑过去,想要将古月芬一把给掐死:“胡氏!你给我死!!!”
“放肆 !”
一声怒斥,谭县令再次从座上站了起来。
吃了个大瓜,他险些消化不良。
眯了眯眼,再看一眼钱员外,而后再一脸肃沉,开口问道:“钱大壮,本官问你,这胡氏所言,可为真?!”
“放她娘的狗屁!这贱妇!分明是诬陷!!!当堂诋毁夫君!更是罪该万死!”
钱大壮自觉脸面受损严重,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不能人事这种事,他也绝不能认!
“放狗屁?哈哈……”
古月芬忽地笑了:“钱大壮,今日这可是公堂之上,若是没有证据,我岂敢胡言?”
她一脸轻蔑,说完,再转身看向谭县令:“大人,空口白牙,无凭无据,民妇自不敢乱说。
不过今日朝堂之上,既然您已唤来仵作,那便有请仵作,私下将这钱大壮身子检查一遍,真相如何,自然能出。
就是不知大人可否应允民妇这一请求……”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强行将这60年来所有的委屈,都想了个遍,才堪堪能将心中狂笑压制,没有当堂笑出声来。
依照原身胡氏记忆,这钱员外两腿之间那玩意,最巅峰时候,仍旧小的堪比MAC子弹头。
自两人成亲第一日起,这钱员外每日折腾半宿,都从没能成功过。
除了留给原身满身口水,那是连个门,都从没能真正进去过。
“允了。”
谭县令突觉瓜没吃够,他也很是好奇,这为恶一方的钱员外,私下里,究竟是个怎样没用的男人。
说罢,他又朝着堂役吩咐下去:“请仵作。”
“谭县令!”
吓的钱大壮猛然惊呼,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裆。
他是完全没想到啊,这胡氏居然不要脸至此!
居然敢当堂请人查验自己夫君私处!!!
他更没想到的是,如此不要颜面的请求,这谭县令,居然还应了!!!
这要是真被仵作查出来点什么,那他钱大壮以后,还活不活了?!
还怎么有脸,再肆意行走在这大允县之中?!!!
思及此,他忙又快速补充了一句:“查验,倒大可不必了。
草民……”
“钱大壮,你这又是何意?本官现下所做,乃是为你主持公道,你如此拒绝……该不会是怕了吧?”
谭县令一脸严肃,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好奇。
“对啊,钱员外,你该不会是真如钱夫人所说……不行吧?”
“要不还是验验吧……”
“对啊,大家都想知晓,您与钱夫人,究竟谁才是那有错之人……”
“……”
堂外,人群深处,有些个平日里惯被钱员外欺辱的百姓,早就对其记恨不已了。
眼见今日这钱员外竟被爆出如此惊天秘闻,一时间也忘了害怕,主打一个隐匿人群,声音洪亮。
纷纷跟着喊了起来。
“谭大人!”
听的钱员外浑身血直往脑门上窜。
恨不得直接出门,将那几个蝼蚁抓起来,碎尸万段。
他攥紧了拳头,朝着谭县令大喊一句。
对上谭县令那满眼探寻又意味深长的目光。
顿时泄了气。
语气又稍稍软了些:“草民觉得,今日这事,有失偏颇了。”
“如何偏颇了?”
谭县令冷笑。
“谭大人,今日草民前来,主要是为了我钱家庄,丢失手镯一事,并非与胡氏那贱妇,争个对错。
所以,草民认为,谭大人您,现下还是抓紧将几个毛贼法办,才更重要!”
至于胡氏那贱人!!!
钱员外再狠狠瞪古月芬一眼。
就算她今日有幸活着回钱家庄!!!
他钱大壮!也一定不会让她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胡氏,钱员外之言,你可认同?”
眼看钱员外如此反应,谭县令也知,这胡氏所言之事,绝对为真。
那钱员外应该不敢再借口为难胡氏。
瓜是终于吃够了。
可这毕竟是在衙堂之上,若是真的请仵作将钱员外验了身,也确实有失衙堂威严。
这事,还得见好就收。
循着这想法,谭县令便出声,朝着古月芬问了一句。
“回大人的话,民妇,也正有此意。”
古月芬顺从地朝着谭县令叩了一头。
然后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不过,这开审之前,民妇还有事未明。”
“何事不明?尽可提问。”
谭县令扬了扬手。
“大人,这钱大壮口口声声说几名孩童偷窃,并要治他们死罪,先不说,这偷窃之罪,罪不至死。
单是这几位孩童,当真担了这污名,那又如何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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