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个是后来添加的,我听很多都是说,其实还是有非常多毒点的
有的看就不错了,跟我挑什么?随便写的,本身还是新手上路,没给你毒死就很不错了
书荒可以看一看,但真想认真看的话,你还是换一个吧
对了,要跟我一起堵一把桥吗?
一定要记得两个鸟露露加一个露娜
痛。
一种烧灼、撕裂、深入骨髓的痛楚,从头顶断口处蛮横地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蔓延,几乎要将卢克斯·韦德斯的意识彻底吞没。她眼前阵阵发黑,视野边缘是不断闪烁的诡异光斑,耳朵里灌满了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还有那该死的心跳声,擂鼓一样在空荡荡的头颅里咚咚作响,震得她脑浆子都快沸腾了。
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闷钝的疼痛。她勉强支撑着四条腿,蹄子下的每一寸地面都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又或是深不见底的泥沼。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伴随着全身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强迫自己转动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战场——小马利亚中心城,皇家议事大厅的至高殿堂。昔日象征秩序与光辉的圣所,如今面目全非。华美的彩色玻璃窗破碎不堪,只留下狰狞的黑色空洞,阳光透过这些残破的窟窿投射进来,形成几道歪斜的光柱,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那些价值连城、承载着古老智慧的魔法典籍,此刻像被飓风蹂躏过的废纸,散落一地,有些书页还在边缘诡异地卷曲燃烧,散发出呛鼻的焦糊味。沉重的大理石议事长桌从中断裂,断面参差嶙峋,诉说着刚才那场战斗的狂暴。
在这片废墟的核心,在卢克斯蹄前不远的地方,躺着两位小马利亚的至高统治者。
塞拉斯蒂娅公主,太阳的化身,她那标志性的、如同彩虹般流淌的飘逸鬃毛此刻黯淡无光,沾染了地上的灰尘,凌乱地铺散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巨大的白色身躯侧卧着,一动不动,唯有胸口的微弱起伏证明着生命尚未离她远去。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昔日那份雍容华贵、掌控一切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沉重的、令人心悸的脆弱。卢克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对收拢的巨大羽翼上,原本洁白的羽毛沾满了污迹,几根长长的飞羽折断了,以一种极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旁边是露娜公主,守护夜晚的月亮女神。她的状态看起来更加糟糕一些。深蓝色的皮毛被汗水和灰尘黏连在一起,那同样绚烂的星夜般鬃毛也失去了流动的星光。她的一条前腿以一种明显骨折的姿势别扭地压在身下,每一次无意识的抽动都伴随着一声极轻微的、破碎般的呻吟。她同样紧闭着双眼,眉头深锁,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赢了?
卢克斯·韦德斯,或者说,穿越前那个叫“卢克”的、平平无奇的中国男青年,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这两个字在疯狂盘旋。赢了!一对二!一个卑微的、连可爱标志都没有的独角兽(现在连角都断了半截!),硬生生放倒了两位统治这片大陆千年的天角兽公主!
这简直他妈的是个奇迹!是能写进小马利亚历史(或者说野史?)的壮举!
“嘶……”一阵尖锐的剧痛猛地从头顶断角处刺入大脑,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钢针在里面狠狠搅动。卢克斯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差点直接栽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抬起一只前蹄,想去触碰那断裂的源头,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
不能碰。那痛楚提醒着她胜利的代价是何等惨烈。独角兽的角,是魔力之源,是灵魂的延伸。如今它只剩下一截参差不齐的、焦黑冒烟的断桩,如同被粗暴折断的枯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原本如同奔腾河流般汹涌的魔法力量,此刻就像被一道巨大的堤坝硬生生截断、抽干,只剩下几缕可怜兮兮的涓涓细流在干涸的河床上艰难蠕动。每一次试图调动魔力,换来的只有断口处更剧烈的烧灼感和全身的虚脱。
够了。真的够了。
穿越?小马宝莉?友谊魔法?和谐元素?去他妈的童话世界!卢克斯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无比迫切,压倒了所有的疼痛、眩晕和劫后余生的恍惚——跑!必须立刻、马上、现在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趁那两个恐怖的公主还没醒过来,趁整个小马利亚的皇家卫队还没把自己堵死在这座该死的宫殿里!
她强迫自己忽略蹄子下传来的冰冷触感和身体每一处肌肉的哀鸣,咬紧牙关,凭着最后一股求生的狠劲,猛地一转身。蹄铁在光滑但布满碎屑的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目标明确——大厅侧面墙壁上,那个她刚刚在混乱中用魔法炸开的、通往宫殿深处服务走廊的破洞。那是她唯一的生路,是她在“意外”降临这个世界、被皇家卫兵不由分说当成入侵者围攻、进而被迫与两位公主展开这场绝望之战前,就偷偷观察好的撤退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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