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锻甲·渔村铸坚盾
青阳镇寒锋武馆的铸犁炉烧得正旺,铁匠老李头光着膀子,抡锤敲打着带凹槽的“连环甲”(沈砚设计的渔民护具,竹篾编甲浸桐油,内衬冰蚕丝防割)。陈伯带着十几个渔民搬来礁石(凿成“拒马桩”),阿牛用“缠丝手”组的麻绳(浸桐油增韧)将拒马桩捆扎成排,阿秀则用冰丝网兜(装碎石)固定在桩间——“这样既能挡船,又能砸敌首”。
“小石头,你看这‘护心镜’!”老李头举起一面巴掌大的铜镜(用旧铜锣熔铸),镜背刻“护民”二字,“磨亮了能照见链锤轨迹,提前避让!”小石头接过铜镜,剑穗铜铃轻晃——这正是林匀当年在剑谷教他的“观势法”(卷一5章),如今成了渔民的“保命镜”。
苏晚晴端着药茶走来,碗底沉着“壮骨散”(防锻甲震伤),见少年队正用竹剑练习“挑甲式”(专刺连环甲关节缝),点头道:“师父说过,‘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甲虽简,却能护住心口,比铁甲轻便,适合渔民水战。”周清欢的左手剑斜倚在墙角,剑穗银铃微响:“峨眉弟子已送来‘拂云手’图谱(卷二百二十八章柳莺所学),教渔民卸链锤力。”
院外传来孩童的笑声,新收的小弟子小豆子举着木剑喊:“俺也能打血鲨卫!”小石头望着他,想起林匀的话:“侠影长存,是让每个孩子都敢握剑护家。”他转身对众人道:“三月后玄龟战船到,我们以‘民为盾,剑为矛’,守好这片海!”
二、授艺·薪火传剑心
演武场上,“潮汐变式”的旗帜猎猎作响。小石头立于石台,展开林匀手书(卷二百二十九章“心灯焚邪”续函),字迹如剑刻:“阵无常势,民有常心。今授‘潮汐变式·破浪篇’,以浪涌之势破船阵。”
“破浪篇”专为海战设计:外圈“缠丝手”组(阿牛领)增至三十人,麻绳分“绊索”(缠敌船舵)、“流星索”(掷石砸敌首)两种;中圈“冰丝网”组(阿秀领)配“防火兜”(装沙土扑火雷)、“碎石兜”(砸船舷);内圈“松风剑”组(小石头居中)练“挑链式”(竹剑斜挑链锤节点,卷二百二十章破链要点)、“刺舱式”(专刺敌船水线,仿沈砚“断航式”)。
柳莺(峨眉新秀)演示“拂云手”卸力:面对模拟链锤,双手如拂云般托住锤身,借力将对手拽向礁石——“这招能破血鲨卫的‘横扫千钧’!”阿福(丐帮少年)则用“打狗棒法”基础布“绊马阵”:竹棍斜插沙滩,绊敌抢滩;海娃(渔村子弟)展示“水底凿船”:憋气潜至敌船底,用凿子(渔村工具)凿漏船底——“俺爹说,船漏了,链锤再重也没用!”
少年队与渔民混编组队,陈伯的老船工赵伯(卷二百二十七章)教“听浪辨船”:“浪声急,是小船;浪声闷,是大船——玄龟战船吃水深,浪声必闷!”小豆子学得认真,竹剑挑飞阿牛的模拟链锤,咧嘴笑:“俺以后也能护渔村!”
三、联哨·海疆筑铁网
三日后,鬼头湾至蛤蟆嘴的海岸线,每隔半里设一“了望哨”。
哨塔用老榕树树干搭建(卷二百二十七章“天然拒马”升级),顶部挂“镇海锣”(陈伯祖传,三声锣响示警),哨兵持“观势镜”(铜镜改良版,带手柄)观测海面。沈砚率丐帮弟子布“连环弩阵”:三十张连珠弩(卷二百二十八章)藏于礁石后,箭头涂鱼胶(粘帆)、箭尾系麻绳(绊舵),每弩配三人轮值(装箭、瞄准、警戒)。
苏晚晴扮作“渔妇阿翠”(卷二百二十六章),混入蛤蟆嘴渔霸聚集的酒肆,用“千面盗”手法偷听——果然有渔霸嘀咕:“血鲨卫许俺等‘海霸王’之位,事成后平分渔利……”阿福用“打狗棒法”绊倒渔霸,搜出半张《血鲨卫联络图》(标着战船靠岸时间:三月十五日卯时)。
“三月十五卯时,涨潮!”小石头展开《海图》,指尖点在鬼头湾,“涨潮时船易靠岸,他们定选此时登陆。”周清欢左手剑指海面:“峨眉弟子已在附近岛屿设‘烽火台’(用狼烟示警),一旦敌船现身,百里可见。”沈砚补充:“丐帮‘海路堂’弟子已驾快船巡逻,截断其补给线。”
渔民们自发组建“运石队”,将岸边礁石凿成“滚石”(从高处推下砸敌船),老船工赵伯则带人在浅滩埋“铁蒺藜”(前朝水匪遗物,卷二百二十七章缴获)——一张“陆海空”立体防御网,悄然织成。
四、传书·师心定军心
子夜,林匀的信被快马送到,信封画着盏不灭的油灯(心灯长明之意)。小石头拆开,内书:“备武三月,民志已坚;邪船将至,心灯为帆。记住,守的不是一座岛,是万家灯火——灯火在,侠影就在。”
少年队围坐院中,烛光映着每个人的脸。柳莺摸着“拂云手”图谱:“师父说得对,剑招再妙,不如民心和齐。”阿福擦拭连珠弩:“俺爹说,丐帮的棍,护的是街头巷尾的烟火——这弩也一样。”海娃则望着海面:“俺爷爷的渔网,曾网住过海匪,今天俺们用剑网住邪船!”
小石头剑穗铜铃平稳作响,他想起卷一林匀在剑谷的教导:“侠不是天生的,是在守护中长成的。”此刻,院外传来渔民的号子声(搬运滚石),演武场的剑穗与银铃共鸣,孩子们的笑声混着海浪声——这便是“万家灯火”,是邪船再凶也扑不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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