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京城·奏折不达天听
京城朱雀门外,沈砚的打狗棒重重顿在青石板上,棒头包布散开,露出丐帮“飞蝗石”的寒光。“少林智空大师、武当清虚道长的联名奏折,被户部侍郎拦下了,”他声音低沉,指节捏得发白,“那侍郎是尚书大人的远房侄子,分明是‘某大人’在朝堂的爪牙。”
周清欢左手玉女剑倚在城门下,剑穗银铃轻响(静玄“敛息”心法),目光扫过城内——“户部尚书府在崇仁坊,朱门高墙,三步一岗,全是御林军装束,却佩着黑莲堂的蝎形腰牌(卷二百零二章毒蝎门标识)。”苏晚晴从药箱取出羊皮地图(卷二百零一章娜仁所赠漠北牧场图背面),指尖点在崇仁坊:“我昨夜扮作卖药婆子探过,尚书府后园有密道,直通城外漕运码头——正是牵机引的转运路线。”
林匀松风剑插在脚边,剑穗铜铃微响(无警示之乱音,显沉稳):“沈砚,你回丐帮总舵,联络江南武林同道,若尚书府有异动,立刻封锁城门;清欢带峨眉弟子守在崇仁坊外,用‘玉女穿梭’护住百姓,防他们狗急跳墙;晚晴随我夜探,你懂药理,能辨毒证;小七在鹰扬关调白狼部轻骑,随时准备驰援。”
陈虎攥着新竹剑(剑柄系着林匀给的铜铃),左臂绷带渗着淡红(牵机引余毒未清):“林师傅,我也去!蝎影庄我能破阵眼,尚书府密道我能钻。”林匀看他一眼——少年眼中燃着火,像极了当年初入江湖的自己:“跟紧我,不许离三步远。”
二、潜府·密道藏旧罪证
子时三刻,尚书府后园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苏晚晴用冰蚕丝(卷二百零二章备用)缠住陈虎左臂伤口(防夜露引毒复发),又在他鞋底抹了层灶灰(消声):“密道入口在假山后的枯井里,井壁有铁梯,下去后向西走三十步,有扇石门,用‘扫叶式’剑风可撬开。”
林匀松风剑“扫叶式”轻挑,枯井盖应声而开。四人依次下井,井壁铁梯锈迹斑斑,陈虎爬在最前,竹剑始终横在胸前(护民剑阵习惯)。密道潮湿阴冷,壁上刻着“户部官盐”字样,尽头石门虚掩,门缝透出微光——正是尚书府的藏书阁。
“小心,有暗哨。”苏晚晴银针在指尖一转,贴耳听了听,“阁外有两个护卫,用的是‘黑砂掌’(黑莲堂护法武功,卷一6-15章瘟疫案提及)。”林匀点头,松风剑“回风式”旋身,剑风卷起尘土迷眼,周清欢在外围用玉女剑“穿花式”挑飞暗哨的匕首——两人配合默契,竟未惊动阁内。
藏书阁内,烛火摇曳。陈虎按苏晚晴所说,用竹剑“扫叶式”剑风撬开石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阁内书架林立,最深处有个紫檀木箱,箱上刻着蝎形纹样(毒蝎门标记)。林匀刚要开箱,忽听头顶传来脚步声——尚书大人来了!
三、对质·尚书露真面目
“谁在老夫的藏书阁?”声音苍老却阴鸷。紫檀木箱后,户部尚书赵嵩(卷三81-100章“某大人”真身)负手而立,锦袍玉带,面容与卷三莲主所述“前镇北王副将”画像有七分相似(当年灭门王府的帮凶)。他身后跟着四个黑衣护卫,皆佩淬毒弯刀(蝎影同款)。
“赵嵩,二十年了,你终于肯见我们了。”林匀松风剑出鞘,剑穗铜铃急响(警示旧怨)。赵嵩眯眼:“林昭之子?你父母当年通敌叛国,就该死在黑莲堂手里——若不是老夫留你一命,你早和他们一起烂在乱葬岗了!”
苏晚晴突然指向书架上一幅画:“那画后面有暗格!”陈虎趁机钻到书架后,竹剑“扫叶式”挑开画轴——暗格里果然有个铁盒,盒中是半块虎符(卷三131-150章林匀父母骸骨中所藏)、一封密信(字迹与卷三莲主伪造的“通敌信”相同),还有一卷前朝兵防图(卷一16-30章峨眉派失窃的密图)。
“这虎符……是我父母的!”林匀剑尖颤抖。赵嵩冷笑:“当年你父母截获兵防图,想献给皇帝扳倒老夫,结果被黑莲堂‘莲主’(当年他伪装的身份)截杀——老夫不过是借刀杀人,顺便吞了兵权!”他突然挥手,“拿下他们,用牵机引毒死,嫁祸给寒锋武馆!”
四、破敌·松风扫旧怨
四个黑衣护卫同时扑来,弯刀青光闪烁(淬“牵机引”)。陈虎虽左臂带伤,却牢记“护民剑阵”要诀:三人一组,主刺辅扫。他与苏晚晴、林匀成三角阵——陈虎主刺(松风“回风式”),苏晚晴用银针封穴(卷三治沈砚手法),林匀松风剑“扫叶式”横扫,剑风卷起铁盒中的兵防图,遮挡护卫视线。
“松风剑,该扫这旧怨了!”林匀剑招突变,复用卷四221-250章“战阵剑”的“横扫千军”,剑风如瀑,将两名护卫逼退;苏晚晴银针连发,封住剩下两人的曲池穴(废其武功);陈虎趁机竹剑“扫叶式”挑飞赵嵩的锦袍,剑尖抵在其喉间:“说,莲主在哪?”
赵嵩脸色煞白:“他……他在万莲庵地宫,想用血莲**复活……”话未说完,周清欢的玉女剑已从窗外刺入,剑尖点在他肩井穴(峨眉点穴手法):“静玄师祖说过,‘侠’字不杀降者,但你作恶多端,留你不得。”她左手笔剑(铁笔庵信物)在赵嵩衣襟上写下“罪”字,“明日早朝,自有公论。”
五、余波·旧案终昭雪
天色微明时,护民剑阵押着赵嵩及黑衣护卫撤出尚书府。苏晚晴用冰蚕丝吸出陈虎左臂余毒,喂下双倍“清心散”(卷三沈砚所用配方);周清欢在尚书府大门写下“侠护民安”(铁笔庵笔法),沈砚则带丐帮弟子封锁崇仁坊,防止赵嵩余党逃脱。
林匀站在尚书府屋顶,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松风剑剑穗铜铃轻响——这次铃声里有释然,更有坚定。他从怀中取出半块虎符(卷三父母骸骨中所藏),与赵嵩铁盒中的半块严丝合缝:“父母的仇,报了;二十年的冤案,该昭雪了。”
陈虎拄着竹剑,左臂绷带已换新药,却笑着举起断剑(上次断剑后重铸的):“林师傅,下次我定能用‘扫叶式’挑飞所有坏人。”林匀摸了摸他头,将松风剑穗铜铃系在他新剑柄上:“剑要稳,心更要稳。记住,侠之路,是护民,不是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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