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头·官盐藏毒谋
江南漕运码头的晨雾还未散尽,三艘官盐船并排停泊,船帆上“户部官盐”的朱漆大字在湿气中泛着冷光。沈砚的打狗棒斜搭在码头栏杆上,棒头包布下藏着丐帮“飞蝗石”,目光扫过船舷——几名漕运衙门的兵丁正往岸上搬盐袋,盐粒漏出的缝隙里,隐约可见蓝绿色粉末(牵机引残留)。
“林大哥,盐袋夹层全是牵机引!”苏晚晴从药箱取出银勺,舀起一点盐末,银勺边缘迅速发黑,“剂量够毒杀半个县城的人。”她身旁,周清欢左手玉女剑倚在盐船缆绳上,剑穗银铃无声(静玄“敛息”心法),目光锁定码头了望塔——塔顶站着个戴铁面盔的将领,盔上刻着“天罡”二字(禁军制式军徽,卷四151-180章伏诛的禁军统领旧部标识)。
“铁面校尉到了。”沈砚低喝。话音未落,了望塔上号角骤响,三十名禁军余党从码头两侧涌出,皆着黑甲,手持“斩马刀”(军阵制式兵器,刀身厚重,适合劈砍),列成“天罡阵”——前排十二人举盾,中排十二人持刀斜劈,后排六人掷短矛,阵型如棋盘般严整。
陈虎攥紧新竹剑(剑柄系着林匀重系的铜铃),左臂绷带渗出血迹(牵机引未清),却挺直腰板:“林师傅,护民剑阵还能战!”他身旁,阿福、小豆子攥着竹剑,眼中含泪——昨日在蝎影庄,阿福为护小豆子中刀,此刻正靠在苏晚晴药箱边调息。
二、军阵·天罡压剑网
“奉‘某大人’令,查封私盐!”铁面校尉声音嘶哑(面具遮脸,唯露一双赤目),斩马刀一挥,“天罡阵,起!”前排盾牌“哐当”撞在一起,形成铁壁;中排刀手踏步向前,刀光如电网斜扫;后排短矛手弓身蓄力,矛尖直指护民剑阵。
“三人一组,按‘护民剑阵’走!”林匀松风剑插地,剑穗铜铃急响(警示军阵威胁)。陈虎立刻与阿福、小豆子成三角阵:陈虎主刺(松风“回风式”),阿福、小豆子辅扫(“扫叶式”变招),竹剑交叉成网迎向刀光。然而军阵刀法讲究“力贯刀脊”,斩马刀劈下时带起风声,竹剑网竟被震得向后滑动——这“天罡阵”的“劈山式”,正是卷四181-220章匈奴先锋军的“军阵刀法”,专破江湖散兵的灵活剑招。
“不对!他们的刀势有破绽!”周清欢左手玉女剑突然从盾牌缝隙刺出,“穿花式”挑开一名盾牌手的腕筋,剑风卷起盐粒迷眼。沈砚趁机掷出打狗棒——棒头包布散开,露出丐帮“丧门钉”(卷二沈砚追踪术暗器),精准钉入一名刀手膝弯。但军阵人多势众,后排短矛手已掷出三棱矛,阿福为护小豆子,用后背硬扛一矛,闷哼一声倒地。
“阿福!”陈虎目眦欲裂,竹剑“扫叶式”全力横扫,却被铁面校尉拦住——斩马刀架住竹剑,刀身传来巨力,震得陈虎虎口开裂,竹剑再次断裂。铁面校尉赤目圆睁:“毛头小子,也敢抗军令?”
三、破阵·少年剑守心
“护民剑阵的‘护’,不是退,是守!”林匀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他松风剑“扫叶式”卷起地上的盐袋,盐粒如暴雨般砸向军阵——盐粒入眼,刀手阵型微乱。陈虎趁机滚到阿福身边,苏晚晴已用冰蚕丝缠住阿福伤口(吸出矛毒),喂下“清心散”:“撑住,护民剑阵还没输!”
陈虎捡起地上半截断竹剑,剑柄铜铃在手心发烫(林匀给的信念象征)。他想起林匀的话:“剑阵核心是‘护’,遇到强敌,先护同伴,再破阵眼。”他观察军阵——前排盾牌手步伐整齐,但每次举盾时,左肩会微沉(长期训练的肌肉记忆);中排刀手斜劈时,右脚会向前半步(发力支点)。
“我知道破绽了!”陈虎对小豆子喊道,“你和小豆子攻前排左肩,我用‘扫叶式’挑他右脚!”三人重新组阵:小豆子、阿福(勉强起身)用竹剑“点刺”盾牌手左肩,分散其注意力;陈虎绕到阵侧,竹剑“扫叶式”自下而上挑向一名刀手右脚——这正是“天罡阵”的“阵眼”:若刀手失位,中排斜劈的力道会相互抵销。
“噗!”竹剑尖挑中刀手脚筋,那刀手惨叫倒地,中排刀势顿时乱了半分。周清欢趁机左手玉女剑“玉女穿梭”,剑光如织,将乱刀引向空处;沈砚的打狗棒“绊马索”技法扫向盾牌手脚踝,三名盾牌手摔倒,阵型出现缺口。
四、创招·叠浪破军威
“松风剑,该扫这‘天罡’了!”林匀见阵眼已破,松风剑突然从盐船桅杆跃下,剑招再变——取“扫叶式”的连绵、“回风式”的刚猛,融战阵剑“排山”的群体劲力,更添“护民剑阵”三人合击的配合,创出松风叠浪:
第一浪(扫叶):剑风如潮水漫过,卷起码头积水泼向军阵,湿滑地面让刀手站立不稳;
第二浪(回风):旋身挥剑,剑尖点地借力,竹剑(陈虎的断剑)被他凌空挑起,与松风剑交叉成“X”形,斩向阵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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