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宫困·孤影突围
万莲庵地宫的青铜鼎还在燃烧**香,苏晚晴左臂的蚀骨散青斑已蔓延至肘部——这毒遇热则发,地宫阴火反而加速了毒性发作。她攥紧阿九的打狗棒碎片,目光扫过被羽林军封死的井口:“想困死我?黑莲堂的机关,还没难倒过‘千面盗’。”
地宫四壁有排水暗渠(原用于排地宫积水),渠口仅容一人匍匐。苏晚晴用短刃撬开渠盖,见渠内水流湍急(连通山涧),当即脱下缁衣绑在腰间作浮标,将绳索一端系在青铜鼎耳,另一端缠在腕上,钻进暗渠。
水流裹挟着她冲向下游,暗渠尽头是万莲庵后山的“乱葬岗”。她刚爬上岸,便听身后传来“沙沙”声——七名幸存的黑莲堂护法竟追了出来,手持哭丧棒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白无常”(鬼面死后新任护法)冷笑:“苏遗孤,你盗了地宫密信,还想走?”
苏晚晴咳出一口黑血(蚀骨散发作),流云步却未乱:“你们黑莲堂的‘万尸阵’还没练熟,就敢追出来送死?”话音未落,她短刃突刺白无常咽喉,同时踢翻脚边坟头的棺材板——板下竟藏着丐帮弟子提前埋的“火药雷”(沈砚远程布置的接应)。
“轰”的一声,火药雷炸开,护法们被气浪掀翻。苏晚晴趁机跃上乱葬岗高地,望见万莲庵正门羽林军的“天罗阵”(盾牌连环、长枪如林),知道正面突围无望,当即捏碎藏在齿间的“信炮”(丐帮紧急联络信号)——这是给周清欢的讯号:“速来乱葬岗接应!”
二、万尸阵·三派合破
峨眉金顶,周清欢率武当掌门清虚、少林首座慧明赶到万莲庵山脚。只见庵门紧闭,门前三百级石阶上站着数百名黑莲堂教徒,个个面色青黑(被蚀骨散控制),手持锈刀,如行尸走肉——正是黑莲堂“万尸阵”。
“这阵法以‘尸毒’控心,教徒不知疼痛,只知冲锋。”清虚道长拂尘一甩,指向阵型,“武当‘两仪阵’可破其左右翼,少林‘罗汉阵’守中军,峨眉‘玉女阵’寻阵眼(教主所在)。”
慧明法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率三十棍僧,专破其长枪阵列。”
周清欢左手剑出鞘,剑穗系着阿九的打狗棒碎片:“我带峨眉弟子走‘流云梯’(沿庵后悬崖攀援),直捣阵眼!”
三派弟子依计行事:武当弟子分两列,太极剑“揽雀尾”卸教徒力道;少林棍僧“伏魔棍法”横扫长枪;周清欢率峨眉女弟子攀崖而上,左手剑“玉女穿梭”专刺教徒后颈(控制穴道)。
万尸阵的教徒虽悍不畏死,却在三派精妙配合下渐渐溃散。周清欢刚跃下悬崖,便见苏晚晴从乱葬岗奔来,左臂青斑已蔓延至肩头:“快……蚀骨散无解药……我撑不住了……”
“坚持住!”周清欢扶住她,左手剑划破自己手腕,将血滴在她伤口上(峨眉心法“玉女血引”可暂缓剧毒),“回峨眉伏虎洞,静玄师叔有‘百草丹’!”
三、醉仙楼·盐帮覆灭
江南汴梁西郊,醉仙楼二楼雅间。沈砚扮作富商,面前摆着三碗黄酒(不加姜)——这是盐帮头目“钱扒皮”的接头暗号。他身后站着丐帮八大弟子,每人袖中藏着“毒蒺藜”(防盐帮狗急跳墙)。
“客官可是找‘三碗黄酒’?”店小二探头进来,眼神闪烁。
沈砚微笑点头,店小二便引他上楼。雅间内,钱扒皮正与三名盐帮头目分赃,见沈砚进来,拍桌喝道:“哪来的肥羊,敢冒充接头人?”
“在下丐帮沈砚。”沈砚放下酒碗,打狗棒“啪”地敲在桌上,“黑莲堂盐帮分舵的账,该算算了!”
钱扒皮脸色骤变,挥刀劈来。沈砚打狗棒“棒打狗头”格挡,顺势缠住其手腕,八大弟子“混元阵”围上,铁钩、麻绳齐出,瞬间将四人捆成粽子。
从钱扒皮怀中搜出密信:“水寨营三日后接盐船,分赃地点太湖‘鬼见愁’岛。”沈砚冷笑:“江南盐帮余孽,连同水寨营,一并剿了!”
四、雁门会·胡骑压境
雁门关外五十里,林匀率抗匈义军与娜仁的草原义军会师。蒙古包前,娜仁展开羊皮地图,脸色凝重:“我派探马回报,匈奴可汗亲率十万大军南下,分三路:左贤王攻雁门,右贤王掠云中,可汗自领中军攻太原!”
林匀握紧松风剑,剑穗铜铃在风中轻响:“十万骑……比预计多一倍。”他望向身后义军——丐帮弟子、少林棍僧、乡勇合计不足五千,蒙古骑兵三千,兵力悬殊。
“用战阵!”林匀在地上画出“品字形”阵型,“乡勇持长矛列前,蒙古骑兵居中突击,丐帮弟子游斗侧翼,少林棍僧守后阵——这是‘以步制骑,以奇破正’。”
娜仁抽出弯刀:“我率三千蒙古骑为先锋,直冲左贤王中军!”
“不可莽撞。”林匀按住她,“匈奴可汗用‘连环马’打头阵,你先带轻骑绕后,烧其粮草营。”他转向沈砚(刚从江南赶来):“你率丐帮弟子混入匈奴营帐,散布‘可汗欲杀左贤王夺权’的谣言,乱其军心。”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匀想起阿九的遗愿“看看太平盛世”,又想起苏晚晴中毒的消息,心中暗下决心:“这一仗,不仅要赢,还要让草原和中原都知道——黑莲堂与匈奴的阴谋,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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