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的最后半日,“鬼见愁” 峡谷里跟开了 “备战运动会” 似的 —— 有人在捆粮草,把麻袋勒得跟粽子似的;有人在修担架,用土匪的破布和树干凑了十几副,看着跟拼乐高似的;还有人在擦兵器,把锈迹斑斑的刀擦得勉强能反光,嘴里还念叨:“好歹让它亮堂点,砍人的时候也能吓唬吓唬对方。”
第三日清晨,薄雾还没散,龙牙军就跟一条长虫似的,慢悠悠地出了峡谷。赵虎还昏迷着,被安置在一辆铺了干草的驴车上,驴车晃悠悠的,跟摇篮似的,两个老卒守在旁边,生怕他摔下来。萧辰骑在一匹缴获的马背上,这马还算健壮,就是脾气有点倔,走两步就想啃口路边的草,萧辰拽着缰绳,跟哄孩子似的:“别吃了,到了云州给你买好料!”
队伍的序列排得挺讲究:前队是十个锐士营的弟兄,手里拿着长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负责探路;中军是主力和辎重,驮马瘦得跟没吃过饭似的,走两步还打个趔趄,驮着的粮食袋子晃来晃去;后队和两翼也有战斗小组,魅影营的女兵们散在旁边,跟灵活的兔子似的,时不时往四周瞅一眼。
走了一上午,队伍离 “鬼见愁” 有二十多里了,周围变成了开阔的荒原,官道笔直得跟尺子似的,两侧是矮坡和枯草,风一吹,草 “哗啦哗啦” 响,跟有人在旁边说悄悄话似的。萧辰骑在马上,眼神跟鹰似的,扫来扫去 —— 这是他以前当特种兵练出来的本事,啥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
可越走,萧辰越觉得不对劲。这荒原也太 “安静” 了,连只蹦跶的兔子都没有,只有几只秃鹫在天上飞,跟没见过肉似的,在左侧矮坡上空绕来绕去,飞得还挺别扭,不像是发现了尸体,倒像是被啥东西吓得不敢落下。
“停!” 萧辰抬手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威严。传讯兵立马吹响了竹哨,“嘀 ——” 的一声,队伍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很快停了下来。有个士兵正啃着干粮,被突然叫停,差点噎着,含糊道:“咋停了?是不是有土匪啊?”
萧辰没理会他,指着左侧矮坡,对凑过来的楚瑶、老鲁和林忠说:“你们看,那片坡不对劲。秃鹫飞得怪,草动得也怪 —— 你看坡顶那几丛灌木,晃得跟有人在下面偷偷挠痒痒似的,还有那块深颜色的石头旁边,草皮都没了,像是被人踩了无数遍。”
楚瑶眯着眼瞅了一会儿,点头道:“确实不对劲。普通土匪没这纪律性,能藏得这么严实,还不弄出动静,倒像是…… 军队。”
“军队?” 老鲁嗓门一下子大了,又赶紧压低,“是云州的州兵?他们来这儿干啥?躲着不出来,跟咱们玩躲猫猫啊?”
林忠脸色发白,搓着手道:“按规矩,州府知道殿下来,就算不派仪仗迎接,也该在驿站等着,哪有躲在荒郊野外的道理?这…… 这怕不是来者不善啊!”
萧辰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李德海这老狐狸,果然没安好心,借刀杀人还不够,还派了州兵当后手!他沉声道:“得弄清楚他们有多少人,带了啥家伙,想干啥。楚瑶,你带阿云和两个姐妹,从右边绕过去,借着河床的掩护,悄悄摸过去看看,别被发现了,看清就撤。老鲁,你带两个小组,往前面和右边晃悠,故意弄出点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给楚瑶打掩护。林忠,你稳住中军,让弟兄们把家伙都拿好,别瞎动。”
“好!” 楚瑶应了一声,转身找阿云。阿云正偷偷把一块干粮塞兜里,见楚瑶过来,赶紧把兜捂紧,楚瑶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先别想着吃,侦查完了回去管够!”
老鲁也吆喝着点了二十个弟兄,每人都把刀枪拔出来,故意把刀挥得 “呼呼” 响,跟耍杂技似的,一边走一边喊:“都仔细点!别让土匪钻了空子!” 其实心里嘀咕:“俺们这跟演大戏似的,希望能骗着人。”
楚瑶带着阿云和两个女兵,跟四只灵活的野猫似的,贴着地面,借着枯草和土沟的掩护,往右侧的干涸河床挪去。河床里全是石头,她们踩着石头,脚步轻得跟没沾地似的,很快就绕到了矮坡的侧面。
阿云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探出头往坡后瞅,这一瞅,吓得差点喊出声 —— 坡后面的洼地里,密密麻麻全是穿甲胄的兵,甲片在阳光下闪着光,跟一片小镜子似的,还有人在摆弄弓弩,旁边堆着拒马,跟搭好的工事似的。
她赶紧缩回脑袋,跟楚瑶比划手势,手比划得跟跳皮影戏似的:“好多人!两百往上,说不定有三百!都穿甲,有弓弩,还有拒马!跟官军一模一样!他们面朝官道,像是在等啥!”
楚瑶心里一沉,刚想让阿云再确认一下人数,就听见坡顶传来 “哗啦” 一声 —— 一个州兵了望哨掀开草丛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个单筒望远镜,正往她们这边瞅!显然是老鲁那边的动静太大,加上她们离得太近,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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