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阁顾、沈二位博士那番抽丝剥茧、引经据典的勘验,跟给这场闹得沸沸扬扬的 “云郡王通敌案” 盖了个钢印似的,权威到没人敢反驳。结论说得明明白白,证据确凿得跟板上钉钉似的,指向性还贼明确,金銮殿里那些心里有鬼或想看热闹的官员,瞬间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彻底闭了嘴。
“书信系伪造”——这五个字,随着博士的结论和皇帝的点头,跟烙印似的,深深刻进了案子的卷宗里,也刻进了所有在场官员的脑子里。往后谁要是再想翻案、传闲话,在这两位 “鉴伪大神” 的结论面前,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脸皮够不够厚,眼神够不够瞎。
皇帝萧宏业高踞龙椅,脸沉得跟刚下过暴雨的乌云似的,只是眉头舒展了些,显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还带着点 “被人当傻子耍了” 的余怒。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殿下垂头站着的百官,尤其是在太子萧景渊和他那帮党羽身上多停了几秒 —— 那眼神跟带着冰碴子似的,看得不少人心里发毛,暗自庆幸 “幸好没掺和这破事”。
“文华阁博士的勘验结果,诸位爱卿都听见了吧?” 皇帝的声音不高,却跟敲钟似的,在空旷的金銮殿里嗡嗡作响,“云郡王萧辰,让人给构陷了,‘暗通北狄’这罪名,纯属瞎编乱造!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陛下圣明!” 百官齐声应和,声音整齐得跟排练过的合唱团似的,只是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 “终于结束了” 的庆幸,以及对萧辰 “命硬” 的佩服。
皇帝微微颔首,继续颁布旨意,语气硬得跟铁板似的,不容置疑:“那个伪造书信的文书小吏,胆大包天敢欺君,斩立决!午时三刻就押赴刑场,让大伙儿都看看,造假构陷皇子的下场有多惨!家产全抄了,家人流放三千里,这辈子别想再回京城!”“之前那几个御史、兵部侍郎,身为朝廷命官,不辨是非就乱告状,差点害了皇子,还差点搅乱朝局!官帽立马摘了,功名全革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当官!家产罚没一半,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怎么就干出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蠢事!”“北镇抚司接着查幕后主使!照着文华阁博士给的线索查,不管牵扯到谁,哪怕是皇亲国戚,也得一查到底!必须给朝廷、给云郡王一个交代!”
一连串的处罚命令,跟道道炸雷似的,炸得那些涉案官员面如死灰,瘫在地上跟烂泥似的,被殿前侍卫跟拖死狗似的拖了下去 —— 他们的政治生命,甚至小命,都随着这 “书信伪造” 的验证结果,彻底玩完了。
处置完这些明面上的替罪羊,皇帝的目光终于又落到了萧辰身上。此刻的萧辰,站得跟青松似的挺拔,脸上平静得跟一潭死水,既没有沉冤得雪后的狂喜,也没有对构陷者的咬牙切齿,只有一种 “总算折腾完了” 的沉稳,看得皇帝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心性是真稳,比他那几个兄弟强多了。
“辰儿,” 皇帝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点补偿的意味,“这次,你受委屈了。”
萧辰躬身行礼,声音沉稳得恰到好处,既不卑不亢,又带着感恩:“儿臣不敢说委屈。雷霆雨露,都是父皇的恩典。幸好有父皇明察秋毫,还有文华阁两位博士火眼金睛,才能还儿臣清白,粉碎那些宵小的阴谋。儿臣以后唯有好好镇守云州,守住边疆,才能报答父皇的信任和朝廷的厚爱!”
他没趁机诉苦,也没落井下石,反而把功劳都推给了皇帝和博士,还不忘表决心 —— 这番话,说得得体又大度,不少中立派的老臣都暗自点头:这七皇子,不仅有本事,还懂分寸,将来定成大器。
皇帝沉吟了片刻,估计觉得光说句 “受委屈了” 不够补偿萧辰这两次遭的罪,当即朗声道:“云郡王萧辰,无辜被人陷害,差点栽在奸人手里。朕看你忠心耿耿,心里很是欣慰!特赏黄金五百两,骏马十匹,精铁甲胄五十副,强弓硬弩三十具,箭矢三千支!另外,准你去京营武库,自己再挑一百具合用的手弩,一万支箭,给你壮壮行色!”
这份赏赐,简直厚到离谱!黄金骏马是小钱,甲胄弓弩那可是实打实的军事实力!尤其是允许他自己去京营武库挑军械,这可是打破常规的恩宠 —— 京营武库的军械都是精挑细选的好东西,比兵部按制发放的强多了!皇帝这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朕不仅信萧辰,还支持他武装自己,让他在云州能站稳脚跟!
“儿臣叩谢父皇天恩!” 萧辰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磕头谢恩,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 这些军械,对他这个即将去边疆白手起家的人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比再多金银都管用!他表面上还得装出 “受宠若惊” 的样子,毕竟帝王恩宠这东西,不能表现得太贪。
太子萧景渊站在百官最前面,低着头,没人看见他的表情,但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攥得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指节泛白。他听着皇帝给萧辰的厚赏,感受着周围官员看萧辰的眼神从 “怀疑” 变成 “敬畏”,心里跟被毒蛇啃似的,又疼又恨:自己精心策划的 “绝杀招”,不仅没弄死萧辰,反而给对方铺了路,让他声望、实力、圣宠全涨了一遍,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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