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议事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案上的农桑舆图上,张伟指尖划过标注着“秋收核心产区”的区域,语气凝重:“陛下,旧贵族残余计划秋收后发动总叛乱,而秋收关乎全国粮储与民心稳定,绝不能有任何差池。当前需双管齐下:一是筑牢秋收安保防线,二是完善农桑保险兜底,让农户既能安心收割,也无后顾之忧。”
嬴政凝望着舆图上密密麻麻的村落标记,沉声道:“准奏!你全权统筹此事,军方、户部全力配合。朕要的不仅是平定叛乱,更要让今年的秋收顺利完成,让天下农户看到,跟着朝廷种粮,安全有保障、损失有兜底!”
领旨出宫后,张伟立刻召集农桑司、军方、户部核心骨干召开紧急会议,敲定“秋收三级安保布防”方案:以县域为基础单位,每村组建10人巡逻队,由村正牵头、农桑应急队员协助,负责田间巡逻、排查可疑人员;郡府组建200人联防军,统筹辖区内安保力量,重点守护粮仓、粮道;农桑司联合军方成立总调度中心,实时监控各产区动态,一旦发现叛乱迹象,立刻就近调兵支援。
与此同时,农桑保险兜底方案也同步细化:将“叛乱导致的减产、绝收”正式纳入保险赔付范围,参保农户若因叛乱造成损失,全额赔付粮食;未参保农户可紧急补缴保费,享受同等赔付政策;针对部分贫困农户,由农桑互助基金垫付保费,来年秋收后再分期归还。张伟特意强调:“保险赔付必须快、准、实,绝不能让农户在遭灾后续还要为赔付奔波。”
方案刚下发至各郡,阻力便如期而至。最先爆发的是农户的恐慌情绪,关中老农王石柱握着锄头蹲在田埂上,望着即将成熟的粟米唉声叹气:“旧贵族说秋收时要屠村抢粮,这田还怎么敢种?就算有安保,万一打起来,粮食还是保不住,不如现在就弃耕逃到山里躲着。”类似的担忧在三郡叛乱周边产区蔓延,不少农户已开始收拾行囊,甚至有农户偷偷收割未成熟的作物,宁愿损失产量也要提前避险。
旧贵族残余更是趁机兴风作浪,他们伪装成游方货郎,在村落间散布谣言:“朝廷的安保就是摆设,旧贵族的大军已经藏在山里,就等秋收时动手,谁要是敢收割,就烧了他家的田、杀了他的人!”在颍川郡某村,甚至有伪装农户的残余势力故意推倒农户的粟米杆,声称“这是旧贵族的警告”,进一步加剧了恐慌。
更让张伟头疼的是部分县吏的执行不力。河东郡某县吏员为了省事,只是将安保方案贴在县衙门口,既不组织巡逻队,也不向农户宣讲保险政策;还有县吏员担心补缴保费麻烦,干脆拒绝未参保农户的参保申请,导致农户怨声载道。李通带着核查人员实地走访后,气得直拍桌子:“这些县吏根本没把秋收安危放在心上,再这么敷衍,迟早出大问题!”
“恐慌源于未知,敷衍源于懈怠。”张伟当机立断,亲自带队前往恐慌最严重的关中高陵县、颍川郡试点村,现场解决问题。在高陵县的田间地头,张伟召集了数百名农户,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农桑应急队与军方士兵,还有装满粮食的互助基金运输车。
“乡亲们,旧贵族的谣言都是假的!”张伟站在田埂上,声音洪亮,“我今天把安保队伍、救济粮食都带来了,让大家亲眼看看朝廷的保障力度!”他挥手示意,应急队员与士兵立刻演示了巡逻布防流程——两人一组沿田埂巡逻,配备短刀、弩箭,粮仓周边设置岗哨,粮道每隔十里就有联防军驻守;同时,户部官员现场讲解保险政策,拿出赔付登记表:“只要参保,不管是叛乱还是灾害导致的损失,我们都全额赔付,现场登记、现场定损、三日内到粮!”
为了让农户彻底放心,张伟还当场承诺:“凡是因担心叛乱弃耕的农户,朝廷将按每亩地正常产量的双倍发放补贴;坚持秋收的农户,收割、运输期间,由应急队全程护航。”他指着不远处的王石柱:“王老伯,去年蝗灾时,你跟着参与应急演练,损失比别人少三成;今年有更完善的安保和保险,你还担心吗?”
王石柱站起身,看着眼前的安保队伍和满满一车粮食,眼眶发红:“张司长,我信你!之前是被谣言吓糊涂了,现在看到这些,心里踏实了!我这就回去把躲起来的乡亲们叫回来,好好准备秋收!”有了王石柱的带头,其他农户也纷纷放下顾虑,当场就有数十名农户登记参保,还有农户主动报名加入村级巡逻队。
解决了农户的恐慌,张伟转头整治县吏的敷衍问题。他在河东郡召开全县吏员大会,将敷衍塞责的县吏员当众点名批评,撤销其职务,由农桑司骨干临时接管;同时宣布“秋收安保与保险推进成效,直接与吏员年度考评、晋升挂钩,做得好的重奖,做得差的严惩”。会上,他还手把手教吏员如何组织巡逻队、如何宣讲保险政策,发放了标准化的工作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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