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斯基**着上身躺在实验台上,浑身布满狰狞的管线,克隆而来的浩克血清正通过输管,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血管。头顶的伽马射线发射器功率开到最大,幽绿的射线穿透皮肤,灼烧着他的骨骼与肌肉,每一寸肌理都在被强行重塑、撕裂、再拼接。
“多漂亮,多美丽……” 塞缪尔站在安全玻璃后,双手按在玻璃上,眼神狂热到近乎痴迷,“我创造了完美的造物!”
可实验台上的布朗斯基,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耳边是无休止的轰鸣,像有一百个士兵围着他的脑袋疯狂开枪,又像是无数野兽在嘶吼,搅得他神经寸寸断裂。体内的力量在疯狂膨胀,冲破了骨骼的束缚,撕裂了皮肤的枷锁,那种力量过剩的痛苦与狂喜交织在一起,让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暴戾。
“呃 ——!”
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冲破喉咙,布朗斯基猛地抬起手臂,布满青筋与变异肌肉的手掌,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径直扇向了不远处的塞缪尔。
安全玻璃应声碎裂,塞缪尔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扇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实验台在巨力下轰然坍塌,布朗斯基缓缓站起身。他的身形比之前高大了数倍,皮肤呈现出暗沉的灰绿色,肌肉虬结如岩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震人的威压。原本的人类轮廓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充满毁灭欲的怪物躯体。
他低头看着自己变异后的双手,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清晰到极致的念头 ——
他要打架。
他要找浩克打架。
他要找最强的对手打架。
他要证明,自己才是这世上唯一的、最强的存在!
“神盾局,回收哨笛。” 艾什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 他本不想多费手脚,借个名号省事而已。
马其顿闻言却爆发出刺耳的嗤笑,雪茄烟灰簌簌掉落:“神盾局?不过是我们养的狗!” 老者猛地站起身,傲慢与狠戾在脸上扭曲,“你们该做的是维护美丽奸的本土利益,而我们,才是这颗星球真正的掌权者!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懂吗?”
“恶徒!” 见艾什毫无惧色地逼近,马其顿猛地站起身,雪茄摔在地上碾灭,脸上满是资本家的傲慢与狠戾,“马其顿家族的能量是你无法想象的!像你这样只懂蛮力的无知之人,也敢……”
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成了嗬嗬的血沫。
艾什的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冒火的长剑毫无阻碍地穿透了马其顿的咽喉。老者圆睁着眼,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双手徒劳地抓向剑身,却只摸到滚烫的火焰与刺骨的寒意。
艾什手腕微沉,长剑顺势向上劈斩 —— 没有多余的花哨,只有绝对的力量与决绝。
“嗤啦” 一声,骨骼碎裂与皮肉撕裂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马其顿的身体从左肩到右腹被一分为二,鲜血混着内脏泼洒在洁白的大理石上,染红了墙上悬挂的名贵油画。两半躯体重重砸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彻底静止。
艾什垂眸瞥了眼地上的尸体,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说到底他对神盾局的立场、蛇盾的纷争、甚至这个世界的存亡,向来漠不关心。
马其顿口中的家族能量、世界掌权者,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的自鸣得意。
他来自交界地的灰烬,见过诸神陨落、世界崩塌,这颗星球的规则与权势,本就不在他的认知体系里。骂他是狗?不过是无知者的妄言,而妄言的代价,便是死亡。
你要搁交界地,你要敢对 艾什 口吐芬芳,他保证把你整片区域都扬喽,路过的狗都得挨上七八刀,飞的鸟都要一箭射死。
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艾什抬手弹出一粒暗红色火种。
混沌火焰,有意识的火焰实体,能够长时间保持稳定状态。
结束魔力供应或距离过远时,会直接爆炸。
火种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安静地跳动了两下。艾什转身迈步,背影在渐起的热浪中愈发淡漠,仿佛身后即将到来的毁灭,不过是拂去衣角尘埃般无关紧要。
当他走出博物馆大门时,身后传来轰然巨响,灼热的气浪卷起烟尘冲天而起,将马其顿的罪恶与财富,连同那栋华丽的建筑,一并化为了飞灰。
从地下保险库取出哨笛时,表面还沾着些许尘埃。艾什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笛身,轻轻擦拭 —— 这里毕竟是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没必要惊动托雷特,就让那匹灵马好好休憩吧。
红色甲壳虫就停在路边,远处的嘶吼与坍塌声此起彼伏,他毫不在意,径直走向爱车,指尖已经触到了车钥匙。
一辆被轿车,重重砸在甲壳虫车顶,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伴随着气浪扑面而来,原本完好的车身瞬间被压得凹陷变形。
此时的憎恶早已因找不到浩克而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身躯在伽马能量的持续滋养下愈发膨胀,肌肉贲张到几乎要撑裂皮肤,体表的青筋如同虬龙般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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