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美帝都的晨光总带着股清润的灵息,玄阳灵晶铺的街道被扫得锃亮,路边的灵槐树枝繁叶茂,缀着一串串淡金色的花穗,风一吹,花香混着灵米的香气,漫满整条街巷。
凌枭没穿帝袍,就套了件半旧的青布劲装,背着帝凰玄黄枪(枪身用布裹了,看着像根普通木杖),混在人流里往前走。街边阿蛮的包子摊前排起长队,蒸笼里的灵犀兽肉包子冒着白汽,阿蛮挥着木勺,嗓门洪亮:“刚出笼的热包子!加了普惠草,香得很!一文灵晶两个,管饱!”
“给我来四个。”凌枭递过灵晶,阿蛮抬头一瞧,眼睛瞬间亮了,刚要喊“帝尊”,就被凌枭用眼神按住。
“阿蛮哥,生意越来越火了啊。”凌枭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肉汁混着灵米的清香在嘴里散开。
“托帝尊的福!”阿蛮压低声音,笑得满脸褶子,“现在灵田收成好,百姓手里有灵晶,我这包子摊从早忙到晚,上个月还在西城开了家分店,让我弟看着呢!”
正说着,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蹦蹦跳跳地从身边跑过,书包上绣着小小的帝火图腾,嘴里还念叨着:“快点快点,白先生要教新的驱邪术了!”
凌枭顺着他们跑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启蒙学堂里,白灵汐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木剑,耐心地教孩子们基础剑法。阳光洒在她身上,愈灵杖的绿光淡淡的,像一层柔和的光晕。
“灵汐。”凌枭走过去,孩子们看到他,都停下脚步,齐刷刷地行礼:“凌先生好!”
白灵汐回头,眼里漾起笑意:“你怎么来了?今天没去帝宫处理事务?”
“偷个懒,来看看你们。”凌枭揉了揉最前面那个叫丫丫的小姑娘的头,“丫丫,剑法练得怎么样了?能不能保护爹娘了?”
丫丫挺起小胸脯,握着木剑比划了一个招式:“能!白先生说我练得最好,以后能当像凌先生一样的英雄!”
周围的孩子都跟着起哄,学堂里满是清脆的笑声。白灵汐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满是温柔:“这些孩子,天天盼着快点长大,去万灵学院,去参军,说要保护万域。”
“这不是好事吗?”凌枭笑着说,“万域的未来,本来就该靠他们。”
两人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爽朗笑声:“娘的!凌枭你果然在这儿!找你半天了,原来躲在这里看孩子!”
拓跋香菱扛着骨刀,大步流星地走来,身上的铠甲还没卸,显然刚从城防巡查回来。她看到孩子们,咧嘴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把灵果,分给他们:“快拿着吃,这是中域最好的灵桃,甜得很!”
孩子们欢呼着接过,又蹦蹦跳跳地跑去练剑了。拓跋香菱走到凌枭身边,咬了一口他手里的包子:“嗯,阿蛮这手艺越来越好了。对了,姬瑶月刚传讯来,北境的灵脉彻底恢复了,冰原部落的百姓开始种灵麦了,第一年就试种成功,产量比预想的还高!”
凌枭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不少。自从斩杀邪魔大帝,又在混沌禁区边缘布下封印阵,混沌之主的复苏被暂时压制,万域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太平。这几年,八大美女各掌一域,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秦玉瑶的南域,鲛人族和人类一起挖了三条灵渠,灵稻年年丰收;姬瑶月的北境,冰原部落不再靠打猎为生,灵田和畜牧并行,百姓安居乐业;水若溪的海域,渔民们驾着灵船出海,鱼虾满仓,还和鲛人族一起开辟了海上商道。
“苏清月那边呢?西域的灵矿和丹器学堂怎么样了?”凌枭问。
“好得很!”拓跋香菱咽下包子,“清月那丫头,把丹器学堂办得风生水起,上个月新炼出了一批‘灵犀剑’,轻便又锋利,万灵学院的弟子人手一把,连联军都订了不少。还有西域的灵矿,现在用的是清月发明的聚灵采矿法,效率比以前高了三倍,玄阳灵晶都快堆成山了!”
正说着,上官紫涵提着一个药箱,匆匆走来,额角还带着薄汗:“凌枭,香菱,你们都在。这是刚炼制的‘益寿丹’,用改良后的普惠草和灵参炼的,老人吃了能强身健体,我正打算让弟子们送到各域的养老院去。”
她打开药箱,里面的丹药泛着淡淡的黄光,香气宜人。白灵汐凑过去闻了闻:“这丹药不错,我让愈灵堂的弟子配合着用,能帮老人们调理身体。”
上官紫涵点点头,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玉瓶:“这是给你们的,高阶破境丹,我加了一点炼化后的混沌晶核粉末,对帝境后期的突破有帮助。姬瑶月和秦玉瑶已经领了,她们说最近摸到帝境巅峰的门槛了。”
凌枭接过玉瓶,心里暖暖的。这几年,他们九人虽然各自忙碌,但始终互相牵挂,每次有新的成果,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彼此。
“对了,墨无双呢?还是在隐域巡查?”凌枭问。
“嗯,她昨天传讯来,说隐域的暗哨都布好了,混沌禁区那边没什么异动。”拓跋香菱说,“不过她也该回来了,都快半年没见了,上次说要给她带中域的灵酒,我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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