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凌羽紧拥着怀中的晚清清,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混合着淡淡的药草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自身的清甜。他贪婪地呼吸着,仿佛要将她的每一缕气息都刻入骨髓。他爱极了她今日展现出的杀伐果断,那份无视规则、直击要害的魄力,像淬了毒的冰刃,精准又致命。这与他惯用的权谋手段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甚至更令他心折。他爱她的聪慧,爱她的强大,更爱她那份将自己“划入领地”的霸道护短。
怀中的人儿似乎察觉到他长久的沉默,身体微微动了动,金瞳睁开,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眉宇间不易察觉的凝思。她误读了他的沉默,以为他在为她对太后母族出手而心生芥蒂。
“凌羽,”晚清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却淡了下来,“你母后三番五次这样,你不便出手,我替你出手。若你不喜欢我这般做派,觉得我太过狠戾,坏了你的计划或…母子情分,以后这些事,我便不管了。”她说着,便要挣脱他的怀抱,背过身去,带着点小脾气。
邪凌羽心头一紧,瞬间从思绪中惊醒,手臂猛地收力,将她牢牢锁在怀中,急切地解释:“清清!你误会本王了!”他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灼热的金眸,“本王就喜欢你这般模样!喜欢你的杀伐果断,喜欢你的足智多谋!更喜欢你…将本王放在心上,不容旁人欺辱的心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本王方才不是在想母后,更不是在怪你。本王是在想…如何才能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地娶你!让你做我唯一的摄政王妃!”
“邪凌羽!你!唔…”晚清清刚想反驳或说些什么,唇瓣已被他强势地封缄。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急切,仿佛要将刚才的误会和所有的渴望都倾注其中。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吻得又深又重,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霸道。
晚清清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本就疲惫的身体更是使不上力气,那点小脾气也在他灼热的吻和直白的心意中消散殆尽。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气息里,回应变得绵软无力。邪凌羽察觉到她的疲惫,吻渐渐变得温柔而绵长,直到怀中的佳人彻底放松,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邪凌羽无奈又宠溺地低叹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浴池,用宽大柔软的布巾仔细擦干,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他为她穿上干净的寝衣,轻轻放在温暖的床榻上,自己也躺上去,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感受着她平稳的心跳,邪凌羽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满足。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拥着她,一夜好眠。
翌日,皇宫设宴。
皇帝邪凌宸特意下旨,宴请文武百官。太后那边,果然以“身体抱恙”为由未曾出席。邪凌羽携晚清清一同入宫。邪凌宸看到他们,特意对皇后道:“梓童,叫上静宁一起。她如今是皇贵妃,该多熟悉这些场合。”
“是,陛下!”皇后瑜姝脸上绽开笑容,皇帝主动提起宁皇贵妃,显然是真的将她放在心上了。她立刻让人去请林静宁。
大殿内,百官齐聚,气氛却透着几分微妙。当邪凌羽牵着晚清清的手步入大殿时,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有好奇,有探究,有敬畏,更有来自太后母族一系的隐晦敌意。晚清清今日换了一身稍显正式的月白云纹锦裙,神色平静,金瞳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天然的疏离感。林静宁紧随皇后之后入座,仪态端庄,看向妹妹林静姝和晚清清的方向,眼中带着关切。
人齐后,皇帝邪凌宸端起酒杯,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群臣,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帝王的威严:
“诸位爱卿,今日设宴,一是君臣同乐,二来…”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朕要宣布一事。昨日,户部侍郎刘元忠,贪墨漕粮银两,数额巨大,草菅人命,罪证确凿!现已打入天牢,交由三司会审!其府邸已查封,家产充公!涉案人等,一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刘元忠是谁?太后的表侄,太后母族在朝中的实权人物之一!皇帝竟如此雷厉风行地将其拿下?
邪凌宸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道:“此案能如此迅速告破,人赃并获,多亏了晚姑娘。”他目光转向晚清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晚姑娘明察秋毫,洞悉奸邪,为朝廷铲除一大毒瘤,功不可没!”
大殿内瞬间寂静无声。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到晚清清身上,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竟然是她?!那个传说中与摄政王关系匪浅的女子?她不仅敢闯刘府,还能拿到铁证,全身而退,甚至让皇帝当众嘉奖?!
邪凌宸朗声道:“晚姑娘立此大功,朕心甚慰!特赐封号‘昭宸’,赏黄金万两,珍珠十斛,锦缎百匹,另将富饶的临风城赐予晚姑娘作为封邑!”
“昭宸”二字一出,更是引起一阵低低的抽气声。这封号寓意光明显赫,尊贵不凡,分量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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