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胖子,这消息靠谱吗?
王胖子把胸膛拍得砰砰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无邪脸上:胖爷我拿这身神膘担保!那老学究可是摸金圈里的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随即神秘兮兮地扯住无邪的胳膊,这儿说话不方便,走,回去我给你看个更劲爆的物件。
无邪一听还有干货,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抬脚就要跟胖子走。
喂喂!我赶紧拦住他们,凭什么把我排除在外?我也要看!
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王胖子挤眉弄眼地朝后院方向努了努嘴,故意拉长语调:小祖宗,您确定要跟我们走?后院那位爷这么办......
我撇了撇嘴,肩膀不自觉地缩了缩:差点忘了,他还在家里......
随即又赶紧扯出笑脸,朝他们摆手:那你们快去吧!不过说好了啊,有什么新发现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两人会心一笑,王胖子拎起行李朝我眨眨眼:放心,有消息肯定头一个告诉你。我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照壁后,午后的阳光将他们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很长。王胖子那个看似沉甸甸的行李箱轮子发出规律的声,每一声都像碾在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上。
虽然作为读者,我早已知道云顶天宫的最终结局,但此刻置身其中,亲身经历这些原着中未曾详述的细枝末节,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就像明知一幅画的全貌,却第一次看清了每一处笔触的走向与色彩的渐变。
这种知晓结局却对过程一无所知的微妙感觉,让我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搔刮,既期待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怅然。院中重归寂静,只剩下威威偶尔发出的呼噜声,和魔王尾巴扫地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后院的方向,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拍。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他又来了……是不是该在家里给他准备个专属房间?”
这个想法让我的耳根微微发烫。我轻轻拽了拽魔王的项圈,朝威威招了招手:“走了,我们去找你们姐夫。”声音里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
我一直都想对你说
你给我想不到的快乐
像绿洲给了沙漠
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做我的根 我翅膀
让我飞 也有回去的窝
我愿意 真的愿意
付出所有 也要保护你
在一起 时间继续流逝
请记得我有多么的爱你
就是爱你爱着你
不弃不离
不在意 一路有多少风雨
就是爱你爱着你
放在你手心
灿烂的幸福全给你
............
我哼着《就是爱你》的旋律,脚步轻快地踏过青石板,仿佛踩着音符的节拍。威威晃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应和;魔王更是兴奋地绕着我转圈,尾巴摇成了小旋风,时不时地配上一声。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我们身上跳跃,把这个寻常的晨光点缀得格外温馨。
我哼唱的尾音还挂在嘴边,脚步刚迈过月洞门,就看见了后院里的他。
他正背着手立在蓝桉树下,微微仰头望着树梢。早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肩头投下斑驳的光影。树上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啾鸣跳跃,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挺拔的背影在树影里显得格外沉静。
威威一见到陈皮的身影,立刻像颗毛茸茸的炮弹般冲了过去,立起身子就要往他身上扑。我心猛地一提,急忙飞奔上前:威威快停下!你太重了,不能这样扑人!
话音未落,却见陈皮已稳稳接住了这团热情的黑毛团,厚实的熊掌搭在他肩上,他只是微微后退半步便稳住了身形。威威满足地把大脑袋往他怀里蹭,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我和魔王小跑到他们跟前,看着威威还在用大脑袋亲昵地蹭着陈皮的颈窝,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陈家主,看威威这亲热劲儿……你们之前就认识?
陈皮的手掌在威威厚实的毛发间缓缓梳理,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和:几年前在山里救下的它,当时它落了单,奄奄一息。
他指尖轻轻掠过威威耳后一道浅白的旧疤:后来托人送去了动物园。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指尖无意识地点着下巴:怪不得它看你眼神这么亲......
话音未落,却见陈皮侧首投来一瞥,眼尾掠过些许难以捕捉的波动,随即转头望向树梢,喉结微动,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陈家主这次来杭州是有什么事情嘛?”我歪头看他。
他目光落回我脸上,镜片后的眼神意味深长:“办些事,要停留两日。”指尖摩挲着威威的爪子,唇角牵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俞小姐清楚我的身份,酒店终究不太方便。”
我连连点头,眼睛不自觉地亮了几分,又往前凑了凑:“嗯嗯……那,这两天你都会住在这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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