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了,济公拍了拍手上的灰,对张秀才父女俩说:“走,咱们回家!”父女俩赶紧跟上,张秀才还想跟周知府道别,济公一把拉住他:“跟这种贪官客气什么,走!”三人刚出知府衙门,就看见李掌柜站在门口,旁边停着一辆马车,几个伙计正候着。 李掌柜一见济公,赶紧迎上来:“济师父,您可出来了!老夫人的后事我都安排妥当了,坟地选在西山脚下,风水好,还请了庙里的和尚念了经,棺材也是上等的楠木,就等着张秀才回来祭拜了。”张秀才一听,赶紧给李掌柜磕头:“多谢李掌柜大恩,学生无以为报!”李掌柜赶紧把他扶起来:“张秀才客气啥,你以前常给我家小子讲书,我还没谢你呢!再说有济师父在,我哪能不帮忙?” 一行人来到西山坟前,墓碑上刻着“贤母张氏之墓”,字体工整,是李掌柜请人刻的。张秀才和翠儿跪在坟前,给老夫人磕了几个头,哭诉着这些天的遭遇,翠儿还把济公救他们的事说了一遍,让老夫人在天之灵安心。祭拜完,张秀才又给济公和李掌柜各磕了一个头,济公赶紧把他扶起来:“快起来,别总磕头,我这破袈裟都快被你磕出洞了!好好过日子,以后多做善事,比啥都强。” 济公摸了摸肚子,感觉饿了,就对李掌柜说:“李掌柜,你答应我的女儿红呢?我可是帮你解决了大麻烦,你可不能耍赖!”李掌柜哈哈大笑:“济师父放心,早就给您备好了,状元楼的红烧肘子也刚出锅,就等您去吃了!”济公一听,眼睛都亮了,晃悠着就往状元楼走,嘴里还哼着小曲儿:“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张秀才赶紧喊:“师父,您慢走,改天我给您送我写的字!”济公回头挥了挥手:“别送字,送点酱肘子就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列位看官,您以为这事儿就完了?嘿嘿,没那么简单!这周知府和王师爷是什么人?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表面上点头哈腰,答应得比谁都好,可心里早就把济公恨得牙痒痒。周知府回到后堂,把桌子一拍,骂道:“好你个疯和尚,竟敢当众戏耍本府,让本府丢这么大的脸,此仇不报,我周世昌誓不为人!” 王师爷刚从张屠户家回来,脸上还有几道抓痕——张屠户的女儿不依不饶,挠了他好几下,他捂着脸凑过来说:“大人,这疯和尚有妖法,硬来肯定不行。依小的看,咱们得找个厉害的帮手,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周知府眼睛一亮:“帮手?你有什么好主意?”王师爷压低声音,凑到周知府耳边嘀咕了几句,周知府的脸色由阴转晴,拍着大腿说:“好主意!就这么办!我就不信治不了一个疯和尚!” 您猜他们找的是谁?这帮手可比玄机子厉害多了,跟济公还有点旧怨。济公这回去状元楼喝酒,能不能安稳喝上这顿酒?这其中的曲折,比刚才的事儿还热闹,您且听我慢慢道来。
咱们再说济公,他一进状元楼,就被里面的香味勾得直咽口水。李掌柜早就吩咐伙计把最好的位置留出来了,就在靠窗的地方,能看见西湖的景色。桌上摆得满满当当:一大盘红烧肘子,油光锃亮,冒着热气;一盘清蒸鲈鱼,鲜嫩多汁,上面撒着葱花;还有酱鸭、花生米、拍黄瓜,全是济公爱吃的菜,旁边还摆着一坛开封的女儿红,酒香飘得满楼都是。 济公一坐下,就不管不顾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肘子往嘴里塞,嚼得“吧唧”响,油顺着嘴角往下流,他也不擦,用袖子一抹,含糊不清地说:“李掌柜,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比灵隐寺的素斋好吃一百倍!”李掌柜笑着说:“济师父喜欢就好,这肘子我特意让后厨炖了三个时辰,烂得很,您牙口不好也能吃。酒管够,您尽管喝!”旁边的伙计也笑着说:“济师父,刚才您在知府衙门教训贪官的事儿,都传遍钱塘城了,大家都说您是活菩萨呢!”济公摆了摆手,又灌了一口酒:“什么活菩萨,我就是个爱吃肘子的疯和尚!” 正喝得高兴呢,就听见状元楼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道士。这道士可不是一般的打扮:一身青色道袍,料子是上等的云锦,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手里拿着一把拂尘,拂尘柄是象牙做的,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头上戴着一顶紫金冠,腰里系着玉带,脚上穿着云纹道靴,看着就气派非凡,比那知府大人还风光。 这道士一进楼,就皱着眉头四处打量,鼻子里还哼了一声,像是嫌弃这楼里的烟火气。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济公身上,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跟结了冰似的,充满了敌意,就像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一口把济公吞了。济公抬头瞥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嘿嘿一笑:“哟,这不是清风观的观主玄机子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周知府被我教训了,派你来给我赔罪?还是想来蹭顿酒喝?要是蹭酒的话,得自己掏钱,我可不给你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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