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艘漕船的船尾有个小窗户,窗户上刻着一朵小小的黑莲花。他点了点头:“看来这张记布庄就是黑莲帮在杭州的据点,这漕船就是他们运送赃款和凶手的工具。魏坤,你能不能潜到船底,听听他们在说啥?”
魏坤一笑:“这有何难!”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个水靠,三两下就穿在了身上,又从腰间拿出个小小的呼吸管,往水里一钻,就像一条鱼似的游到了漕船底下。没过多久,他又悄悄钻了出来,对济公和周大人说:“船里有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凶手,他们正在商量要去苏州和帮主汇合,还说漕运的账本在凶手身上,要交给帮主保管。”
“好!账本在他身上,这下人证物证都齐了!”周大人一喜,就要下令捕快动手。济公却按住他:“别急,这船上有黑莲帮的高手,硬拼咱们会吃亏。魏坤,你去把船底弄个小洞,让船慢慢漏水,等他们发现漏水,肯定会靠岸修理,到时候咱们再动手,保管一网打尽!”
魏坤领命,再次潜入水中。他从怀里摸出一把特制的小凿子,在船底不起眼的地方轻轻一凿,就凿出了一个小洞。海水慢慢渗进船里,船身渐渐开始倾斜。没过多久,船上就传来了惊叫声:“不好了!船底漏水了!快靠岸修理!”
那艘漕船果然慢慢靠岸,几个水手拿着工具下船修理。济公使了个眼色,周大人立刻下令:“动手!”十几个捕快从埋伏的地方冲出来,一下子就控制了水手。船上的人见状,立刻拔出刀来反抗,为首的正是那个刺杀李大人的凶手,此人满脸横肉,手里拿着一把鬼头刀,恶狠狠地喊道:“兄弟们,杀出去!”
就在这时,魏坤从船底钻了出来,一跃跳上船,手里的短刀一挥,就割断了一个匪徒的手腕。那匪徒惨叫一声,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凶手大怒,举着鬼头刀就向魏坤砍来。魏坤个子小,身手灵活,左躲右闪,避开了凶手的攻击,同时不断用短刀反击,一时间和凶手打得难解难分。
济公在一旁摇着蒲扇看热闹,嘴里还喊着:“魏坤加油!左边!右边!他的弱点在膝盖!”凶手被济公喊得心烦意乱,一不小心,膝盖被魏坤划了一刀,疼得他单膝跪地。魏坤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捕快们立刻上前,用铁链把他捆了起来。
剩下的几个匪徒见首领被抓,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想跳江逃跑,有的想投降。济公摇了摇蒲扇,嘴里念念有词:“风风风,雨雨雨,困住匪徒别让走!”只见江面上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掀起的巨浪把想跳江的匪徒都打了回来,捕快们趁机把他们都抓了起来。
周大人让人在凶手身上搜查,果然找到了一本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黑莲帮和漕运官员勾结,贪污漕粮、收受贿赂的事情。周大人看着账本,气得浑身发抖:“好啊!这帮奸贼,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他连忙让人把账本和凶手都带回府衙,准备严刑审讯,挖出背后的主谋。
可没想到,刚回到府衙,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帖子,对周大人说:“周大人,我家主人有请您去府上赴宴,顺便聊聊如意巷的案子。”周大人一看帖子上的署名,顿时脸色煞白——竟是漕运总督张大人的帖子。
“张大人……他怎么会关心这个案子?”周大人结结巴巴地说。济公在一旁笑道:“这还用说?账本上肯定有他的名字,他是想拉拢你,或者杀人灭口啊!”那管家脸色一变,瞪着济公:“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济公嘿嘿一笑,走上前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贫僧是灵隐寺的济颠,专管人间不平事。你家主人要是识相,就赶紧主动投案,不然等贫僧出手,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管家气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周大人一眼,转身就走。
周大人这下慌了:“济师父,张大人权势滔天,咱们要是得罪了他,可就完了!这案子……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济公脸色一沉:“周大人,你身为杭州府尹,本该为民做主,怎么能因为怕得罪权贵就徇私枉法?李大人是为了查漕运贪腐才被刺杀的,你要是放了凶手,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吗?对得起杭州的老百姓吗?”
被济公这么一说,周大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咬了咬牙:“济师父说得对!下官不能做对不起朝廷和百姓的事!这案子,下官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查到底!”济公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放心,有贫僧在,张大人不敢把你怎么样。”
当下周大人立刻升堂审案。那凶手一开始还嘴硬,说自己是黑莲帮的人,刺杀李大人是为了替帮里的兄弟报仇。可等周大人拿出账本,念出上面记录的他和漕运官员勾结的事情,凶手的脸色就变了。周大人又下令动刑,凶手熬不过去,终于招了——他名叫赵虎,是张大人的贴身护卫,因为李大人查到了张大人贪污漕粮的证据,张大人就让他去刺杀李大人,再嫁祸给黑莲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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